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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彥爵溫柔地笑了:“那是過去的事了。兮言,你想要一輛什麼樣的車?寶馬、賓士還是奧迪?我記得你喜歡白色,就買一輛白色的迷你寶馬怎麼樣?”
蘇兮言知道,冷彥爵在極力找回他們以前的那種感覺,那種屬於他們兩個的感覺,那種不關乎婉嫿的感覺,可是回不去了,他們已經回不去了啊。
蘇兮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冷彥爵,我累了,想休息了。”
“好,那我出去了,想做什麼就叫我。”
蘇兮言背過身去不再說話,聽見房門輕輕地開啟,又溫柔地關上。
終於在一個月後,蘇兮言出院了。
回家以後,蘇兮言發現之前所有的破壞又完完全全地恢復了原樣,就好像它們從來根本不曾變化過。
對此,蘇兮言並不感到驚訝,她知道冷彥爵一定會這麼做的,就如同她的這張臉,被他恢復得完美無缺。
冷彥爵不在家的時候,蘇兮言又去了閣樓一次。
閣樓已經不再上鎖,進去後,發現被她弄得亂七八糟的閣樓,已經收拾得井然有序。那張被她砸碎的尹婉嫿的木床,也恢復得跟原來一樣。
尹婉嫿的照片依然掛在那裡,依然明媚的笑靨,彷彿不曾改變過,每天依然都有新鮮的薰衣草插在婉嫿的面前。
蘇兮言關上門,默默地退出,鬧了一輪,走了一圈,一切又回到了原點,尹婉嫿始終是冷彥爵的最愛,佔著他心底最重要的位置,既然如此,那麼為什麼還要抓著她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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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一片黑暗,夜幕不知何時降臨,屬於她的黎明不知何時來臨,也許永遠不會再來臨了吧。
蘇兮言就這樣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房間裡。
房間就像一個華貴得的牢籠,困住了她的身心,她的自由。
她沒有試圖出去,因為她知道冷彥爵派了很多人看著她,看來他也在害怕,怕她再次打碎他對婉嫿的愛戀,怕她不再做她的替身吧。
倏然的,房間裡的燈開了,冷彥爵身上散發著濃郁的酒氣,依然是那種夾雜了香味的氣味,這是一種她曾經迷戀不已的氣味,如今與她來說,是毒。
“怎麼不開燈?”冷彥爵的吻印在了蘇兮言的眉心,然後又去親吻她的眼睛,鼻子,最後是唇。
冷彥爵的眼裡有些許的醉意,因為他們已經很久好久不曾這樣的親暱了。
蘇兮言平靜地看著冷彥爵,她的眼睛裡再起不了任何的波瀾,心灰意冷或許就是如此,她說:“冷彥爵,我們離婚吧!”
冷彥爵看著蘇兮言,有一瞬間的驚愕,旋即笑了笑說:“早點休息吧,如果你不喜歡,以後我不出去應酬了,多陪陪你,你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冷彥爵說完照例親吻蘇兮言的臉,如同從前那樣。
蘇兮言看著冷彥爵,只是看著他,然後緩緩開口道:“冷彥爵,我不愛你了,我們離婚吧。”
冷彥爵依然笑,可是那笑容裡蔓延著一種絕望的悲傷,他說:“兮言,你是不是餓了?我們去吃宵夜?你想吃什麼?西餐還是日本料理?或者你想吃火鍋?”
蘇兮言拉住冷彥爵的手,一字一句道:“我什麼都不要,只想和你離婚,永遠都不再見到你。”
“哦”冷彥爵的聲音有點哽咽,臉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那我搬出去住,保證不打擾你,只要讓我知道你還在這裡就好,我明天就搬走。”
“這裡是你家!該走的人是我!你還不明白嗎?我不愛你了,不愛了,不愛了!我要和你離婚!”
“既然你不想住這裡,那麼我幫你移民,你想去哪個國家?對了,你不是很喜歡愛琴海嗎?那麼去希臘怎麼樣?或者去義大利,你那麼喜歡義大利麵,要不去義大利吧,如果你住夠了,還可以去普羅旺斯,那裡的薰衣草你不是很喜歡嗎?”
“我不是婉嫿!我不喜歡,不喜歡,統統都不喜歡!冷彥爵,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什麼,因為在你心裡根本就沒有蘇兮言這個人,你只把我當成你精神寄託的影子。冷彥爵,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也是人,有血有肉的人,你不能總不把我當人看!”
冷彥爵背過身不再看蘇兮言:“兮言,你心裡難受就儘管發洩出來,隨便你怎麼鬧都行,總之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
“冷彥爵,如果你不跟我離婚,那我就去起訴你,不管用什麼辦法,我都要和你離婚!你等著瞧!”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有哪個律師肯為你辯護。”冷彥爵丟下這句話,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