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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複雜地望了蘇兮言一眼,開口道:“對不起。愛殘顎疈”
蘇兮言無所謂似地笑了起來:“沒關係,反正我的生日也快了,就提前過了吧。”
冷彥爵淡淡地笑了笑,轉身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在冷彥爵轉身過去的同時,蘇兮言也坐回到了位置上,下意識地看了看手腕上的玫瑰金錶。
自從那次回去晚了之後,冷彥爵說她的手錶不準,就專門找人定製的這塊手錶。這塊表所用的材料都是上等的,比起勞力士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這塊表不但防水,防盜,簡直什麼都防,可以說,除了冷彥爵,誰也別想把這塊表拿下來。
此刻,在這璀璨華麗的錶盤上,有幾個微小的數字, 12月30日。
當1230這幾個阿拉伯數字進入蘇兮言的眼眸時,她的心倏然一顫,臉上的笑容也瞬間定格。
1-2-3-0?這不是書房電腦的開機密碼嗎?
是巧合嗎?還是說
“在想什麼?”冷彥爵的聲音隔空傳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蘇兮言抬起頭,發現冷彥爵已經優雅地坐在了她的對面,他明亮晶璨眸子凝望著她,嘴角邊是暖暖的笑意。
此刻,冷彥爵望著她的眼眸如同嬰兒般清澈純淨,透亮無暇;他的笑容如同寒日裡最燦爛的陽光,明媚燦爛,溫馨動人;這般的眼眸,這般的笑容,還有什麼可質疑的呢?
巧合,只是巧合,蘇兮言在心裡這麼對自己說。
瞥見幾個侍者端著餐盤向他們走了過來,蘇兮言展開笑顏,對冷彥爵說:“我在想,你會吃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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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在手指尖上悄然流逝,令人來不及多想,在白天和黑夜的不斷交替中,日子一天天地過去,轉眼進入年末。
此時天氣變得異常寒冷,寒風刀子似得刮過行人,如針一般刺著人的肌膚。蘇兮言從下車點到公司的這段路途,總是用帽子、耳罩、圍巾、手套把自己武裝得嚴嚴實實,唯留下一雙眼睛。
相較於前幾年來講,這算是她過得最舒心的一個冬天了,因為在如此寒徹刺骨的日子裡,她驚喜地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沒有長凍瘡。
往年的嚴冬,她的手早已又紅又腫,癢不可耐。那種揪心的癢是怎麼也無法去剋制的,最後在她忍不住的搓抓之下,她的手就脹得跟紅蘿蔔似的,面板因被撐得過薄而常常破裂流血。那種錐心的折磨,完全扼殺了她的冬日雪景的嚮往和喜愛。
這應該是她連喝了這麼多天的中藥後,“苦”盡甘來了吧。
最近這一個星期,蘇兮言發現冷彥爵變得異常忙碌起來,往往是她睡著的時候他還沒回來,而她睡醒的時候他早已經不在床上,若不是觸控身邊的被子感覺到那裡有他殘留著的餘溫,她真懷疑他是否一夜未歸。
此刻,已是夜深人靜,外面,北風嗚嗚地呼嘯,搖撼著樹枝,枝條在空中散亂鞭打,搖搖欲端。
別墅的大廳裡,蘇兮言將暖氣開至最大,溫暖得就如同沐浴在春天裡。她窩在沙發裡,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毯子,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電視。
今晚,蘇兮言下定了決心,一定要等到冷彥爵回來了再去睡覺。
她好奇,他到底是幾點才回的家;她好奇,他這般的性子,怎麼會應酬到這麼遲呢;她也好奇,在這般寒冷的夜晚,他又是和誰應酬的呢?
咖啡喝了一杯又一杯,電影片道換了一個又一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北風漸漸地小了,夜色愈加深沉起來,如同濃稠的墨硯,深濃得化不開。
周圍萬籟俱寂,只有電視裡的聲音在別墅裡輕輕飄蕩著。
蘇兮言的眼皮不知不覺地漸漸闔上,她的身體從沙發的椅背上一點點地往下滑
倏然,別墅裡響起一陣聲音,是金屬與金屬磨合的聲音,這聲音不大,卻格外清晰地傳入蘇兮言的耳膜,猛然驚醒。
冷彥爵回來了,蘇兮言的心頭一陣雀躍,她瞬間從沙發上站起,穿上拖鞋,顧不上去撿滑落在地面上的薄毯,便飛奔了出去。
大門處,一身銀色的西裝,披著一件黑色外套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當他來到玄關,與飛奔過來的蘇兮言相遇時,他微微怔了一下,隨即將蘇兮言輕輕地攬在了他的懷裡。
酒精味道與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融合後的味道如罌粟一般,讓她貪戀,讓她忍不住在他的懷裡鑽了又鑽,用力地嗅著這種味道,如吸毒一般。
“如果,能一直這麼抱著你,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