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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妍思?”她眼睛盯著前方,嘴上卻唸唸有詞。
她就知道程妍思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氣質和條件完全可以創造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果不其然。
與此同時,陸川紀並不知道,那個她曾經愛得瘋狂的男人正在和程妍思談判。
“坐。”程妍思伸手示意。
她以為再次見面,她會完全接受不了,甚至能依稀想到當年為了逃離他時候的痛苦難耐和窘迫不安。可是現在看著眼前的他,她心裡卻平靜不少。
梁弗洛絲毫不客氣,帶著些痞痞的笑容落座正中央,雙手舒展開一個優美的弧度橫跨在高檔的真皮沙發上。
“你有什麼話直說。”她垂著頭,頭髮被整齊的完成髻紮在腦後,顯得一絲不苟,對,讓人感到莫名的疏離感。
對面沉默,許久沒動靜。
程妍思這才停了手上的筆,繞過辦公桌面對梁弗洛。這張臉讓她忍不住想起的是她離開當時,拖著一個行李箱,身無分文,差點餓死街頭
“Jane。”
多麼久違的稱呼,她以為這輩子都聽不到了。
“你瘦了很多。”
她的心軟了,從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在心裡築起的高牆轟然倒塌,她恨不了面前的男人,他曾經那麼完美的出現在她心裡,哪怕現在依然如此。
“重新回到我身邊,忘記所有,重新開始。”
他說得楚楚可憐,眼神裡醞釀的情感不是假的,程妍思深信這個男人此刻是反省之後前來,帶著滿腔熱情和懺悔。
可是離開梁弗洛的這段時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永遠不是你的救命稻草,他不會無時無刻寵著你愛著你,等你有一天失去了利用價值,他會遠離你讓你自身自滅。
她最不能忘記的是,梁弗洛對陸川紀的愛,那麼忘乎所以。
理性告訴她,不能相信他的甜言蜜語。
“Lanseng,你應該醒了,”她說,聲線柔和,“從你身邊逃走的小貓不會為了你的一根小骨頭再跑回來。”
多麼生動形象的比喻,她以前也討厭程思遠這樣子講話,可是當自己把這些比喻用的朗朗上口之後,卻不敢再說自己年輕了。
“還有事?”她盯著他,感覺告訴她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果然重回思程就是不一樣了,以前只要聽到這些話算了,”梁弗洛不屑的笑笑,“那我直說我要500萬”
“什麼?”程妍思看著他自負甚高的表情,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他敢如此叫囂著要她付出這些錢。
“差點忘了。”他拖著尾音,從西裝口袋裡拿出手機,開始播放影片。
畫面拍得那麼清晰,裡面的男女身體糾纏在一起,她認得的,那是程敏思,而且她不可否認,梁弗洛的下賤又上升了一個級別。
她以為他只是不愛她,卻沒想到他是想利用她。
眼淚暈滿眼眶的時候,她只是轉過身,說:梁弗洛,你真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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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以為然的挑眉:“你現在是穿著高筒靴的貓,水漫金山都淹不死,怎麼也得救濟一下我這個沒鞋穿的對不對?”說著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小口的抿品。
“特濃苦咖,還是同樣的味道。”他邊說邊贊,可是卻完全沒有了原先的味道,程妍思恨不得他立馬消失在她面前,她抿緊了唇,指關節泛白。
男人像是意識到什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放下杯子,極為紳士的走過來,輕輕撩起她耳邊細碎的短髮替她塞到耳後,手指最後停留在她脖頸處,稍稍用力:“你要相信,我可以毀了你,也可以毀了你妹妹。”
耳邊的呢喃過後,慢慢退出她的視線範圍:“三天後,城南小倉庫。”
梁弗洛離開就和他的到來一樣倉促,她根本始料未及。整個辦公室恢復空蕩蕩的寂靜,只是茶几上多了一隻咖啡杯,以及她早已經被打亂的心緒。
他說:我可以毀了你,也可以毀了你妹妹。
程敏思什麼時候和他牽扯上關係了,一想起他在她耳邊的呢喃,她就渾身發抖。思程的重新起航,對程家是普天大喜,卻又是程家厄運的開始。
隨著咖啡杯的清脆聲響傳來,秘書匆匆跑進來,看到面容氣憤的程妍思,一時不知所措,哆哆嗦嗦退到一邊。
依稀聽到程妍思說:“程副總呢?”
沒錯,程妍思迴歸,榮登思程總經理寶座,程敏思退居二線,以副總任職。
“副總還沒過來”秘書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