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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糊塗又束手無策的老龍王。”
不是隻有你,才懂什麼中國古人云的!
唐鶴雍仍舊笑眯眯的看著渡邊基央,不疾不徐的開口。“渡邊老先生多慮了,我只是想要我們雙贏。”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你去冒這個險,你要知道,萬一被季幸司那個小子知道了,或許會和我拼個你死我活。”
你死我活?那可不是我該管的事。唐鶴雍在心中對他的話嗤之以鼻,臉上卻笑容依舊不減。
“三合會近兩年來,從長崎到札幌,打著青年激進會的名號,招了不少的兵馬。我聽說,就光札幌,就已經有十多個分堂口。如果我猜的沒錯,整個札幌,三合會已經是實際意義上的老大了,是不是?”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也是小東西交給他的。想要和這樣一個從小就在道上摸爬滾打到建立起日本第二大黑幫的老狐狸談判,就得帶上足夠的籌碼。這樣即便在談判破裂時,也能全身而退。
渡邊基央渾濁的眼死死咬住對面長身玉立的男子,在背後雪櫻的映襯下,更顯氣勢迫人。
這樣一個人,竟然生在商家,真是可惜了。
“那我考慮考慮,明日給你答覆。”
裝模做樣!唐鶴雍在心底低低的吐槽道。
“那好,那我就不打攪渡邊老先生清修了,”唐鶴雍朝坐在木桌一側的中村使了個眼色,伸手握住老者瘦骨嶙峋的手與他告別。
渡邊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臉上是若有所思的表情。回身對著青竹後的黑夜男子輕語了一聲:
“通知小姐,今晚回老宅。”
唐鶴雍走後的第三天,蘇桐前一夜徹夜未眠,死死地盯著手機一直到窗外微微露出際白。
通話記錄上顯示她已經外呼了二十次電話,同一個號碼,卻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她不相信他的手機會關機,唐氏那麼多事情需要他處理,他怎麼會關機呢?那她撥出去的電話都如石沉大海,難道是把她拉到了黑名單麼?
不甘心的,她又撥了出去,看著螢幕在心底默默的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給他打電話。如果他再不接,或者還是關機,那她再也不會給他打電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電話裡仍舊是冰冷的女聲。
好,很好,非常好!蘇桐看著電話自動被結束通話,看著那個外呼記錄又多了第21條後,一把將手裡的電話扔了出去。
“混蛋!”
她低咒一聲,隨著電話砸到什麼東西的嘭聲一起的,還有她突來的噁心感。
掀被,下床,赤腳奔進洗手間,一切都那麼連貫,沒有一絲慌亂。這三天來,她每日醒來都會有這種感覺。尤其是刷牙的時候,她以為是慢性咽炎,可是,此時此刻趴在馬桶上吐地肝腸寸斷的蘇桐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
慢性咽炎不需要無時無刻都讓她嘔吐!
她搖搖晃晃的走出洗手間,腳下虛軟的險些跌倒。視線在房內搜尋者,沿著記憶中手機拋落的方向,看到了那枚黑色的手機。
她沿著櫃子慢慢滑坐在地毯上,深吸一口氣後,將散落在臉頰兩旁遮擋住視線的長髮撩至爾後,伸手撿回手機撥通了顧修遠的電話。
原本以為,自己無所謂,自己那麼堅強,可以承受一切。不論好與壞,她都能坦然面對。因為無慾無求,所以心無所懼。可如今才發現,她錯了。當她被那個時時緊張自己的男人遺忘在角落時,她才發現,她有所求,她會害怕。
蘇桐看著面前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曲起的膝蓋又往懷裡縮了縮,她下午到這的時候才知道秦文昨夜連夜去了美國,他要去華爾街做最後的分析和掃尾。也就是意味著,她很快就可以不幫季興司做事了,這樣,她就可以一直陪在唐鶴雍身邊,哪怕只是陪著。
唐氏有女眷不入的祖訓,她當然不能去破壞它。
本是理所當然終結的事,卻在季興司將鳩敧社的軍火賬目交給她後陷入僵局。她看著面前堆得整整齊齊的兩垛賬本,眉頭深鎖。
“你的軍火賬目,為什麼要交給我?”她當時是這麼問的,一臉抗拒。
軍火這東西,之於黑幫就如同軍隊之於國家一般,這麼重要的東西,就這樣呈現在她的面前,她除了抗拒,再無其他的情感。
“我們現在是合夥人,這次的軍火交易賬目有些問題,你把它找出來!”
那雙陰鷙的眼狠狠的剜在身上,蘇桐似乎感受到面板被燒焦的感覺。
一陣手機鈴響,打斷了蘇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