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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幸好幸好。風如瀾鬆了口氣。
“什麼事?”易濛濛平淡的雙眸掃了他一眼。
“額。”風如瀾心裡有好多問題,但竟然被她這雙霧氣充斥的眸子一看,就忘了一大半。
心裡打了個轉,這才想到自己要問這生財之地的事情,想問問明天是不是還要在這邊擺出攤子。可話還沒出口,風如瀾自己就先愣住了。
垃圾桶、扔牛奶盒的男孩兒、失誤滾到男人腳邊的牛奶盒、尹氏集團一切的一切,竟然都因這個垃圾桶而起,這不正是應了易濛濛一開始說的這垃圾桶積聚財氣的微妙?
這測字一法,看來是當事人隨意寫出的字,卻又受個人、環境、巧合、以及各種不定因素影響。
天時地利人和,真正是神了!
“他寫的招,你怎麼猜到刀削麵的?”風如瀾退回事情的一開始,自然發現了最早出現的問題。
“手揉搓成長條,是提手旁。然後刀直接對著口,我想來想去,只想出刀削麵是直接對著大口鍋削的。當然,也可能是別的食物。但我看今天中午旅館食堂就有面食,猜測這邊人們喜食麵。於是,想著便是這個了。”
“你真觀察入微”但卻不是所有觀察入微的人,都能從字猜出來的。風如瀾表情古怪。
後面的幾個字,她之前都講解過一番,他倒是也覺得她解得很對,神奇的很。
但先前有個細節,他卻沒有忘記。
“我剛看男人寫牙字,他分明不想就此收手,顯然原本想寫另一個字。可為什麼又停筆了呢?如果沒有停,寫成了其他的字,那難道就是不一樣的解法?”
事情總是受到各種東西影響,沒有一成不變的發展。
他今天親自把禿頂送到警察局,後面聽他自首,自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易濛濛測字的時候去並不知曉,若是真的由字而來,那如果換一個字呢,還會得到一樣的定論嗎?
難道還會因為人書寫的一個字,而改變事情的真相?不,顯然不可能!真相只有一個,可該死的字卻有千千萬萬!
她到底憑藉什麼,能根據某個人隨意寫出的字,如此胸有成竹如此肯定以及確定這人的事情?
易濛濛聽風如瀾這問題,臉上也閃過驚訝,她倒是沒想到他剛在旁邊看得這麼認真,連那人的小動作他都注意到了。
“如果還有機會,你可以親自去問問他。如果要我說的話,應該是‘邪’字吧。那一刀正中心口,又是從左邊插入,受害者應該是從背後被命中的。”
“原來如此竟然是邪”
如果是邪,那一切都說的通了。男人潛意識裡已經認為自己有罪,這起慘劇全由他的一時邪念而起,但他在外人面前,卻不會主動暴露承認。想要寫‘邪’字,但卻又偏偏硬生生地止住。
左邊背後
風如瀾一雙眼睛已經徹底迷失,他在警察局看著他們調出當地受害者的案宗,自然也看到了受害者的法醫鑑定照片。
傷口真的是從背後深入,直接切斷了心臟動脈
“如果以後還有其他人寫這個字呢?”風如瀾艱難地問道。他一直覺得單一的某個字,都是沒有色彩的,全是人們賦予它們感情、動作跟想法。
如果像易濛濛這樣解字,那諸如此類的字,全是不吉利的,以後恐怕他每次寫到都會有心理陰影。
“字因人異,同一個字在不同的時候,不同人的手裡,自然是不同的解法。”
“哦?譬如呢?如果是我來寫這個邪字呢?”
易濛濛搖搖頭,笑著說道,“你心中本無邪,卻硬是要問邪,這就不是你的字。我是測不出來的。”
風如瀾愕然,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確實如果讓他隨意寫一個,他是怎麼都不會寫這麼個不正氣的字的。
但他心裡又急切地想要聽到易濛濛所謂的不同解說,此時不免有些微微喪氣。
易濛濛看他這樣子不免覺得很逗,“你可知道這漢字一說紛繁複雜。一個字光是字義往往就有三四種,多的甚至有六七種。而古往今來,漢字的演變,有古體到繁體到簡體,有的甚至經歷過十次不同的變化。況且,大多字還有多音用法,相似字用法,拆分合並填筆畫各種用法。”
“這一個邪字,遇到邪惡之人便是品行不端之解法,遇到面色羸弱之人就是風邪寒邪入體健康危難之解法,遇到迷惘無措之人便是走投無路解法,要是遇到魔術師說不定還能解成這個意思。這幾種還只是這邪字的各種字義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