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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彥爵鉗制她的手開始不再僅僅滿足於鉗制,他將她打橫抱起,快步往樓梯走。
“冷彥爵,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蘇兮言奮力地捶打著冷彥爵,聲音尖銳。
冷彥爵無視於蘇兮言的捶打,他的臉上凝結著冰霜,深黝的眸子裡醞釀著狂風暴雨般,他抱著她,一步步蹬上樓梯。
微昂起頭,用了十分的力,蘇兮言朝冷彥爵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彷彿要將她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屈辱一併咬盡,直咬到她齒間覺得血腥的味道,她仍然沒有鬆口。
冷彥爵蹙起了眉,他的眼神晃動了一下,但他抱著她的手沒有半分鬆弛。
冷彥爵沒鬆手,蘇兮言便一直咬著冷彥爵不放,直到冷彥爵用腳踹開臥室的門,徑直走向大床,將她扔擲在大床上。
柔軟的大床緩衝了扔擲的力量,要是木質硬板床,她此刻鐵定只剩半條命了吧。
蘇兮言來不及多想,甚至還未來得及從床上爬起,冷彥爵沉重的身子已經覆在她上面。
“冷彥爵,你滾開!滾開!”蘇兮言雙手用力推著冷彥爵,試圖將他推開,她又蹬腿踢他,然而男人和女人力量上的懸殊太大,何況,還是一個發狂的男人。
她即使這般咬牙,即使這般拼了命,卻未撼動他分毫,只換來他更加禁錮的鉗制。
他幾乎將他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她身上,讓她連一口氣都喘不上來,小臉早已脹得通紅。
此刻的冷彥爵,就猶如發怒的野獸般,雙手揪住蘇兮言的衣服,用力地撕,撕得用力,她的衣服,也就如同殘葉般,破碎成一片片的碎布。
“不要這樣,不要!”當冷彥爵去扯蘇兮言的胸衣時,蘇兮言劇烈地扭動起來。她幾乎近裸地在他身下,貼著他的這份扭動,只刺激得他的火熊熊燃燒,那是身體的火,更是心頭的火!
這兩把火苗將他的優雅、理智焚燒得乾乾淨淨,這兩把火將他的悲傷、痛苦深層挖掘,徹底激發。此刻,他唯一的念想,只想擁有她!哪怕她的心不屬於他,他也要擁有她,哪怕這樣是要下地獄,他也要擁有她!輩子,下輩子,若有永永遠遠的輩子,便是永永遠遠的擁有!
冷彥爵一隻手鉗制住蘇兮言的兩隻手,固於頭頂,另一隻手將她的底褲撕扯下來,
他狠狠地吻向她的全身,在她的身上種下一個個青紫的吻跡,那是屬於他的印記!
“冷彥爵,放了我,求你,放了我!”蘇兮言搖著頭,半掙扎,半哀求。
放?怎麼能放呢?放了你,你又要逃離了,又要離開我了,我又要天涯海角地去尋覓了!怎麼能放了你呢?怎麼能呢?
冷彥爵置若罔聞般,猛然一個挺身,衝撞進來。
冷彥爵進來的那一刻,蘇兮言的淚,一滴,兩滴,三滴,墜落下來,滑入她烏黑濃密的髮間,消失不見。
冷彥爵瞥開眼,刻意忽視掉那些淚,只是瘋狂地進出著,發瘋似地掠奪著,不斷地索取,再索取。
蘇兮言的嬌軀禁不起這樣的強度,她弓起身子,靡麗的臉上慘白一片,她烏黑的髮絲隨著她的抬頭飛揚出一道道的弧度。
“冷彥爵,我累了,求你了,求你放了我吧!”蘇兮言累了,趴在冷彥爵身上哭,苦苦地哀求他。
冷彥爵只是迷離地望著蘇兮言,他迷離的眸底,是一層悲傷,一層用情慾掩飾得很好的深濃悲傷!
“冷彥爵,你是個禽獸!你是個魔鬼!”當她的哀求只換來他下一個姿勢的變換時,蘇兮言忍不住咒罵出口!
第一次,她覺得冷彥爵是禽獸,是惡魔,他美麗的外表下,隱藏著禽獸的靈魂!
冷彥爵的嘴角浮起一絲哂笑,淒涼的哂笑。
蘇兮言如霧的眼眸,望著頭上的天花板,她的意識早就渙散到看不見任何東西。
冷彥爵一次次地將她推上慾望的高峰,一次次地讓她撕心裂肺,她不知道自己暈過去了幾次,只知道每次醒來後,她的身體又開始撕裂般地疼痛。
冷彥爵不知疲倦地折磨她,也折磨著他自己,一整夜,沒有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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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之後,冷彥爵已經不在,渾身痠痛的感覺讓蘇兮言窒息。
王媽走了進來,抱著一疊衣服,恭敬地放在蘇兮言面前:“少夫人,您醒了,我去給您放水洗澡吧。”
被子下的蘇兮言渾身赤裸,佈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吻痕,身上歡愛的味道令她做嘔。
蘇兮言看了看王媽,然後問:“冷彥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