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滯,這表情簡直可以稱做不知所措,我有些疑惑,輕聲喚道:
“坤哥?”
他渾身一震,立時眼中卻湧出了讓我不解的怒氣,鐵青了臉,一把將我的腦袋壓入了他的懷裡,厲聲恐嚇道:
“老實點!好好睡!再亂動的話,我就把你丟出去!”
我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地發怒呢?是不是因為我?如果是的話,他應該毫不留情地責罰我,不應該還讓我如此舒服地躺在他的懷裡!
但若不是因為我,那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費盡了心思想要弄明白,可昏沉的腦袋已經一片模糊。
算了!不想了!我已經承諾了做他的玩物,做他的工具,那我就該做好這個準備,成為他用來發洩的物件,不僅包括生理上的慾望,也應該包括承受他的各種情緒。
喜的、悲的、哀的、怒的,不管那些情緒是不是因我而起,但只要他想在我身上得到宣洩,我就該無條件的來承受,哪怕我會因此皮肉受苦,傷痕累累,我也必須承受,這是做他工具的本職,沒什麼道理可言。
不過現在我還是要感謝他的,他曾說過我發燒的身體讓他很著迷,而現在的我,赤裸著身體躺在他的懷裡,如同待宰的羔羊,他卻大發善心地沒有碰我。
所以我想我現在要的不應該是思考,而是休息!充分的休息!
然後積蓄體力,好好活下去,和小瓔一起,好好活下去!
第三十七章 隱憂
那天從雪地裡回來後,我就發起了四十二度的高燒,一直昏迷了好幾天,後來雖然醒了,可是我這身體,長時間以來一直負擔著超過承受能力的壓力與負荷,加上營養不良,得病以後又拖延了治療的時間,所以這病拖拖拉拉,一直到了窗外的柳絲都吐了新綠,也沒好個利落。
終日裡就躺在秦坤那張一色純黑的大床上,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這本來到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可是時日長了,卻讓我起了隱憂。
因為自從那日被他撿回來,至今也已經有近兩個月的時間了,雖然只要他晚上回來,就都會將我摟在懷裡入睡,但是僅僅只是極單純的睡覺,其他什麼也沒做過。
我是他的情婦,當然這是比較好聽的一種說法,其實也就是他消遣解悶的一個玩物,供他發洩慾望的一個工具。
為他提供我的身體,讓他暢快,讓他享受,這應該是我的“本職”,可是至今我享受了一切做他情婦的權利,好吃、好穿、好住,小瓔的病情也得到了很好的控制,而我卻連這最最基本的義務也不曾履行
難道他花了如此多的心力在我身上,只是為讓我在他的房間裡當個擺設?或是個他無聊時可以拉進懷裡,隨意搓揉一下的洋娃娃?
秦坤是個精明厲害的角色,我不信他會做這樣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他若非喜歡在我身上得到的肉體上的歡娛,那他把我這樣一個一手殘廢,又不知情識趣,而且還沾染著麻煩的女人留在身邊做什麼呢?
我猜了那麼長時間,卻依舊還是沒弄明白!
這一閃神,食指的指端就被玫瑰的花刺紮了一下,這一疼,我到是回過了神來。
我瞟了眼桌上那瓶開的正豔的白玫瑰,把受了傷的手指送入了嘴裡吮了一下。
這水晶瓶裡如同天邊錦簇的白雲般,開得絢爛的白玫瑰,大概是這房間裡最不搭調的一件裝飾品了!
其實從第一次踏進秦坤的這間房間起,我就知道這房間的主人執著地偏好黑色,所有的傢俬擺設,所有的床褥用具,甚至是衣櫥裡所有的衣物都是清一色的黑。
我承認黑色很適合秦坤這個人,神秘、冷浚、又厚重地讓人難以揣摩。
可這種黑讓我容易聯想起那無數個流亡在外的夜晚,寒冷、無助,看不到任何希望;想起紅館暗夜霓虹之下,男人們醜陋、貪婪、赤裸裸的慾望,這種感覺壓得我有點透不過氣來!
所以我喜歡白,喜歡那純淨、明亮的顏色,哪怕在這沒有絲毫瑕疵的顏色下,我會自慚形穢,我會為自己殘破骯髒的身軀感到羞愧,可我還是迷戀著白,那至少能讓我這在永夜中行走的人,看到一抹似真似幻的希望
有希望才能活下去,不是嗎?
當然,這只是喜好間的小事,我絕不可能因為這樣的事情對秦坤提出什麼要求來,所以他後來陸續給我添置的用具、衣衫等也是那純一色的黑,我也毫無異議地使用著。
可我沒想到,前日夜裡我偶爾將目光在雜誌上那束開的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