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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兒專門維護草皮的人,如果由於草皮的問題給明天的比賽造成了麻煩,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薛一氓卻似乎沒有聽見老頭的忠告,只是微微屈身,摸了摸腳底下的草皮,道:“這草不好。”
“啥子?你曉得這草不好?”
老頭一驚,成。都牧牛隊的主場草皮質量,在中國的甲級聯賽是數一數二的,可是眼前這名少年卻說這草不好,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薛一氓緩緩說道:“雖然這是好草,但是養得卻不好,顯然是為了省事,從別的地方移植過來的,但是卻不想水土不服,再加上沒有好好的維護,所以造成了這兒的草雖然表面上漂亮,但實際上並不適合於一場足球比賽。”
薛一氓一語中的,老頭唏噓不已,他正是這草皮的維護人員,可是上面不肯撥錢下來維護草皮,才造成了這兒的草皮只是肉眼上看起來漂亮,但實際上草質卻很差。
“小娃,你再說說看?”
老頭想再從薛一氓嘴裡套出點什麼,但是薛一氓卻不再說話,一屁股坐在場邊,從包裡面拿出一大疊紙出來。
老頭有些莫名其妙,這小子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喂,崽兒,這裡是職業聯賽的比賽場地,外人是不能夠進來的,你再不走,我可要叫保安了!”
薛一氓置若罔聞,取出筆來在紙上寫著方程和公式,老頭湊過來看見薛一氓紙上寫的東西,更是怒從心生,哪裡來的瘋小子,竟然跑這兒做數學作業來了!
沒過多久,兩名球場的保安就走到了薛一氓的身前。
“小子,請你離開這裡!”
兩位保安摩拳擦掌,已經做好了強行將這名少年帶出去的準備,可是不想薛一氓卻乖乖的起身。
薛一氓緩緩的朝門口走著,但是手中的筆卻沒有停下來,依然在草稿紙上飛快的演算著。
兩名保安、看草皮的老頭都面面相覷,哪兒來的書呆子?直到薛一氓的背影從他們的眼前消失,他們也依然沒有想明白這位少年的來意。
“這是不是要走黴頭的先兆?”
老頭目送薛一氓離去,口中不住的唸叨。
薛一氓一路走、一路演算,不知不覺已回到酒店,摩托隊的隊員們、兩位助理教練,以及隨行的工作人員誰也不在,薛一氓便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明天適應性訓練的時候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入體育中心體育場,但是比賽是在下午,自己恐怕沒有時間進行演算,因此薛一氓便冒險進了足球場,並且收集到了足夠的資料。
在房間裡,薛一氓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成。都牧牛隊的比賽錄影來看,他並不需要將對手的每一場比賽都看完,只要看一場比賽,知道對手球員的大致資料就可以了。
薛一氓習慣性的取出紙和筆來,將成。都牧牛隊的戰術、隊員們的身體素質等資料,全都演變成了筆下的方程和公式。
這雖然是一件極其繁瑣的事,但是薛一氓已經比以前熟練了許多,因此所花費的時間也少了許多。
從傍晚的時候開始,薛一氓就開始演算,一刻也沒有停過,晚餐也只是讓服務生送來了一碗麵。
再晚些,出去閒逛的隊員們和工作人員都回來了,袁方知道薛一氓在房間裡,便敲了敲門,不過薛一氓此時已經完全沉溺在演算之中了,根本就聽不見有人敲門。
袁方朝腳底下一瞧,門縫裡竟然夾著一張紙片,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不要打擾我,球員們回來之後,讓他們儘早休息,明天的適應場地訓練我不去了,比賽的具體戰術,將在賽前公佈出來。
“”
自從擔任了摩托隊的助理教練,薛一氓從來就沒有按照常理出牌過,不過既然這是薛教練的指示,袁方也只好照辦。
他讓球員們都回房間去洗漱,規定他們十一點之前必須入睡,球員們今天也挺老實的,薛一氓不讓他們喝酒,他們出去就果真一口酒也沒有喝。
第二天上午,兩名助理教練帶隊到成。都市體育中心體育場進行了適應訓練,薛一氓沒來,因此也只是讓球員們跑跑步、熱熱身。
隨後過了中午,薛一氓卻還是沒有從房間裡面出來,袁方和邱小龍有些擔心了,薛教練已經在裡面待了十八個小時了!
“薛教練!”
袁方敲了敲門,裡面無人應答。
“薛教練!!”
袁方又敲了敲,用的力更大了,不過裡面還是無人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