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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了整衣裳,侯府侍衛已上前去查探死去的刺客。
“稟侯爺,那些刺客身上沒有任何線索。侯爺,方才那人要不要屬下派人去跟蹤?說不定是跟他們一夥的?”侍衛稟道。
楚霍天不語,只上前去檢視,地上那些死去的刺客面容平庸,身上衣飾、所配的刀也是尋常,知道他們身上定是尋不出蹤跡的,只不過他把目光轉回那地上遺下的箭。
早有侍衛呈上給他看,那箭鏃上用小揩刻了一個“飛”字。龍飛鳳舞,張揚不羈,似乎人就在眼前一般——張揚狂妄。
“他們不是同一路的人。”楚霍天淡淡一笑,把箭交給侍衛,命他們放好,翻身上了馬,揚鞭趕路。
只不過是一場刺殺,像他經歷過的千百次中的一樣,只不過,這次是兩撥不同的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可是他們都看錯了!
他——楚定侯,永遠不可能是那隻一無所知的蟬。
楚霍天狠狠一揚鞭,跨下的“長風”一聲長嘶,真的是快若長風,向前疾馳
侯府深深寂寂,歐陽箬每日不過是去花園散步,教導凌湘,日子過得平靜無波瀾,外間的朝局紛繁都於她無關。
這日,德軒過來,白淨的面上一抹興奮的紅,更顯得人眉眼若畫,俊美難言。歐陽箬正在內屋午睡才起,見他站在外邊直打轉,忙叫宛蕙傳他進來。
“怎麼了?有急事麼?”歐陽箬正拿了一枝碟戲花髮釵在頭上比劃,如今她身懷兩個月餘的孕,身子經常進補,面色紅潤,身子也圓潤了許多。披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煙綃雲羅羅衣,內著一件纏枝茉莉水碧雲天闊領長裙,清涼又透氣。
德軒許是跑得急了,進了來喘息未定,嚥了嚥唾沫才道:“回夫人,找到了,奴婢找到了‘凌華行’。”他說完,已難掩面上的興奮。
歐陽箬一驚,手中的髮釵落了地。她呆了半晌,才猛地立起身來,搖著德軒的手臂道:“真的?真的找到了?”
她的面色微微發白,素手一直顫個不停,死死扣住德軒的衣袖。
德軒肯定地點了點頭又道:“奴婢進去了,說要看貴點的玉,叫老闆出來,那老闆大概四十多歲,花白的頭髮,瘦削身子。奴婢仔細地看了他,沒錯,是內監!雖然他說話故意粗了嗓子,但是奴婢還是能立馬就聽出來那味了。”
歐陽箬手撫胸口,又驚又喜,直說不出話來。
宛蕙見她如此,忙輕拍她的後背急道:“夫人,夫人,可別嚇奴婢,大悲大喜可不成啊。您是有身子的人呢。”
歐陽箬回過去,猛抓住宛蕙的手,急急地道:“姑姑,找到吳公公了,太好了,姑姑,太好了”她眼中含著淚,說完急急地在屋內來回走動。
榮德禪師說的肯定不對,她的玉兒,她的玉兒一定能找到的!
她就知道,她能找到玉兒,她的凌玉!
“德軒,我要出府一趟。我一定要去見見吳公公。”歐陽箬猛地在德軒跟前停下,定定地說道。
她幽深的美目中閃出堅毅的光來,德軒一怔,剛湧上勸阻的話頓時一句也說不出。
宛蕙也一時聽得呆了,看看歐陽箬,再看看德軒,張口想說話,卻是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德軒,我一定要出府。你可有辦法?”歐陽箬手緊緊扣住他的手臂,扣得他生疼生疼,她絕美的面容放大在他眼前,美得令人心驚。德軒從不知道她竟有如此激動的一刻。
“有”她的激動似有魔力傳染了他,讓德軒不由自主點了點頭。
屋外蟬聲陣陣,熱浪翻湧,天將要變了吧。
過了兩日,侯府西門的門房阿福正依在門邊打盹,這日一清早,王妃就去寺裡上香了,聽管事的人說,好象侯爺又遭了什麼刺客。
人倒沒傷著,就是衣服上劃了一尺來長的口子,聽得管事嬤嬤李嬸子講得眉飛色舞,阿福倒覺得這事可信了幾分。
再說,若沒事的話王妃會動不動就經常去燒香拜佛?阿福總覺得侯府裡的氣氛越發奇怪了。不過,他只不過是一個下人,不是麼?這些事可跟他沒什麼干係。
所以在這炎炎的夏日午後,他放了心,靠著門邊舒服地睡著了。
正做著美夢,一隻手忽然動了動他的肩膀。
“去去,小旺你這崽子別來煩我。”阿福不耐煩地靠了靠旁邊,揮了手道。
“阿福兄弟,快些醒一醒。”有人在他耳邊和聲道。
阿福醒了來,搓了搓惺忪的雙眼,眯了眼看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