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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那小子該是寫的絕交的信件,這會兒怎麼倒又會找上門來?”
於嘯杉眉頭更深鎖了幾分道:“誰知道那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當日裡我就該先看看信裡寫些什麼,可是誰知道夜兒看完就給燒了呢,這倒好,現在也不知道當時他說的啥,這會兒跑上門又要作甚。”
“老三,那你說這會兒,讓不讓夜兒跟他見面呢?”
“大哥,我心裡也有點沒譜,不見面吧,這麼個大活人在莊子外邊又哭又鬧了半天,遲早夜兒會知道。可是讓見面吧,夜兒這些日子,才緩過點神來,倒不知道這次見了之後又成了什麼樣子。哎,這方家的人簡直就是咱們的煞星,就不能安生點兒。”
“我看這事既然已經如此,方路昇來了瞞不過夜兒,那就乾脆去只會她一聲,見與不見讓她自己選。”
“哎,才消停了幾日啊,夜兒才有點喜色,這真是”於嘯杉長嘆一聲道:“大哥,那你先去看看那小子怎麼樣了,動不動就暈,倒是比個姑娘還嬌弱,我去跟夜兒說一聲去。”
喊人推著鄭嶽平去看方路昇,於嘯杉走去夜曇屋裡的腳步卻放得極慢,一路上想著該怎麼說,心裡又揣度著夜曇的反應。心中只氣惱,不該把在方家看著的人撤回來,這會兒倒弄個措手不及。原本以為過了這麼些時日,這事也就了結了,斷沒想到方路昇還能橫生枝節,還真真的成了個送不走的瘟神。躑躅間,人卻已經走到了夜曇的屋外。
夜曇這會兒大概正在午歇,門輕輕地掩著,屋裡一片寂靜,於嘯杉輕輕打門,菊香開了門,聲音極低地說道:“三爺,夜曇小姐剛說睡個晌午覺,這會兒才歇下,您是有急事找她?”
於嘯杉猶豫了下說:“那就讓她歇著吧,若是她醒了,你去告訴我一聲,我,一會兒該是在原來方路昇住的那個院子裡。”
菊香輕聲應了,於嘯杉便轉身去看方路昇。
進得院門剛好看見大夫收拾著東西準備走,方路昇一臉淚痕地躺在床上,跟鄭嶽平說著話。於嘯杉攔住大夫問道:“這小子可有什麼大礙?”
大夫搖搖頭頭:“三爺,這方公子就是身子骨弱,一路勞頓,剛剛又急火攻心,沒什麼大礙,順過氣來就好了。”
於嘯杉擺擺手讓大夫下去,心下稍安,甭管怎樣,方家這小子也不能在他這出事,否則莫說還要跟方家有個交代,就是對夜曇也不好說。
於嘯杉幾步邁進屋子裡,靠在床上的方路昇見了,蹭地起身,一骨碌滾下床,膝行至於嘯杉跟前,拖住於嘯杉的袍尾哭道:“三爺,請您成全我和夜兒的婚事。”
於嘯杉有些厭惡地扯回自己的袍子,眼神詢問地看著鄭嶽平,後者皺眉搖了搖頭,於嘯杉說道:“有話起來好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這麼跪著成何體統。”
“三爺,你若是不能成全在下跟夜兒的婚事,在下就長跪不起。”
於嘯杉的眼神裡又多了幾分煩厭,語氣冷漠地說道:“你若是願意跪,回家跪著去,別在咱們莊子裡丟人現眼。你跟夜兒的婚事是你爹不同意,你這會兒央個我作甚,我如何不成全了?”
方路昇泣不成聲地跪坐在地上:“我爹說,三爺跟夜兒的爹不共戴天,這樣的人我們方家不能娶,娶了就是惹禍上門。可我知道三爺心裡是疼夜兒的,就算跟夜兒的爹有血海深仇,也不會遷怒到夜兒,在下只想請三爺能跟我爹言明此事,就說夜兒她爹的事與我們無干,就算我們方家娶了夜兒也不會被牽連。”
於嘯杉聽聞,冷哼一聲,才要開口奚落,就聽見身後一個悅耳的女聲,清冷地開口:“方路昇,你快給我站起來,不要讓我更加瞧不起你。”
屋內的三人聞言都往門口望去,只見夜曇仍是白日裡的打扮,許是剛剛於嘯杉去時便被擾醒,匆匆趕了過來,此時,髮絲還有些凌亂,面色蒼白若紙,說完話緊咬著唇,渾身微微地抖著看向方路昇。
方路昇哀嚎一聲,“夜兒。”聲淚俱下地說道:“夜兒,我爹不讓我娶你,我爹說我若娶了你,三爺定不會放過方家。上次給你的書信,你定是還沒收到,我今天偷跑出來,就是為了求三爺網開一面能成全咱們。”
夜曇悽然一笑道:“信我收到了,當天便收到了。”
☆、決裂
方路昇聽聞夜曇已經看過來信,雙眼中迅速燃進了一抹希望的光彩,旋即,卻又黯然了下來。自己喃喃道,“那你一定是求過了三爺,三爺不願成全你我的婚事吧,”
夜曇表情未變,仍是掛著那抹悽楚的笑容說道,“信看完,我便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