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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到了京都,那在也該儘儘地主之誼,請二位到楚府一敘”
沈落辭聽到‘楚府’兩個字時,身子一顫,隨即又抓緊了徐懷瑾的手,穩住心神,“灼華公子回吧,我不會隨你去楚府的。”
沈落辭此言一出,灼華和徐懷瑾都是震驚無比,不可置信的看著沈落辭。
沈落辭看著灼華,又道:“我今日若是回去,我當初又何必走?他既然已經答應放了我,就不該再派你跟著我,我想不到他是這般言而無信。”隨即又拉起徐懷瑾的手,對徐懷瑾道:“我們回家吧。”
‘家’這個字讓徐懷瑾心中像是被塞滿了一樣,暖暖的,他柔聲道:“好。”拉起沈落辭的手,轉身離去。
灼華見狀回過神來,幾個箭步擋在徐懷瑾面前,冷聲道:“我今天必須帶她走。”
徐懷瑾把沈落辭擋在身後,緩緩道:“她已經說了她不想走。”
灼華目光一寒,匕首從袖子中滑出,向徐懷瑾頸間刺去。
徐懷瑾側身閃過灼華的攻擊,抱起沈落辭縱身一躍,將沈落辭帶離灼華數丈,低聲在沈落辭耳邊道:“你在這等我,不要過來。”
沈落辭見他們似乎是要打起來,緊緊抓著徐懷瑾的手不放,急道:“不要去!”
沈落辭的拉扯使徐懷瑾身形一頓,灼華看著眼中,匕首直直的向徐懷瑾刺來,速度極快,不給徐懷瑾任何機會,沈落辭根本沒看清灼華是怎麼出招的,只覺得耳邊的風呼呼作響。
徐懷瑾左手被沈落辭拉著,無法進攻,只能用腳在地上一掃,將地上的雪花夾雜著碎石一起擊向灼華,頃刻間天空白茫茫的一片,仿若下了雪一般。
灼華這擊本是疾如雷電,帶著一擊致命之勢,卻未料到徐懷瑾左手被牽制還能如此反攻,他記得當初徐懷瑾只用一枚樹葉就能齊齊割斷樊展的手指,這雪花和石子雖不是利器,但也是兇險無比。灼華只能堪堪止住身形,後退了幾步,躲開這些石子的攻擊。
沈落辭並不知道這片刻間的兇險,還是抓著徐懷瑾的手不放,徐懷瑾也不好掙脫,只能在空隙間,帶著幾分笑意,對沈落辭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沒法給你做吃的了。”
徐懷瑾身後的雪花簌簌飄落,就這樣回頭笑著看向沈落辭,那一瞬間,沈落辭彷彿聽到鮮花綻放的聲音。
不過片刻,灼華又擊過來,沈落辭心中一悸,她知道灼華武功很好,又想起徐懷瑾剛才對她說的話,只能鬆開徐懷瑾的手,看著那一青一黑的身影融入茫茫雪色中。
徐懷瑾從腰間抽出佩劍,幾道銀芒向著灼華劃去,灼華雖與徐懷瑾交過手,卻並未見過徐懷瑾用劍,一時間只覺得這劍法精妙無比,猶如行雲流水一般,綿綿不絕。灼華心中一震,他素知徐懷瑾武功不弱,卻未曾料到徐懷瑾劍法竟然已經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每招都毫無破綻,灼華竟是無法出手,只能將頭一仰,躲過徐懷瑾的攻擊。
那劍尖從灼華肩頭擦過,劍氣劃破了黑色的長袖,使他半個胳膊都露在這寒霜之中。暗中驚訝徐懷瑾內力深厚,自己若是一直躲避,就只能跟著徐懷瑾的套路走,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就只能險中求勝了。想著便將頭一倒,身子如靈蛇一般順著劍氣遊入徐懷瑾身邊三尺之內,手中匕首由下往上直擊徐懷瑾喉嚨。
灼華這招式狠辣無比,似乎是想直取徐懷瑾性命,徐懷瑾目光一沉,也是不留餘地,一劍刺出,靈動無比,轉瞬間卻又忽然瞥見灼華腕間紅繩中帶的一抹翠色,心中大震,奈何劍已經刺出,無法收手,便急中生智,將劍一橫,以劍身拍向灼華的右手。
灼華只覺得寒氣入骨,手中的匕首脫手而出,飛向空中,在陽光閃出點點白光。但又見徐懷瑾神色中似有遲疑,連招式都慢了下來,一瞬間便是漏洞百出,灼華也不知徐懷瑾為何突然手下留情,但他不想給徐懷瑾任何機會,便也不去接空中的匕首,掌中凝力,向徐懷瑾胸口擊去。
徐懷瑾見他一掌襲來,也不躲避,劍尖輕挑,將灼華右腕上的紅繩割斷,那紅繩帶著那一抹翠色,落入徐懷瑾手中,於此同時,灼華的掌已經擊中徐懷瑾的胸口,徐懷瑾臉色頓時變得青白,一口鮮血噴出,如雨而下,落在地上,與雪色融合在了一起。
沈落辭不懂武功,只是隱約徐懷瑾佔了上分,但是不知為何突然收手,被灼華一掌擊中,頓時焦急萬分,跑上前去,接住徐懷瑾搖搖欲墜的身子。
但是灼華這掌似乎是用盡全力,沈落辭一時間只覺得猶如狂風襲過,站也站不穩,隨著徐懷瑾一起倒在雪地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