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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出了許許多多的人才。”
薛一氓“洗耳恭聽”,他沒有想到珍妮一下子冒出了這麼多話,這位交換留學生的中文水平真不得了,流利的中文,一個字也沒有說錯,並且裡面還有使用得很恰當的成語。
“我晚上看電視,七點鐘的時候,我發現我的電視無法換臺,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國家每到晚上七點所有的電視臺都會清一色的播放中央電視臺的新聞聯播,我看新聞聯播,以為可以藉助新聞聯播更加了解中國,可是後來我發現,新聞聯播上面說的東西都是假的,明明這個國家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上面卻說人民豐衣足食,還說什麼中國越來越好、越來越強大了——全世界那麼多個國家的電視臺,恐怕沒有哪個國家的電視臺像這樣自我意識過剩,靠著自欺欺人的方式來逃避現實,麻痺人民,麻痺自己。
我真的不明白,這樣獨裁的政府,為什麼人民都不反抗?像這樣獨裁的政府,居然還統治了13億人,這難道不可笑嗎?”
“獨裁?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一氓有些氣惱了,“獨裁”兩個字觸動了他腦袋裡面最敏感的一根神經,他可不是那種容許別人詆譭自己的國家而默不做聲的那種人。
珍妮將薛一氓的怒意置若罔聞,傲慢的說道:“你還沒有聽懂嗎?我的意思是說中國現在的政府是獨裁政府,中國的人民根本沒有民主可言,中國人民也沒有人權可言,你們的政府越來越腐敗對了,按照你們自己的說話,好像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吧?”
在薛一氓面前,身為留學生的珍妮撕下了最後一層偽裝,赤裸裸的抨擊中國現在的制度,她的言辭非常大膽,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外國人,恐怕早就被請到公安局裡喝茶了。
“胡說八道,你這只是片面的說法,你只是抓住了中國社會的負面訊息,卻把整個中國從上到下全都否定了,你的說法我很不認同。”
薛一氓有些生氣了,從陪珍妮出來到現在,他還沒有像現在這樣堅決的否定珍妮說過的話,他的語氣顯得有些重,而在他說的話裡面,很明顯的能夠感覺到一種情緒。
珍妮的嘴角再一次詭異的上翹,獵物不僅上鉤了,這隻獵物還帶著憤怒,將這樣的獵物收拾掉,這隻獵物所得到的挫敗感恐怕會比以前那些獵物要多得多。
珍妮的目的,沒有人知道,但是她現在說做的事情、所說的話,卻全是在挑戰中國人的極限!
“你說我胡說八道?你說我只是片面的說法?呵呵那麼,你們自己同胞的話你應該信了吧?”
“”
薛一氓無語,不知道珍妮所指的是什麼,珍妮卻把手一揚,指向了美羅咖啡廳裡喝咖啡的其他客人。
“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喏,在這裡有這麼多的中國人,只要他們中的任何一位認同‘社會主義好’這句話,我就脫光了衣服學狗叫,如果他們都不認同那句話,你就幫我結帳,如何?”
第18章 社會主義好?
“好!這可是你說的!”
由於已經帶有一絲情緒,所以薛一氓也懶得去考慮這個賭局對於雙方來說是否公平,如果在這間美羅咖啡廳裡面哪怕有一位客人承認“社會主義好”,也就是說,只要有一位客人認同現在的中國,認同現在中國的社會制度,那麼就算他贏,那麼到時候珍妮就算不用脫光了衣服學狗叫,她也會十分狼狽的。
社會主義好,這不是歌曲裡面唱的嗎?對於中國人而言,他們都是從小到大受到這樣的教育而長大的,就算某些過量的政治教育起了一些反作用,但也不可能所有人都把現在的中國全盤否定!
在座的客人很多,所以薛一氓很有自信,數學他是學過的,人越多,找到符合屬性的目標的機率也就越大!
“怎麼了?不好意思去問陌生人?”
薛一氓躊躇不決,珍妮反倒率先發問,薛一氓也覺得像這樣冒冒失失去詢問一個不認識的人那樣的問題有些不太禮貌。
“如果你覺得害羞,那麼就讓我去詢問吧,只不過我覺得這個賭注還是你親自去詢問的好。”
珍妮的坦然反倒激起了薛一氓的勇氣,對方已經將話說得如此明白了,連誰去問就會對誰有利這一點都考慮到了,可見她根本不把薛一氓放在眼裡。
“我去,我自己去!”
薛一氓憤然起身,走到臨近的一張咖啡桌旁坐下,這張桌子只坐著一位男士,衣冠楚楚,三十歲左右,看上去是個高管。
男士一看一位素不相識的人突然坐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