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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
“薛一氓同學,你過來。”
兆教授招招手,讓薛一氓過去,薛一氓便走了過去,看著幾位懶在椅子上不想動彈的老教授。
兆拓教授從左至右掃了一眼自己的研究夥伴,經過了昨天的事,他再也不輕視胡、肖、林、馬四位老教授了,因為就連他自己,也不過如此“薛一氓同學,你認為我們這幾把老骨頭還有用嗎?我們那點本事,還能夠為物理學的發展做出貢獻嗎?”
兆拓教授說得倒也直接,幾位老教授,加起來的年齡都超過300歲了,可是這300歲的年齡,卻及不上一位剛滿20歲的少年,這樣的事情,誰能夠接受?
薛一氓也不避諱,徑直說道:“的確,你們幾位之中,除了兆教授勉強能夠看懂我的演算手稿之外,其餘的幾位教授,在理解我的演算思路這一點上,的確有些困難,如果繼續演算下去,你們所能提供的幫助不大。”
薛一氓說話是極為誠實的,雖然是一句經過了精心估測之後所說的話,不過卻將幾位老教授畢生所學給否定掉了。
井底之蛙、南郭先生、行將就木在幾位老教授的腦海中,出現了不少不堪的字眼。
如果不是天算系統的話,很可能這個研究課題根本就進行不下去,而事實證明,天算系統也不過是奇技淫巧罷了,而真正的正統宇宙學的演算方式,是多麼的遙不可及——單單是想到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令人絕望了!
幾位老教授,對混吃等死、騙科研經費這樣的評價非常反感,可是如今,他們所做的,卻正好是這樣的事情。
薛一氓見幾位老教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又說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幾位老教授,想必你們在教書育人的時候,也時常對學生們說這樣的話吧?可是為什麼輪到自己了,卻顯得灰心喪氣了?”
如果見到別人陷入情緒的低谷而不去幫助,薛一氓一定會自責的,因此現在的情況,他不能夠坐視不理。
薛一氓首先來到胡教授的面前,將自己昨天的演算手稿遞給胡教授看。
“胡教授,你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說給你聽。”
胡教授一愣,現在的薛一氓,儼然已經是老師了,可是這位老師,他真的願意教自己這樣的年老的學生嗎?
將薛一氓的演算手稿拽在手裡,胡教授只看了幾頁稿紙,就看不下去了,的確,這已經超出他的認知範圍太多了,在無法理解的同時,胡教授還對自己感到非常失望。
誰知薛一氓直接從胡教授看不下去的那頁紙開始講解,他講得非常仔細,胡教授起初還是聽不懂的,可是到了後來,卻慢慢的開竅了。
胡教授漸漸發現,自己並非如自己想象的那樣笨拙,那些先進的物理學知識,就算自己年老記憶力衰退,卻依然是能夠理解的。
不知不覺間,薛一氓已經給胡教授講了好幾頁的紙,他講得很投入,而胡教授也聽得很認真,這一老一少,在師徒名分上已經混淆不清了,薛一氓將自己所理解到的未來的物理學知識,儘可能的以淺顯的方式講給胡教授聽。
胡教授終於理解到了薛一氓的演算思路,他不由得發出感嘆——“原來我還有用!原來我還有用”
而其他的幾位老教授,也從薛一氓的努力中看到了希望,原來這個課題,還可以繼續進行下去的!
兆教授、肖教授、林教授、馬教授也加入了進來,傾聽著薛一氓的講解,他們驚奇的發現,當人克服了性格中的軟弱之後,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哪怕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也是一樣!
薛一氓此時也分不清給幾位老教授所講的東西究竟是來自於未來的前沿知識還是本時代就有的定理公式,只要能夠讓幾位老教授理解,那麼其它的東西,也不用太在意。
在講了三四個小時之後,薛一氓的演算思路,只講解了很小的一部分,但是這一小部分就已經足夠了,只要幾位老教授能夠入門,那麼剩下的事情,就相對來說簡單多了!
胡、肖、林、馬四位都如醍醐灌頂一般,他們已經深深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領會到了一種非常有效的物理學研究方法。
兆教授也收穫頗多,在幾位老教授中,以他的演算能力最強,在整個團隊中,他是最接近於薛一氓的人!
“薛一氓同學,既然你不嫌棄我們幾個沒用,那麼我們這幾位老人家也豁出去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們這個研究小組的組長了,薛一氓同學,請對你的組員們下命令吧!”
兆教授竟然將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