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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哥,你一點不擔心?酒吧夜場這東西可是很講究氣勢的,一炮走紅,接下來就得一點都不能鬆口,密碼這個火爆開頭用千載難逢形容也不過分啊,陳哥,說句實話,我是真心疼。”賈朋從心窩掏出一番肺腑之言,他已經完成從成元芳心腹到陳浮生下屬的轉換,抽了口煙,見陳浮生一臉平靜,賈朋也鬆了口氣,大笑道“陳哥,別介意,我也就只能跟你倒苦水,你也別怪我扭扭捏捏小女人作態,這話不說出來是在憋得難受,現在好多了。陳哥,不是我拍你馬屁,跟你混,我覺得實在。”,,實在?”陳浮生好奇道。
“析步一個腳印,不玩虛的。就跟陳哥你做人一樣。我在夜場這個圈子也算資深人物,加上在燕莎的魁元也做過主管,富家子弟見過一大把,商人政客也沒少交往,我還是覺得陳哥腳踏實地。”賈朋點頭道,難得能跟掌握自己命運走勢的大老闆交心談話,怎麼會吝嗇本就沒多少水分的由衷讚美。
“那是因為你沒機會跟他們深入交往,誰的成功都不是空中樓閣。”陳浮生不以為然道,25年一無所有讓他學會了起碼給自己剩下點自知之明,打斷賈朋的解釋,指了指一旁的周小雀,介紹道:“賈朋,以後他就跟著你和袁淳構成密碼酒吧的三駕馬車了,江湖人稱密碼三巨頭,好好配合,周小雀的優點不多,只有一個”除了能打還是能打。”周小雀神情冷淡,絲毫不給新老闆面子。讓賈朋一陣納悶,搞不清兩人之間的關係,陳浮生對周小雀的不買賬也不以為然,不觸及底線,他陰向是一個不太把自己當回事的人,在張家寨天天被人戳脊梁骨,學生時代也沒少被白眼,連辱罵叫囂都傷不到陳浮生一分一毫,周小雀的保守態度當然不值得陳浮生大驚小怪斤斤計較,也懶得跟賈朋講述其中錯綜複雜的厲害根源。
走進酒吧在2樓挑靠近欄杆的位置坐下,突然接到成元芳電話割是見土一面,聽說陳浮生在密碼酒吧後就掛掉電話立即趕過來,本來沒肯讓賈朋開酒的陳浮生叫了兩瓶上檔次的好酒,畢竟成元芳也算他半叮,共患難過的朋友,成色很足的那種朋友,而非酒足飯飽互相吹噓扯一些言不由衷大話客套話的熟人,對於朋友,陳浮生一直就沒有小氣過,也許芸芸眾生,也只有童心這個曾經心地純潔如東北白茫茫大雪的善良孩子才知道陳浮生曾經在高中生涯帶著小午酸小憋屈的一項項壯舉。
成元芳名義上是密碼的二把手,她才是密碼酒吧實體的柿造者,不過現在酒吧都以陳浮生為絕對核心,踏進酒吧後的成元芳也沒太多唏噓感慨,密碼對她來說只是一個運作成功的場子而已,不奢望酒吧成員對她感恩戴德,生意場上老練成精的女人再想扮嫩裝清純,委實太過讓人毛骨悚然,成元芳上二樓坐下不由分說一口氣喝了。杯酒,陳浮生都攔不住,一頭霧水,俏臉紅潤的成元芳拿餐巾擦了擦嘴,道“上次你跟竹葉清在石清些談事怎麼不給我打招呼?”“這不怕打擾成姐睡覺。”陳浮生尷尬道,應付完那位吃人不吐骨頭沒事就能放煙花爆大活人腦袋的“皇甫姐姐,他已經心神憔悴,一場談話對於陳浮生來說不亞於一場大戰,哪有心思去敲成元芳房門,而且大清早的別人還以為他們之間有不可告人的奸丨情,要是真有風月雲雨也就罷了,關鍵是根本沒那門子事,陳浮生不做吃力不討好的冤大頭。
“你幫了成姐一個大忙,說吧,要成姐以身相許,還是幫你募奪李雄鑑家疼。”成元芳端起第四杯酒笑眯眯道。
“成姐,你真豪邁,我扛不住。”陳浮生愣了片刻後放肆大笑道。
成元芳心中輕輕嘆息,有欣慰也有失落,百感交集。
她是一個很早就明白愛情是一件奢侈品的知性女人,擁有是最好,沒有也能愜意活下去,總之一切隨緣,但不是說不努力。
成元芳趴在欄杆上,留給座位上陳浮生一個曲線玲瓏的背影。
陳浮生察覺到成元芳今天與往常不太一樣,不再是那個當初在石青些心狠手辣要抹舜小菊臉上一刀的黑寡婦,她安靜趴在欄杆上,端著酒杯抽一根菸,她幾乎從不抽裝模作樣的女士煙,而喜歡抽蘇煙,不烈也不算純淡柔順,望著在南京夜場初具王者風範的密碼,神情談不上哀傷,只是略微有些遺憾,像是要錯過什麼。
“成姐,聽說你也要去一趟重慶?”陳浮生陪她一起趴著欄杆。
“去啊,怎麼能不去,李雄蠻已經被嚇破膽,據說曾被龔紅泉吊在樹上用冷水潑下體,也不知道有沒有報廢,他現在一聽到重慶就腿軟,估計是三條腿一起軟。”成元芳冷笑道,她抽菸很緩,一口一口,極有規律,她與陳浮生都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