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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小鈺,鏢上有張紙。”紙條裡寫的是一個烏衣人的事情,沒有署名,只是叫他們小心。裡面提及了烏衣人名叫郭靄,一看到郭靄二字,皇甫嵐城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他才想到,慢慢地說著。
“如果我沒有記錯,這個郭靄應該是虞國的舊臣。”
“虞國的舊臣?難道此人在暗中勾結馭劍山莊欲奪得鋒利的武器?”鳳鈺把猜想一說,讓人膽戰心驚。
“不,不是奪。馭劍山莊的莊主邵墨遠,可是邵墨遠並非他本名,他本名叫做邵默,也是虞國的餘孽。幾年前在雲州落戶,創立了馭劍山莊,並將馭劍山莊的產業與整個國家的武器命脈連在一起,原來是為復興虞國做準備。”皇甫嵐城從書架上拿出一本虞國的舊志,裡面詳細得記載了虞國的重要朝臣名單。
“那這樣說來啊”皇甫杺楊突然覺得心臟抽搐得疼,這種沒來由的疼是怎麼回事。
皇甫杺楊疼得連汗珠也掉了下來,皇甫嵐城將妹妹抱回房間,鳳鈺則是去請梁清閻來。
“怎麼回事?”梁清閻為皇甫杺楊把了脈以後,問了一句,讓皇甫嵐城和鳳鈺雲裡霧裡不知為何,“子時。”
“師父,你在說什麼?”皇甫嵐城不知道為何師父要提及現在的時辰,只是出雲姑姑走了過來,為皇甫杺楊插了幾根針才緩和了她的疼痛。
“我說的不是時辰,而是這種狠毒的蠱,它的名字叫做‘子時’,顧名思義,每當子時的時候就會發作且痛不欲生。”
“蠱?杺楊怎麼會中了蠱?”皇甫嵐城著實被驚著了,邊上的鳳鈺也是一臉的驚詫。
梁清閻心中自然是十分明白這種狠毒蠱術的由來和製作方法,只是如何解卻從來都沒有人知道,因為‘子時’就是為了殺人而被製造出來的,那麼究竟是誰,竟然如此痛恨他可愛的徒弟下了如此的狠手。
“子時在接觸兩三天後就會發作。對了,嵐城啊,最近她有和誰接觸過嗎?”
皇甫嵐城如實回答,“杺楊這兩日都在家裡,哦,對了,前幾天在宮中住了幾宿。她出外都是我和墨月陪著,也沒有和什麼陌生人接觸,也許是和宮中的什麼人”
梁清閻想從這些話裡找出些端倪,卻瞥見皇甫杺楊的左手背上有一個暗紅色的點,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這個點是怎麼來的?”
“不清楚,應該是被什麼刺紮了吧。”皇甫嵐城不得而知這個點的由來,鳳鈺卻打斷了這段話。
“是那個叫做綺雪的宮婢。杺兒不是說過了嗎,出宮的時候與急匆匆的綺雪照過面,還說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也許是綺雪下的手也未可知。”鳳鈺回想起當時的對話,覺得事有蹊蹺。
“我們出去吧,‘子時’只有在子時的時候才會發作,讓她好好休息。”
“莫嫻莫寧,好好照顧小姐。”
來到梁清閻的屋中,他才緩緩開口,“‘子時’沒有解救之法,而且會在每天的子時折磨杺楊,中毒到發作二十天後就會轉化成為劇毒,三天內悄無聲息地死亡。”
“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師父,一定有方法的對吧?!一定有的!”皇甫嵐城一聽到這些話,腦袋立刻崩潰了,為什麼,這一切要發生在妹妹的身上。為什麼?本來她就已經代替了杺楊受了這麼多的苦,如今竟然還要揹負這樣的折磨,上天對她也太不公平了。皇甫嵐城坐在地上,樣子十分痛苦,恨不能代替杺楊受苦。
梁清閻搖了搖頭。‘子時’在前段折磨人,有些人受不過前三天就會自殺,也不知道杺楊這孩子是不是能夠撐過去。可是他這個師父現在竟然這樣沒用,徒弟變成這樣他竟然毫無對策。
“用針灸吧,抑制蠱毒的發作,也許還能緩上幾天。”出雲進屋來,這些大男人就知道自責,自責要是有用,杺楊就不會痛苦了。
翌日,皇甫杺楊被告知自己中了‘子時’,且有可能是綺雪下的手,這讓皇甫杺楊有些意外。她突然想起那個與綺雪見面的太監了,這蠱毒有可能是那個太監交給她的。只是現在很多事情還是不明朗,就算知道了綺雪和那個太監,但她知道就憑一個宮女和一個太監敢做這些事,就是有幕後主謀。而且為什麼要對她下手?她百思不得其解。還有昨晚的那支鏢的主人是誰?為什麼要告訴他們小心?這些問題讓皇甫杺楊的頭都疼了。
如果說‘子時’給她的時間只有二十天的話,那麼成敗豈非就在些天裡了?她的心裡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