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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白大掌滑過她的一頭青絲,落在臉頰上。
剛睡醒的她,脆弱的讓人驚豔。
他從來不會喜歡這種一碰就會碎的瓷娃娃,因為他沒有過多的時間用在保護女人上面,唐家的商業帝國大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他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他要的女人,應該有能力自保,還應該有助於他的事業。可為何偏偏他娶了蘇桐這樣的女孩,脆弱就算了,還是那種他無法放在看不到的地方讓她冰凍起來的人。
如果這就是上帝派來宣判他的罪行的、是他無堅可催的生命歷程裡的一次挑戰,那麼他欣然接受,也會樂在其中。
“好好休息,待會吃完早飯,顧醫生會過來。”他衝她露齒一笑,讓早間低血糖的蘇桐暈了半晌。
“唐先生,”
對著他的背影,她喊他,在他的注視下訕訕開口。
“我、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
止不住上揚的嘴唇,唐鶴雍輕咳一聲。
“沒有。”
“沒有?那就是說我還要打點滴?”蘇桐愕然,靠在床頭。
“是的,我親愛的唐太太。”
顧修遠看著她,彈了彈手上的點滴針頭。
“我已經不發燒了。”
“但是不代表你會一直不發燒,只是昨晚的藥水的功效,你總不想今晚再一次突然暈倒吧。”
病人都是不肯乖乖聽話的,覺得自己已經沒事了。如果是這樣,那這個世界還要醫生幹嘛?他的醫院也可以關門大吉了。
當然,這些話不能對著床上的小女孩說,瞄了一眼對面的人。
白色的棉睡衣,巴掌大的小臉上都是大白菜的顏色,除了那雙黑乎乎的大眼睛和長睫毛,再加上此刻是靠坐在床上,在周圍的枕頭、羽被以及四散在羽被枕頭周圍的墨色長髮的映襯下,她簡直是一尊放大版的瓷娃娃。
唐鶴雍從哪裡搞來這麼個小玻璃人,害他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說,生怕話重了把這小玻璃人給打碎了。
再想到唐大公子那床上的惡習,這小娃娃能承受得住麼?會不會下次喊他來,就是要他以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顧家上下都引以為傲的針線法,將這個玻璃娃娃一片片縫回原樣?
值得懷疑。
蘇桐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不安的別過眼看向窗外。她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所以這裡的一切都是她熟悉的。
“啊。”
她驚叫一聲,看到床邊的男人燦爛的笑容,而那枚鋒利的點滴針已經戳進了手背的血管裡。
“聽鶴雍說,你對與他人肢體接觸有著極明顯的厭惡排斥,但是插點滴針少不了肢體接觸。怎麼樣,這個方法有沒有讓你好受一些?”顧修遠幫她調好點滴的速度,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笑著說。
羞澀的一笑,蘇桐無聊的在被子上畫圈圈。
“聊聊如何?”顧修遠找了個閒適的姿勢坐好,溫和地看著她。
“聊什麼?”
“你今年幾歲?”
“二十四歲。”蘇桐老實地回答,可對面的人一臉吃驚。
顧修遠嘖嘖嘴,“你看起來不到二十歲,我還以為鶴雍換了口味,改喜好蘿莉了呢。當然,無意冒犯。”
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隨即澄清。
“沒關係,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
“呵呵,”顧修遠乾笑一聲,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蘇桐看了他一眼,不打算找話題繼續下去,將床頭櫃上放著的厚重原文書拿到抱枕上,開始看書。
身邊的人開始坐立不安。
“看的什麼書?”某人開口。
“你不認識字母麼?”蘇桐沒有想太多隨口回道。
O M G!
當時的顧大醫生腦子裡只剩下這三個字母,誰說她是個易碎的娃娃,誰說的!她根本就是個噎死人不償命,冷死人不聽聞的暴君。
ToT。
“你之前做什麼工作?”
不過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麼,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麼,這不顧大醫生在沉默良久好選了個不會造成冷場的好話題。
“我一直在唸書。”
“還沒有畢業麼?”
“今年七月份剛畢業的。”
“在哪個大學上的學?”顧修遠循循善誘,在心裡為自己鼓掌,不錯不錯,這不是沒冷場麼。
“S大。”
“好學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