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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天,這個地方也不會有多少光線的。
付玉芝罵道:“呆子,你還不清楚嗎?烏雲山的土壤肥沃,這個的樹木都生長得異常的高大,這些樹木的枝葉遮擋住陽光,連光都透不過來,因此就算是在夏天,這兒的土壤也是潮溼的,潮溼的土壤會滋生各種各樣的細菌還有毒蟲,對人體都是有致命危害的!”
由於雖然烏雲山處於亞熱帶區域,但是由於種種原因,這兒的氣候和環境有些像是熱帶森林,付玉芝前幾次到烏雲山來的時候,都不敢到這些仍未開發過的地方來,她是女孩子,且不說毒草毒蟲要了她的命,就算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什麼難看的疤痕,她也會活不下去的!
薛一氓輕輕一笑,回頭看了一眼付玉芝,問道:“你害怕嗎?”
付玉芝微微一驚,在電筒光的照射下,薛一氓所展現出來的表情並不似書呆子的模樣,而是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
“你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付玉芝可不想被一位書呆子給看扁了,自己明明一番好意,卻不料薛一氓竟然會質問自己的膽量。
薛一氓以嚴肅的口吻,又道:“在科學界,如果人人都感到害怕,那麼只怕我們的科學,會依然停留在原始的階段——而正是因為無數先人前仆後繼,將生命置之度外,科學才會取得了進步!
居里夫婦一輩子研究放射性元素,而雙雙死於核輻射下;中國氫彈和原子彈的奠基者鄧稼先,也是死於核輻射除此之外,天花、病毒、青黴素、抗生素的研究,哪一項不是靠人命的堆積才成功的?非典型肺炎、禽流感、豬流感,這些致命的疾病,如果研究者都畏懼生死、縮手縮腳,那麼治病的育苗大概永遠也研究不出來。
對於科學而言,畏懼就代表著止步不前,不管是物理學、醫學、還是植物學都是一樣的,沒有必死的決心,是斷然不會成功的!”
付玉芝又打了一個冷戰,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薛一氓的話。
他究竟在說些什麼?
付玉芝做夢也想不到,薛一氓竟然會對自己說出如此的話。
薛一氓,他不是書呆子,他分明就是一個傻子!!
他所拿來類比的物件,全都是那些死在科學研究中的前賢,難道說薛一氓,他早就已經抱著視死如歸的決心?
“你、你在說什麼啊”
良久,付玉芝才吐出這樣一句話來。
薛一氓不再理她,而是繼續的向前走著,腳底下已經沒有路了,他只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在走。
“等、等等!”
付玉芝不得已又跟了上去,當薛一氓突如其來的擺出嚴肅的面孔之後,付玉芝真的怕他一去不回了。
兩人一前一後,找不到方向,就這樣在密林之中穿梭著。
薛一氓憑著一股熱情,想要尋找到傳說中的山岩草,他打著電筒隨處張望,希望能夠找到關於山岩草的蛛絲馬跡。
“薛一氓,你這樣沒頭沒腦的找下去,就算花上一輩子,也找不到那種草的!”
和薛一氓相比,付玉芝多少也有一些植物學的知識,與其讓薛一氓這樣漫無目的的找下去,不如根據自己的經驗,來提供一些線索。
“你沒有我的幫助,是不可能找到山岩草的!”
薛一氓停下了腳步,看著付玉芝。
付玉芝又道:“山岩草喜好陰冷潮溼的環境,但是這裡的土壤相對於潮溼的環境卻顯得有些不如,如果你真想找到山岩草,那麼就必須找到水源,山岩草在水源附近存在的可能性較大——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測,如果在水源附近也找不到,那我也沒有辦法,但是如果水源附近也找不到,那麼其它的地方,就更不可能找到了!”
薛一氓細想一下,付玉芝說的有道理,於是便靜下心來傾聽水聲,在安靜的夜晚裡,水流的聲音總是特別清晰。
薛一氓邁開步子,朝著水聲的方向走去。
“等、等我一下!”
付玉芝也立即跟了上去,事到如今,自己和薛一氓已經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付玉芝有了一種強烈的上了賊船的感覺。
“你這傢伙,為什麼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偏偏挑選晚上,白天的時候不可以嗎?”
付玉芝抱怨道,而薛一氓只是淡淡的說道:“我不想讓別人擔心。”
“”
付玉芝有些無語了,雖然薛一氓口口聲聲說“不想讓別人擔心”,但是他的行為,卻偏偏是最令他人擔心的。
在某些方面,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