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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相中,作為每次的報名初賽地點,這才吸引了不少生意人把眼光放在了這裡。
如今,這裡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旅遊景點。沒準兒,哪個年輕的姑娘兒就能在這兒找到一個厲害的靈師當金龜婿。咳,基於類似這種原因,這邊一到了比賽季,人流就要翻個十倍。這次要不是莫雷早定了房間,估計連誰的地方都沒了。
“嗯,就在這兒吧。”易濛濛踱了幾步,終於看準了一棵高大的梧桐樹,左右又張望了下,滿意地點點頭。
風如瀾原本還興奮地走在她邊上,哪裡想到她突然就停了腳步,足足走出去個四五米,他才回過神來,“這兒?”
他跟著易濛濛,學著她的樣子,揚起俊逸的下巴,抬起銀灰色眼眸,瞅著腦袋上那厚重得遮掉日光的樹葉,然後跟著她踱了幾步,看了看來路的景緻,一臉茫然。
這整條林蔭小道都看不出什麼特殊,易濛濛現在站定的地方,在他看來更是千篇一律的景緻。不管是那剛來的路口,還是前頭的小噴泉,在他眼裡,都要比這塊破地方好多了。
“你去搬個桌子過來,另外找塊橫幅。”易濛濛神神叨叨地又加了一句。
在風如瀾更茫然的時候,易大師則是心中暗爽。
這擺個路邊攤,寫個鐵算神卜的布子,這種體驗生活的自然場景,她都肖想十幾年了。(未完待續。。)
175 擺攤算卦第一步
風如瀾被易濛濛堅定無比的火熱眼神震撼,只能耐著性子又走回旅館問人家借了桌椅,又問人家要了條陳舊的大桌布。
“嗯嗯,就是這樣。”易濛濛把桌子一橫,然後就舒舒服服地坐在了位子上。
風如瀾拿著桌布,完全不明白。
“別傻站著,你用風刃把布裁開,我要這樣寬這樣長的一條。”易濛濛翹了翹腿,然後就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了白紙跟筆,又把隨身的三枚銅錢分開扣在桌上。
好吧,看不懂,完全看不懂。風如瀾伸出插在口袋裡的手,吊兒郎當地照著易濛濛的指示做。
等五分鐘後,易濛濛所夢想的街頭算命攤就已經完成了。
而風如瀾瞅著面前一個小桌子加一個矮凳,上面稀稀落落的一小疊紙跟支黑筆,半餉找不到個形容詞。
“這是什麼意思?”風如瀾指指自己剛寫完墨跡都還沒幹的橫幅。
只見這已經洗得發黃的布上,歪歪扭扭八個大字,“鐵口直斷,一卦千金”。
易濛濛努努嘴,擺出一副高深樣子,“就是字面的意思。”
“啊?”風如瀾張大了嘴。
“意思就是,找我算卦,每卦要一萬起算。”易濛濛靠在椅背上,伸出自己細嫩的白手,指尖輕點指節。這還是打折的,那時候的千金,至少是如今的五十萬能量幣。
“一萬?”某風的嘴張得更大了,重重的喘了口氣。
他們剛拿到的初賽水晶卡,每個隊伍只有五百能量幣。多少個五百,才是一萬。他有點算不過來了。
“那真的有人來嗎?”風如瀾很不確定地瞧瞧四周。
這條小道沒什麼人經過,兩邊的樹蔭都黑漆漆的,一個人走還有點小陰森。
易濛濛抬頭看了眼他,“所以,我才跟你合作。現在是你的表現時間了。”
“我?”風如瀾指著自己。這跟他想的有點不一樣啊,“我要怎麼表現?”
“拉客啊,”易濛濛翻了個白眼,“你站到入口的地方,看到有人經過就拉進來。”
“啊?不是吧?這我不會啊。”他又不是七霧那個搔首弄姿拉皮條的。
易濛濛不耐煩地扣扣桌子,“你現在站過去,看到誰面色不好或者臉色鬱結的,就說你知道他在煩惱什麼,拉他進來。”
風如瀾眨眨眼睛,很不確定地看看易濛濛。看她滿臉認真嚴肅,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樣子,才吞了下口水,傻愣愣地點點頭。
“快去啊,是誰想要賺錢的啊?”易濛濛不滿了,早知道這人扭扭捏捏,還不如換個人合作。
“我去我去”風如瀾一想到這次的目標,頓時咬了咬牙,艱難地邁開了步子。
“等等。東西帶上啊。”易濛濛敲敲旁邊剛做好的橫幅,“帶上,沒人的時候就吆喝兩聲。”
風如瀾一看那天書一樣的八個大字,頭都大了。嫌棄地撿起易濛濛剛從地上撿的小樹枝,把這布給挑了起來。
“那我去了。”風如瀾跟個小媳婦一樣兒,一步三回頭,步子邁得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