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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大家玩得更瘋了,直到第七天結束一週的時間已到,終於到了下山的時候了,雖然大家都依依不捨,但是天底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老闆開車將眾人送到了山下的車站,臨走時還遞給了付玉芝一張名片,讓大家下次來烏雲山來的時候再住自己的這家農家樂。
不過喜好遊玩的男男女女,是很少幾次都去同一個地方了,眾人之中除了付玉芝時常來這裡收集標本之外,其他的人,在短時間內都不可能再來了當然,薛一氓也除外眾人告別了農家樂的老闆,上了開往市區的大巴車,由於都很累了,所以在大巴車上,大家都在睡覺。
女生們的腦袋靠在男生們的肩頭上,沉沉的睡去,男朋友,自然是在關鍵的時刻用來使用的。
胡佳也將腦袋靠在了薛一氓的肩上,不過薛一氓的身子也是歪歪扭扭的,不是很靠得住,所以胡佳沒有靠太久,頭就靠到窗邊去了,而薛一氓則順勢倒在了胡佳的身上。
如此狼狽,不過旁人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這是那對男女自己之間的事情,而旁人們,也沉澱在自己的快樂之中!
幾個小時的車程,眾人終於回到了C大,下了車之後,大家相互告別,而所有人都認為這一次的烏雲山之行到此結束了,而男生們的“收穫”,也到此為止了不過熊戈卻語出驚人,摸摸腦袋,說出了一句令眾人還來不及反應的話。
“我和芝芝,要開始交往了。”
此言一出,眾人皆唏噓不已,有的人為熊戈感到高興,有的人覺得不可思議,而胡佳則看著付玉芝,覺得非常的奇怪因為從付玉芝這幾天的態度來看,她並不喜歡熊戈這位男生,只是出於“不打送禮人”的心思,來和熊戈交朋友的。
究竟是什麼原因令她改變的?
胡佳下意識的看了薛一氓一眼,在兩人失蹤的這兩天一夜裡,一定發生了什麼令她改變的。
同樣是女生,胡佳怎麼會看不出來付玉芝心中的複雜感情,只是她卻無法知道付玉芝究竟在想的什麼。
熊戈當眾公佈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付玉芝並沒有出聲否定,可見是真有其事的,付玉芝為人強氣,但是現在看來,卻少有的有一些扭扭捏捏薛一氓也上前祝賀道:“你能夠和老熊交往,實在是太好了,希望你們能夠永遠的幸福。”
薛一氓並不會說祝福的話,他只是單純的認為,男女雙方在開始交往之後就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了,結婚、生孩子、抱孫子之類的,就像自己和胡佳一樣,兩人一定會白頭到老的。
但是除了薛一氓之外,旁人都知道實際上“交往”和“白頭到老”完全是兩碼事,付玉芝也覺得薛一氓的話很可笑,不過並沒有出言諷刺他。
“謝謝你的祝福,我會感謝你的。”
付玉芝對薛一氓說話的口氣顯得有些冷,不過這種冷以薛一氓的洞察力是察覺不出來的。
熊戈幸福滿滿的看著付玉芝,雖然不知道在下山之前,付玉芝對自己所說的“我們可以嘗試著交往一下”的話究竟是何用意,但是從主觀上來講,付玉芝的確是已經答應當自己的女朋友了——對於熊戈來說,單單是這一點就能夠令他興奮一整天了!
在草草的寒暄了兩句之後,眾人就分道揚鑣,男男女女們各自走各自的方向,總之是不想讓旁人打擾到自己和情人的單獨約會。
薛一氓和胡佳並沒有找個地方休息,而是去到另一個地方。
在薛一氓還在烏雲山上的時候,就有許多的電話打過來:
薛一氓的結拜大哥趙龍邀請薛一氓去玩,薛一氓也有事找趙龍商量,於是就定好了時間。
兆拓教授打電話給薛一氓,說是研究結果已經發表了,而且得到了國家物理學界的一致肯定,薛一氓說自己已經看到電視上播放了,兆教授又問薛一氓是否考慮好了畢業後到南方理工學院任教的事情,薛一氓說自己仍然在考慮中。
龐老中醫也打電話過來了,說自己非常慚愧,原本是想將薛一氓的精密中醫學理論發揚光大的,但是卻不想被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大鬧新聞釋出會現場,導致新聞釋出會不了了之,薛一氓說沒有什麼的,龐老中醫讓薛一氓以自己的名義將這套理論公佈出去,不過薛一氓卻說,標準人體模型還沒有構造完成,這套理論還不太成熟,因此還是暫時不要公佈的為好,而龐老中醫雖然失望,但也無可奈何,說無論如何薛一氓要再一次參與中醫學研究,不然自己這把老骨頭可就看不見中醫戰勝西醫的那一天了胡佳對這個不要臉的老頭子非常的反感,但是現在既然他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