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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師已久,技藝早就純熟,觀人面相先看其精氣,再看其面骨氣容。她早就觀測過尚清的手相,再結合他今日的面相,很快就得出了結論。
“雙眉之間,山根之上,命宮凹陷,好勝心與自卑感過重,做事難免患得患失。人看青年,全看一股銳氣,你年紀輕輕,行事卻太過小心翼翼,不好。”
尚清一顆心就像墜入冰窖一般,酷熱的日光曬在他身上,卻覺得是冰與火的雙重煎熬。嘴唇煽動,卻是不知道什麼。
風如瀾早在一旁偷聽了,聞言只覺得奇妙無比,暗想這從未見過的人,怎麼被易濛濛一看,就好像是多年熟識的朋友,能把脾氣性格都說出來。
當然,他此刻看不到尚清的表情,也沒聽到他的反饋,倒是不知道易濛濛這次說準了沒。
但與他情況正好相反,此刻市中心那豪華套房裡,卻是一聲又一聲驚歎,此起彼伏。
“小清倒還真有點這樣啊,我就覺得他有時候不合群,原來是自卑啊!”
“他倒是也算我們裡面最好勝的那個了,這不還跑出去給我們傳其他公會的資料?”
“那可不是,前天晚上我要睡了,他還在做靈力訓練。”
“不過確實有幾分畏首畏尾,小傢伙到底少了幾分魄力。”
這女人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些?
感慨之後,幾個男人個個都瞪圓了眼睛,或是帥氣或是英俊或是冷俊的臉上,都冒出了大大的問號。
“快看這份報道!”單手插在口袋裡的某個帥哥,猛地就一點手腕智腦,調出了網上熱度最高的一份報道。
“公園裡的神女?”帥哥們一念標題,赫然一愣,再看向螢幕中易濛濛放大的小臉,幾人俱皆恍了神。
而林蔭小道里的易濛濛還在娓娓揭尚清老底,一句比一句勁爆。
“固執、自尊心強,多疑”
“容易悲觀,敏感,”
“最近缺乏觀察力,不容易得志”
尚清已經被一道道無形的箭矢給射中了,清秀俊臉上再也沒法維持一個從容表情。
他要是知道,這等情況都已經被自家公會成員看了個完全,估計以後要把隱形攝像儀給拆卸一萬遍了。
風如瀾這個偷聽者,在五米外的樹下來回繞圈,腳底黏著地上的落葉,像是要把這地看出個洞來。他此刻覺得對尚清這個兄弟萬分虧欠。第一次覺得偷聽這件事情不太光彩,更是萬分同情此時被易濛濛戳了無數刀的可憐尚清。
紫堇公會個個都已經掐了聲,目露憐憫之情,但很快他們表情就一僵,憐憫之情全變成了惱怒跟驚愕。
“跟手相的結論一樣,看來你的公會不會走得太遠了。”
“雖得日生,但月破、旬空。不出意外,你們應該能夠透過這輪初賽,但也僅僅如此,很快就會止步於下一場。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損失。建議量力而行。”
作為當事人的尚清,眼下實在覺得今天不該出門。
天地良心,誰會喜歡別人撲頭蓋臉的一陣批評指點,然後末了還說一個失敗的結局給他聽。
“你們藍靈是不是能一路過關斬將,最後成為本賽季的黑馬冠軍?”尚清一副面子全沒了,說出口的話自然是嗆得很。
風如瀾一聽眼睛就亮了。如果易濛濛能看出來別的公會比賽成績,這不也能看出藍靈的比賽結果嗎?合情合理,確實應該這樣才對。
紫堇公會幾人也紛紛在影片另一邊點頭附和,覺得這女人純粹亂說。可點頭到一半。眾人都發現自家會長卻是神情凝重看向螢幕。
“會長,這女人無憑無據純粹瞎說,去年我們可是闖進了半決賽的!”
“好端端的,怎麼會有人給寫了這篇行文都詭異的報道。肯定是故意有人要作秀!藍靈這突然得了三百萬,肯定是贊助人的手段了!”
坐在房間白色皮毛轉椅上的男人,揮手止住了眾人的話,剛想開口卻又聽到了螢幕中女人說話。於是乾脆示意大家繼續當觀眾。
“這個問題,從你的面相手相上看不出來。”易濛濛優雅地擼了下額前的小碎髮,“你要問的話。就要加價了。”
尚清是被氣了個厥倒,他分明是諷刺她胡言亂語,她竟然還一本正經的回答了,讓他一口惡氣怎麼都出不來的鬱悶,拳頭都打在了棉花上,搞得他差點自傷吐血。
今兒個這會談,著實令他不高興。
“算了。”尚清覺得跟臉皮厚的人比臉皮,那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