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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說。法律。正義。道德。還是挺崇高地一些東西。事實上它們地確崇高。但被踐踏多了。在社會大染缸裡浸染過久地傢伙都難以心存敬畏。她還小。所以一下子就想到報警。而身邊地成熟女人則根本想不到。
成熟女人猶豫不決。小聲問道:“你知道這準確地址?”
“坐車子進來地時候連門牌號我都偷偷記下了。”女孩悄悄道。她貌似是個有心地角色。
成熟女人內心地恐懼依然壓過微薄地正義感。自己身體一旦骯髒到被社會唾罵。往往就容不下太多高尚情操。這是一種潛在地報復。她看著小女孩躡手躡腳走向一架放有電話地長腳紫檀木茶几。就在這個後輩伸手即將拿起電話地瞬間。閱盡深諳世事地熟女本能地尖叫道:“不要!”
女孩嚇了一跳,原先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剎那間煙消雲散,竄回沙發,縮在成熟女人的懷裡嗚咽哭泣。
事實證明成熟女人的怯弱救了小女孩一條命。一個眼光狠毒神色冷酷的男人從拐角處現身,死死盯著不知死活想要報警的年輕瘦馬,緩緩坐在她們對面,沉聲道:“出來賣,還想做善人?”
然後她們就看到一個男人扛著被打暈的浦東大財主走下樓梯,身後跟著依然臉色和煦的持刀青年,成熟瘦馬再看這位敢明目張膽進瑪斯蘭德劫持巨賈的陌生男人,眼睛裡多了幾分好奇和敬畏,而不僅是純粹的恐懼。陳二狗沒時間體會這隻一品雞的心理路程,依舊謹慎地用陝西口音做掩飾,朝一直戴著一雙手套的王解放道:“這傢伙有個裝攝像頭拍攝動作片地癖好,樓上那個我已經拆掉,聽他說二樓轉角處把那隻北宋定窯的花鳥紋盤中央被挖空裝了一隻攝像頭,你去砸爛後順便去書房把電腦上的東西刪除,然後看有沒有留下腳印菸頭。”
王解放上樓辦事,口袋裡已經裝有夏河車鑰匙的陳慶之放下這位接下來註定命途多舛的上海財主,半扶半拖走出門。開啟車庫。然後將他手腳捆綁起來像個粽子丟進後備箱,坐在副駕駛席安靜等待陳二狗,與郭割虜一戰耗費他不少精力心神。所幸夏河是隻軟腳蝦,稍微一捏就半死不活,根本沒費他多少力氣。倒是別墅裡最早碰到的兩個保鏢讓他跟王解放操心不小,陳慶之閉目養神,如果說陳二狗那卑鄙卻犀利的一刀讓他熱血,接下來這一連串手腕就讓他看到了奸雄的潛質,殺個人不難,但難的是處理後續狀況,在陳二狗殺死郭割虜,陳圓殊就派人送來兩輛很“乾淨”地車。一輛接走陳象爻、曹蒹葭和王虎剩。一輛送給陳二狗,他們三個也幾乎是同時就直奔瑪斯蘭德別墅。乾脆利落地拿下夏河,一切不需要陳慶之操心費神。只管出十分力本分做事,讓陳慶之感到酣暢淋漓,就一個字,爽。
陳二狗坐進車,手裡多了兩張名片,嘀咕道:“連小姐地名片都這麼精緻,這世道。”
陳慶之微笑不語。
王解放隨後上車,坐在後排,輕聲道:“二狗哥,那兩個女人怎麼收拾?她們雖然被你的安排嚇了一跳,但我怕就這麼放在別墅會節外生枝,畢竟夜長夢多,女人要是頭腦犯渾就容易不可理喻。”
陳二狗戴上曹蒹葭交給他的鴨舌帽,壓低帽簷,啟動車子,冷笑道:“我要了她們地名片後,只是問了她們一個問題,你們有父母親人吧?”
第一次由衷喊陳二狗一聲狗哥的王解放聽到這話後不禁愕然,陳慶之則哈哈大笑。
王解放如王虎剩所說成大事不足做小事有餘,當得滴水不漏四個字,陳慶之更是心思縝密殺人放火慣了,是道行高深的老手,再加上處處留有後手恨不得狡兔四窟五窟地陳二狗,真有點“三人成虎”的字面意思。
夏河被帶到一處偏僻郊區的荒廢工廠,癱軟靠著一根水泥柱子,王解放一桶水澆醒,夏河睜開迷糊眼睛,陳二狗叼著一根菸,陳慶之站在遠處雙手環胸閉目養神,剩下的王解放在工廠門口望風,並沒有覺得局勢非到魚死網破僵局的夏河甩了甩頭上的水滴,道:“陳浮生,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你真正的敵人不是我,是你口口聲聲喊方姨的女人,是跟錢子項許下軍令狀要把你趕出南京地郭割虜。”
“方姨?她沒對我斬草除根,我也不至於跟她跟方家鬥得你死我活。至於郭割虜。”陳二狗咧開嘴,露出個神似魏公公地陰沉笑容,做一個刀抹脖子的手勢。
“你說笑話吧,陳浮生,牛皮不帶你這麼吹地。”感到天大荒唐的夏河不敢置通道,一臉嘲諷,夏河前些年第一眼見到魏端公和郭割虜這對搭檔,就覺著哪怕魏端公死翹起,郭割虜也能活下去,他雖然憋著一股對方婕這類自負女人地怨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