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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我平時所教的不夠精闢,還是各位同學的理解偏差太大了,為何我看了你們的課題報告,簡直不知所云?”八尾教授環視了四周,視線落在前排低著頭的某某人頭上。
“不過這次,唯一一個的A的報告確實寫得不錯,不僅分析的條理清楚,各項利弊都佐以實證及資料分析,讓人甚是寬慰。”
唐吹衣抬頭,看著面前的導師?唯一的A麼?
“唐吹衣同學,這節課就由你將你的報告和大家分享一下。”教授看著自己的得意門生,她平時就很聰明,各項課題完成的都不錯,但總欠缺點什麼。不過這次真是出乎意料的完美,後來仔細比對過才發現,之前她的報告大多是紙上談兵,但這次顯然是有實際經驗後結合所學寫的,很是讓人寬慰。
於是乎,唐吹衣小朋友前一秒還在哀嘆自己為什麼總是株仰望太陽的可憐向日葵,下一秒就風光無限的拿起八尾老同志的麥克風,繪聲繪色外加手舞足蹈地講解起來自己的課題報告。
她的美麗,是張揚的,如陽光般刺眼。可每次,她都說自己是株向日葵,頂著寂寞的姿態仰望著那始終都可望而不可及的烈陽,寧願被灼燒得遍體鱗傷,也不想放棄。所以上天垂憐她,給了她陽光,讓她成為會發光發熱的向日葵,卻仍舊無法接觸到太陽的心。
大島清屏扶了扶鏡框,鏡片後那一雙秀麗眸子牢牢鎖住那如火苗般跳躍著的女孩。
有些事,她堅持著,而他也陪著她一起堅持,上帝說,機會給有準備的子民,那麼,他會是那個時刻準備著的。
☆、被綁架?
“這是最後一家了!”
巨大的床上趴著一個人,長髮凌亂;淡青色睡衣隱在藍白相間的羽被中;手中的筆飛快的在散落成一片的報表上寫著,計算器也按得飛快。
滴的一聲;手機上顯示有簡訊一條;飛快的打來。
‘在幹什麼?’來自唐先生。
‘睡覺。’沒好氣的回了過去,到現在身子都像散了架一樣疼著;他都不會自覺點不要來打擾她麼?
‘那你現在是在夢遊?’對反不依不饒。
‘唐鶴雍,聽法老說;打擾別人睡覺的人會下地獄。’
‘你的意思是在暗示我會下地獄。’
蘇桐不打算理他;一遍遍核對著手裡的東西;想著能在對完後再睡個長長的午覺;婆婆今天去了;呃反正是外面,所以難得的片刻天堂啊!
可是還沒等她看完一頁,電話鈴聲響起來,一看又是唐先生,蘇桐立馬沒好氣的接起來。
“我以為我那是明示了!”
話筒裡傳來他低低的笑聲,縈繞在耳邊,讓她扔了手裡的東西,轉身舒服的躺在被子上,看著天花板。崩了幾個小時的腦子在瞬間放鬆,便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還要睡多久?”唐鶴雍一邊批著檔案,一邊柔聲道,正好秘書推門進來,愣愣地看著自家老闆嘴角眉梢都帶了情,一時不知該進還是出。
正好唐鶴雍抬頭,示意她把檔案放進來。於是乎,秘書就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穩步走進去,將檔案放好一步步朝著門口走去。
“我可不可以說,很久?”說完還不忘附帶一個長長的哈欠。
唐鶴雍又是一笑,哄道。“睡了那麼久,肯定是餓了,讓司機送你來,吃完飯回去再睡不遲。”
走到門口的秘書被這‘溫柔’的聲音嚇得一下竄到了門外,飛快地帶上門。撞邪了,她家大BOSS什麼時候這樣過,果然是對人處事啊。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因電量不足無法通話,請在嗶聲後留言,留言費將以正常通訊費用收取,謝謝。”蘇桐說的即快又標準,卡在謝字的尾音處掐斷電話,拔出電池。
看著已傳來忙音的電話,唐鶴雍無奈的搖搖頭,她就是那樣,把別人的世界攪的亂七八糟後,她還一臉茫然地看著別人,好像你和她八竿子打不著似地。
唐先生想要約自己老婆吃午飯的計劃流產,自然是和大島、中村、木之本幾人去了顧修遠早早定好的餐廳,席間玩笑嬉戲自是不必細說。但他始終擔心著家裡那位‘累壞了’的人,只管睡覺,不顧吃飯了。
“喂,陳媽,是我。”
“少爺。”
“記得喊少夫人起來吃飯,別又讓她睡到吃晚飯。”
對著少爺打電話回來交代這麼件事,陳媽還是足夠淡定的應承下來。只是感嘆起來,從小到大都幹練利落的少爺什麼時候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