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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便是個悔。這件事情讓你後悔,是嗎?”
禿頂男人很明顯地一愣,風如瀾看在眼裡,知道這易濛濛又是說中了。
老天爺!
這還沒結束,易濛濛抬眼看了下男人嚴肅的表情,輕輕摸了摸桌上的銅板,“不如你把事情詳細說說,我再幫你看究竟是怎樣的結果?”
禿頂男人又是一番怔愣,好像有點不知從何說起。他看著易濛濛那雙好似水汽瀰漫的雙眸。卻感覺到此時有種很奇特的力量從她的目光中散發出來,竟讓他有一種想要坦白的**。
禿頂男人挪開了點目光,“有一天我很晚回家,在經過一條小巷時聽見一個女子的呼救聲,隱約中還看到有人撕打。我想上前去看看,卻發現燈光下一閃,那個歹徒竟然手裡還拿著刀,我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當時一下害怕了,一身的冷汗。”
說著。他的頭也低了下來,聲音也愈發低沉,像是在懺悔自己當時的行為,“當時夜很深了,我實在不敢上去,就這樣我又退縮回來慌慌張張地走開了。但是這件事一直藏在我心裡,每每想到就會後悔不已,不知道她結果如何,受沒受傷。有沒有獲救。你幫我看看吧。”
“一字一測。”易濛濛好像沒看到男人的窘狀,很淡然地說著。
風如瀾卻是在一旁鄙視地扔了幾個眼刀給這個男人。報警都不會,這軟貨!
禿頂男人聞言,就又拿起了筆。可這次卻是思考了很久,卻不知道寫個什麼字。
可正巧,旁邊一個小男孩嗖地一下扔了個牛奶盒過來,空了的紙盒沒被投進垃圾桶。反而是啪地砸到了金屬壁掉在了地上,骨碌碌地就滾到了男人腳邊。
男人下意識地就低頭一看,是尹氏集團下的金典牛奶。
“啊。抱歉抱歉。”瀟灑投籃失敗的男孩子,小跑過來對著男人道了個歉,馬上就彎腰地撿了紙盒,乖乖扔進了垃圾桶。
禿頂男人笑笑,示意沒關係。等男孩兒走遠,他就落筆在第一張白紙的角落,又補了一個字。
正是‘尹’字!
風如瀾把這一番過程都看在眼裡,自然知道這禿頂是湊巧碰上了這紙盒,又信手隨便寫上了。
易濛濛要怎麼解這碰巧之事呢?他又好奇上了。
可易濛濛連猶豫都沒有,就定定地看了眼字,平靜地看著男人說道:“伊人已逝。”
啪!
禿頂男人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動作之猛之急,甚至把椅子都掀翻在地上。他呆呆地望著易濛濛,竟是半天說不出話來。
風如瀾腦海中的一根弦也啪嗒一聲斷掉。竟是這麼個解法,竟是這麼個粗糙暴力的解法,就能斷人生死嗎?
易濛濛的眼中透出某種讓風如瀾都陌生的鋒芒,盯視了禿頂男人一會兒,又問道:“還有什麼想問的麼?”
這太邪門了!太邪門了!
禿頂男人半天都沒回過神,大腦整個空白一片,她說的真的可信嗎?他不想接受這個可怕後果,連想都不敢去想。
但是這麼多天,他一直不停遭受著良心的譴責,他此刻迫切地想知道易濛濛說的是不是事實。“她是怎麼死的?”
易濛濛看著他,並不說話。風如瀾倒是挑了挑眉毛,覺得這事情已經朝著詭異的方向發展了。
禿頂男人重新坐在椅子上,很自然地又拿起了筆。
他好像有某種極端的強迫症,這第四個字又寫在了這同一張紙上,這一次他翻了個面,又是找到了個角落。
風如瀾看他很流暢地寫了個‘牙’,正要繼續寫邊旁,男人的筆頭卻是突然頓住了,硬生生止住了後面的筆畫。
男人把紙片朝易濛濛面前推了推,這次相當主動。
原本他準備寫什麼呢?風如瀾陷入了深思。
易濛濛把桌上的銅錢收了回來,竟是一番已經結束的樣子,“風水之中,舌頭兩邊出現牙齒痕跡,是為穿心煞。她是被一刀捅到心口死的。”
一股陰冷的寒氣,直接躥到了風如瀾的腳底板,然後沿著他的脊樑骨一點點往上爬。
理智告訴他,這是不科學的,沒有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可是他此時心中一股股冒冷氣,他知道自己卻是真的信了。
真有這種事嗎?
風如瀾把審視的目光放在了禿頂男人身上,想從他那裡得到答案。
禿頂男人臉色已經青白一片,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在易濛濛平靜的注視下,彷彿快要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