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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就是說你和宇蓓小姐曾有過婚約的事。”
“還有呢?”
“還有就是呃,跟我道歉,說我可以在這裡任選一件展品,他們會送我作為不提出告訴的謝禮。”
手機那方,是令她惴惴不安的漫長沉寂。
怎麼了,他還在線上嗎?
“他鬼扯。”
不知怎地,這淡淡的一句,聽得她毛骨悚然,似乎字面下別有殺氣。
“這場預展會里的每一件東西都是妳的。”而不是隻有一件。“妳是這一代唯一的正統繼承人。”
“Eugene”別這樣,她聽不懂。“我只是來約會的。”
跟她說什麼金山銀山,她一點興趣也沒有。她全心苦等的,只有一人。
“你這樣讓我想到我們以前閒閒沒事的哈啦,胡詔我是流落民間的大小姐,你是王府大總管,負責把野丫頭調教成原來該有的樣子。我喜歡這種感覺,但是不要扭曲它,好嗎?就讓事情停留在最美好的階段。”
“就像妳和楊那樣?”她無言以對,只有失落、沉默、深深的寂寞。待會楊來了,她還得繼續演出活潑開朗的獨腳戲嗎?明明有兩個人,拚命手舞足蹈的卻只有一個人。她一直演一直演,愈演心愈涼,就更加賣力,企圖扭轉什麼。結果,她好累,好疲憊。
她一直都很用力地夢想著,搞不好假戲會成真,她和楊還是有希望的。說不定,還是有可能,雖然很難,仍舊多少應該會
面對展牆的背影,低頭拿著耳邊手機,宛若一切如常。然而串串淚珠,不斷由精細描繪的美眸滾落,直直墜入鮮紅的地毯上。
他為什麼還不來?為什麼還不來?他們之間一旦談開了,就沒什麼好再談的?
為了這一天,她花了多少工夫,整個禮拜不敢熬夜、不敢任意吃喝、不敢感冒、天天敷臉、認真運動、潛心鑽研美髮美妝、好好保養。可是,他沒有來,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微薄的薪水,她全砸在置裝費上,還加上上網賣掉的好幾個名牌包。她每個細節都很用心、很盡力,還是無法喚他回頭,再看她一眼。
倘若這預展會的所有珍寶全是她的,她願意拿這一切去換楊,只求他回到她身邊。
她是怎麼了?為何會淪落成如此卑微、如此狼狽?為什麼不能活得有尊嚴一點?為什麼她對自己的許多期許、許多規畫、奮鬥的目標,突然全都沒有意義了?她做錯了什麼?是不是還有什麼可以改進的?是不是他早就看不順眼她的髮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