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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桐輕輕地說著,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啊。
“好的,你放心。”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乖乖在家碼字,只是為了保證能在八點給親愛的們更文。
話說,我可以劇透一點點嗎?
我碼了一點點後面的虐,然後自己哭了,啊喂,崩潰死了~
親們,愛你們哦,╭(╯3╰)╮
☆、何物最相思
佛說,一念生;一念落。緣起緣滅;終墜無間。人總有魔障,並不會甘於讓一切墜入無間。於蘇桐而言;她此時並不在乎無不無間;她信佛,從小跟著奶奶便信了。她此時只求能與那個男人攜手;在佛前結一顆紅豆。
而紅豆,生於南國;最為相思。
把玩著手中的羊脂玉;溫軟的觸感讓人心中軟膩。那是她出嫁離家那日;奶奶從箱底取出交予她的。橢圓的玉身白如凝脂;上面浮雕著一條栩栩如生的四爪怒龍;玉上是顆紫檀小木珠,緊扣在紅色的掛繩上。
這就是當年爺爺與唐家老太爺約定婚盟的信物,蘇桐將它在手心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后終找到了那個她曾不小心瞄到的字眼,位於玉身底部毫不起眼的地方,一個篆體的唐字。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地步,甘願被圈養,甘願放棄心中所念。當然,她不會去否認這些心甘情願裡有蘇家的成分,但是如果不是更多的因為那個男人,她怎麼會在牛津城外頭也不回的坐進他的車裡?
有些時候,當你遇到那個人時,你才會在某個階段爆發性的領悟,為何之前的人都不能陪你走到最後。
“唐鶴雍,你說,我會不會有後悔的一天?”
到那個時候,她怕是有再堅硬的梯子,也不能恢復到當初的坦然無懼了。因愛生懼,因憂生怖,從來都是因果輪迴的。
唐鶴雍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臥室裡,那個先前研究羊脂玉的女子已然等的睡著了。書本和羊脂玉落在一側,纖瘦的身子歪在枕頭上,一手抱著頭,一手捂在胸口。
唐鶴雍踱到床邊坐下,伸手拂開她散落在臉頰上的長髮。她睡著的樣子,像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總是一手捂在胸口,微微蹙著眉心。
‘唐鶴雍,我是人,你能不能讓那些保鏢離我遠點,二十四小時看著,累不累啊!’
下午的那通電話,她惱怒的低喊聲言猶在耳,震得他心底發疼。
從一開始,她就是被束縛的,在B市到日本,只要是在唐家,都是束縛的,可是那又如何,他就是要這樣,誰也更改不了。
可是每每聽到她的駁逆,他都不自覺的心疼,疼她,也疼自己。
蘇桐被耳邊來回撫摸的觸感弄醒,乍一醒來無法適應床頭的燈光,立時抬手捂眼。透過手指縫看向床沿的男人,扯唇微笑。
“回來了?”
“恩。”唐鶴雍彎腰,將床頭睡燈調暗,待她適應後才有復明。
蘇桐坐起身時,鼻尖不經意繞過他頸側,隨即蹙眉靠近他唇側嗅了嗅。
“喝了很多酒?”
很濃的酒味縈繞在他的頸側和唇邊,還有衣服上,蘇桐瞥眼看向他的襯衫,眸色微冷。
“恩,”唐鶴雍低頭聞了聞自己。“這次羅臼島開發案子一再擱置,今天和北海道的官員應酬了一晚。”
蘇桐始終盯著他的襯衫,唐鶴雍見她不語,身子又微微後仰,隨即站起身朝浴室走去。
“我先洗個澡,你睡吧。”
蘇桐看著他寬衣解帶,西裝、馬甲、領帶、襯衣,直到露出他光潔精瘦的背。她沒有像往日一樣紅著臉撇開頭,一雙眼交織在他的襯衫上,隨著他扔掉的弧度又落在地上,片刻後,男人已裸了半身。
“唐鶴雍,你襯衫髒了!”
她說這話時,已經下了床,從背後將男人抱住,臉貼在他的背上。而地上的那件襯衫靠近第二顆紐扣的地方,隱隱可見沾染了零星半點女子的唇彩。
唐鶴雍心中一驚,隨即瞥見髒了的地方。
“桐桐,飯局應酬,這是難免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訴你,它髒了。”蘇桐緊閉著雙眼,扣在他胸前的一雙小手微微施力,將兩人拉的更緊了。
唐鶴雍在心中嘆了口氣,蘇桐太聰明,總能在他生她的氣時找到他的所謂‘把柄’,讓他對她無可奈何。
“你今天那幾個小時,去了哪裡?”
他微側著臉,好看的側面倒影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蘇桐細細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