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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濛濛點頭,雖是遮陽傘卻用作擋雨一途。又在晴天撐起。這是令字上硬生生地加了一雨蓋,成了個零字。
而正在偷聽的風如瀾則是完全一頭霧水,不明白這好好的怎麼問起雨傘的事情了。不過他聯想到剛剛女孩撐著傘的樣子,這才一拍腦袋,覺得自己觀察不入微。
難怪易小九一去就成功了,這女孩子可不是正有心事嘛。
“無雨卻加雨,與令合一,變為零。”易濛濛輕聲說道,又伸手在桌上比劃了個‘零’字。
對面的女孩眼露迷茫。路邊的風如瀾更是皺著眉頭思考易濛濛這句話,只有易小九這孩子託著腮幫子,紅嘟嘟的嘴閉著,黑色眼睛中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你是否在職場中頗為不順?今日更是被上司連連指揮。卻又沒有完成任務?所以你才苦惱不已?”易濛濛丟擲好幾個問題,一邊眯著眼睛觀察女孩聽到這話之後的表情。
表情,比當事人的回答,有時候更真實。
果然。女孩一臉震驚,過了好長時間才結結巴巴地回答上,“這、這是。”最後的字。幾乎跟蚊子低鳴一樣,若不是周邊安靜,恐怕易濛濛都沒聽清楚。
沒一會兒,女孩兒就有些慌張地左右望了下。這林蔭小道,此時還真只有他們幾個,其他的人影一個都沒有。
這下女孩兒的聲音才稍許響了一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一雙細長的雙眸都快瞪了出來,她什麼都沒說,可是對方卻都知道了?若不是這邊不是自己平常回家的路,只是偶爾路過,她肯定以為是哪個騙子收集了她的資料,專門等在這兒要給她下套!
可是今天,她真的只是被老闆罵得太兇,痛苦之下不想要回家,走著走著就不知不覺來到了這裡。接著,就被這個臉蛋圓嘟嘟的小孩兒給攔住了。
說是他覺得她穿褲子比較好看,天哪!她真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今天老闆心情不好,看誰都不太爽利,更別說平常就一直被罵的自己了。早上一上班,老闆就當眾在辦公室裡把她罵得狗血淋頭,說她們這種行業怎麼可以穿褲子云雲,還說她本來長得就不能見人,還愣頭愣腦連打扮都不會。
她真是在辦公室都待不下去了,認識的同事不認識的同事,全都把她今天的窘狀看得一清二楚,以後她哪裡還有臉面待下去?
為了不再被心情不好的老闆噴火,她只能無奈地跑去附近的商店,買了條最廉價的布裙。
結果她還沒來得及傷感,又被老闆拎了出來,讓她把過去五年的卷宗都整理一遍。她一個人面對著整間倉庫裡的無數箱子,都想哭了,連著幹了四個小時都沒喝口水,還沒整理完一年的檔案。到了下班時間,老闆就把一本卷宗扔在了她身上,大罵她是廢物,寫稿子不會,臉整理稿子也做不好。
等所有人走了,她才敢從檔案室裡出來,一身的疲憊。明明現在都是電子文件管理,公司也有電子檔案室,這些紙質的東西也是因為集團大老闆古怪的愛好才存在的,根本沒多大意義。她很清楚,這就是老闆折磨她的方式。
為什麼會這樣,以後要怎麼辦,她不知道。她只覺得自己好累,好想放棄,可是又沒臉就這麼回去面對爸媽。
易濛濛早就把女孩這一番變幻多端的表情都看在眼裡,但也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繼續解字。
“這零,是好也是不好。從字形來解,則是雨下之令,烏雲到達,雨滴便落下,縱使你按照命令列事,也不過是雨中落湯。你想問職業,那我們就講講職業的事情,若是你的工作與文案、書籍、編輯這些有關,紙遇水則化,乃為徒勞。縱使如今的文案工作依靠電訊也一樣,遇水電流短路,便是一場空”
女孩兒面色頓時一驚,兩手緊緊地拽住了身上的長裙,布料被她揉作了一團。
易濛濛一看便知道自己說準了,面上嘆了口氣,“看來你就是如此了,這字於你確實不是吉兆。”
外邊的風如瀾叼著的煙都快燃盡了,他還沒有反應,易濛濛的這話聽得他暈乎乎的,但又莫名地覺得很有道理。怎麼會這樣?
“你是說,我不適合這工作?”女孩的嗓子都沙啞了,眼圈都隱隱發紅。
有些人,因為生活而被迫工作;而有些人,是因為興趣而努力工作。很不幸,她正是後者。當年她不顧家中的勸導,隻身跑到了四等星上漂泊,只為了進自己最喜歡的雜誌社工作。
但是她本身個性內向又懦弱,並不討主編的歡心,也沒有挖掘新聞的能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