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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講課,因為兄妹倆沒有能夠聽懂,所以導致薛先生將已經演算過的歷史又講解了一次,浪費了不少的時間,這一次,可不能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兄妹二人心裡面都很清楚,以自己現在的學習能力,是無法完全理解薛先生的思路的,因此也只能記個大概,最重要的是將薛先生的演算方法記下來,然後再回去慢慢的鑽研,這樣才能夠稍微接近薛先生的高度!
“對於未來的推演,最重要的,實際上並不是知道了未來將會發生而去當一個預言家,而是根據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資料,去儘量改變不好的歷史,去保住許許多多好人的性命,這才是一位優秀的歷史學家的責任!”
在未來的歷史課本中,也記載了類似的話,現在薛一氓改了幾個字,又將這個原則說了出來,既然伊藤兄妹是自己的弟子,那麼就應該讓他們知道學習歷史的責任是什麼。
伊藤兄妹互相瞧了一眼,都點了點頭,薛先生的這個意思,不就是默許了自己能夠去做些什麼了嗎?兄妹倆自然不知道薛一氓的預言其實就是未來的歷史,總認為否定預言,要比改變未來容易得多!
“好了,現在我開始演算了,你們仔細的看著。”
由於這一次涉及到的資料較多,薛一氓也無法再和伊藤兄妹逐一解釋了,只是告知了兄妹二人每一個引數和方程所代表的意義,便開始投入到演算之中。
黑板的面積有限,薛一氓不得不擦掉了之前寫下的內容,然後又寫下新的東西,他的演算就是在黑板上面完成的,所以字也寫得歪歪扭扭,所幸的是伊藤兄妹的中文極好,對於薛先生的那些不好看的字,也能夠完全認出來,兄妹倆在筆記本上奮筆疾書,記錄著每一個知識點。
不知不覺,演算已經進行了三個多小時,這一次的演算,薛一氓投入的精力明顯比昨天的要多得多,於是便進入了忘我模式,在這種模式下,來自外界的干擾是無法打擾到他的。
伊藤兄妹越來越跟不上薛一氓的節奏了,而且又到了吃飯的時間,雖然自己兄妹倆餓著無所謂,但是餓著了先生,可是身為學生的責任了。
於是伊藤洋向妹妹使了一個眼色,伊藤惠心領神會,便走到教室外面去撥通了一個電話,沒過多久,午餐就送來了,這一次是新鮮的鰻魚飯,聞起來香噴噴的,令人不由得流口水。
送飯的人正是日本大使館裡負責接送人的司機,他開著雷克薩斯送飯送到教室裡,卻見到薛一氓在黑板上寫著不明所以的粉筆字,覺得非常詫異,但是伊藤洋示意他立即離開。
沒有外人了,伊藤洋便走上講臺,敲了敲薛先生的後背,連敲了好幾下,薛一氓才停了下來。
剛才有人來送飯的這一系列舉動,都沒有打擾到薛一氓,是伊藤洋對他的身體進行敲打,才將他拉回了現實之中。
“先生,請用餐!”
伊藤洋將鰻魚飯遞到了薛一氓的手中,薛一氓也感覺到餓了,便端起碗來“呼呼呼!”的吃了起來。
伊藤兄妹趕緊趁薛先生吃飯的空當,將之前沒有記錄的板書抄了下來,然後兄妹倆才開始用餐。
薛一氓沒有吃過地道的日本菜,覺得特別香,便吃得很起勁,沒過多久,一碗鰻魚飯被他吃得乾乾淨淨,而伊藤兄妹則沒有吃太多,兩人似乎都沒什麼胃口。
當三人用完了午餐,薛一氓便開始繼續演算,沒有絲毫的停留。
正如薛一氓所說,這一次的演算,比昨天的演算要複雜得多,由於是對未來的分析預測,所以也不能夠根據歷史來驗證演算的正確與否,那麼為了使結果儘可能的正確,就必須在演算的過程中精確、精確、再精確。
反映到薛一氓的演算之中,為了使結果精確,他就不得不在演算的過程中加入更多的不確定引數,然後將這些引數一一的代入方程之中,可以很明確的說,這一次的演算難度絲毫不亞於在南方理工學院的物理實驗室裡演算第四宇宙速度的確切值。
大概連中國最先進的超級計算機,也無法演算薛一氓的這個歷史模型!
伊藤兄妹雖然都算得上博學多才,但是無奈的是,他們在理學上的思維遠遠趕不上薛一氓,甚至於連昨天的師母,他們也恐怕不及。
於是當薛一氓的方程越來越複雜,兄妹倆就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了,這兩位早稻田大學的理學碩士,都不由自主的變得慚愧起來,原來自己所學到的東西,在真正的知識面前是那麼的不夠用!
除了將薛先生所有的演算方法記錄下來之外,兄妹倆找不到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