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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過,富貴都甘拜下風,所以你別想陰我。”吃一塹長一智的陳二狗在被這娘們一記過肩摔過就時刻提防著,他跟張家寨村民鬥爭中都還會甩一巴掌給一顆紅棗吃,這娘們倒好,連紅棗都不給,最近鑽研博大精深的《厚黑學》,讓陳二狗整個人都沉浸在陰謀論中,更何況他總覺得曹蒹葭這妞邪乎,根本就不是正統意義上那類良家婦女或者大家閨秀的型別。
曹蒹葭做出一副思考人生的姿態。
陳二狗嘀咕道:“再說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去了那裡,最後被一群有錢人和當官的當猴子觀賞,我憋屈得慌。”
曹蒹葭皺眉,素來雲淡風輕的她第一次在陳二狗露出真正惱怒的神色,道:“陳浮生,你覺得我在把你當猴子玩?”
陳二狗猛然抬頭,這是曹蒹葭第一次喊他名字,一個很生疏到孤僻的稱呼,心神一震,陳二狗看到那張不悅的脫俗容顏,即使生氣,也一樣別具風韻,陳二狗這一刻自己都覺得原本應該驚慌失措,但他卻出奇地心境平和,搖了搖頭,輕聲道:“你時間再多,也不至於玩我,我一個黑龍江偏僻農村土生土長的升斗小民,哪裡值得你花心思戲弄,我有那個自知之明。”
曹蒹葭皺眉愈甚,盯著陳二狗,臉色陰晴不定。
“生氣了?”陳二狗笑道。
曹蒹葭沉默,吃完飯她便離開阿梅飯館,回到房間在紫竹藤椅上躺了半個鐘頭,等到她起身來到視窗,看到那棵梧桐樹下那個犢子對著棋盤疊棋子,依舊穿著那雙手工縫製的棉布鞋,剃了個一看就知道花錢沒超過十塊的彆扭平頭,怎麼看都擺脫不了鄉下人的俗氣,本來心有不快的曹蒹葭看到這副模樣的傢伙,無緣無故就噗哧一笑,趴在視窗,悄悄遠望著他擺弄那些棋子,夕陽西下,餘暉灑落在他的肩膀,曹蒹葭託著腮幫,突然看到陳二狗這廝朝他這個方向毫無徵兆地露出個富貴招牌式的憨笑,讓曹蒹葭措手不及地縮回頭,躺回藤椅,像個被人發現行蹤的小賊。
曹蒹葭繼續她的騎車旅行,陳二狗也不好意思賴在小房間**,繼續開始給老闆娘做牛做馬的生活,給李唯補課,接送李晟,經受大美女王語嫣的精神折磨,有空就去廢紙收購站淘寶,每次去都能拎回一疊生僻冷門的書籍,只不過就是偶爾其中會隱蔽夾有一兩本類似《茶餘飯後》這類性啟蒙雜誌,本來陳二狗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只是一次鬼鬼(電腦閱讀祟祟回到樓道,剛巧碰到拖著腳踏車一臉倦容回來的曹蒹葭,結果這眼睛比蒼鷹還毒的娘們一眼就瞥見了其中的貓膩,她伸出兩個纖細手指,一下子便抽出一本封面火爆的《茶餘飯後》精華版,然後一本一本沒收所有*的雜誌,將這些寶貝一股腦丟進樓外的垃圾桶,陳二狗剛生出等下偷偷拿回來的念頭,她便說了一句:“你要真想看,我帶你去畫院看真人裸體模特,都是曲線迷人的美人,看不看?”
陳二狗大義凜然道:“打死不看。”
曹蒹葭心滿意足地飄然遠去,留下捶胸頓足心疼不已的陳二狗。
最終結果就是陳二狗指使張勝利去偷回了那幾本旨在希望解放中國人民性思想的雜誌,然後張勝利當晚就火急火燎地衝去了幾條街外的一家粉紅髮廊,在某個**下垂得厲害的髮廊女身上聳動了五六分鐘就敗下陣來,花了八十塊錢草草了事。
這犢子春光滿面地提著褲襠回到小房間,看到一臉平靜閱讀一本厚書的陳二狗,不禁納悶問道:“二狗,你沒個火氣?”
靠著牆讀一本《哲學史講演錄》的陳二狗平靜道:“還好。”
張勝利躺到鋼絲小床上,回味著在髮廊內的翻雲覆雨,嘖嘖道:“等你上過女人開過葷,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坐得住了,這東西就跟吸毒一樣,不能有第一次。對了,你看什麼東西?”
陳二狗隨口道:“黑格爾的《哲學史講演錄》。”
張勝利頭痛道:“黑啥?啥鳥玩意。”
陳二狗笑道:“反正不是你褲襠裡那隻小鳥。”
張勝利躺在床上,仰視著天花板,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二狗,其實說真的,叔挺佩服你的,當初你沒考上大學,張家寨都把你當罪人看待,恨不得把你踩在腳下再吐上幾口口水,我承認,那就是眼紅,小地方的人就這德行,見不得別人出息,一有人掉下來就一起看笑話,我以前也不待見你,你這娃太護著陳家人,有些時候就跟條瘋狗一樣,哪個人沒被你咬過?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你也敢拼命,我們又怕又恨,其實心底也服你,只不過嘴巴上不承認。到了上海你也半年多了,我是看著你攢錢的,我算省的了,不抽菸不喝酒,就是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