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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的冷森。
“收購過來,然後賣給尖虢,讓他們玩去吧。”
會議室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尖虢,誰不知道那是個專門洗黑錢和肢解公司的公司,就因為當初老闆的一時興起想要收購安遊,而人家不肯,如今就落得這個下場,太悲慘了。偷瞄了一眼那個一語定生死的人,眾人臉上陡閃過細微可見的懼意。
“老闆,這次的深圳兩家子公司的合併可能要在月底敲定,這是這次要籤的檔案,”電腦那邊,投影儀裡投射出一堆檔案,看起來是堆積了很久的。
“恩,這個大島川秀可以解決。”
大島川秀?大島先生?
蘇桐一直低垂的眼飛快的抬起來,在螢幕上尋找到一雙溫和含笑的眼後,衝著他微微笑了出來,連帶著那漂亮的小酒窩一併流了出來。
“大島先生。”她衝大島川秀無聲的做著口型。
原本在唐鶴雍一句大島川秀可以解決的話後,打算發飆的人卻因為那一笑失了脾氣。不僅是他,會議室的所有人都看到了,46寸的液晶屏上,沉悶的會議室內,那個女子如秋風般的笑,美而不豔,柔而不弱,冷而不冰。
手上傳來的痛意讓蘇桐回頭看向始作俑者。
“咳咳”輕咳幾聲,對面的人如醍醐灌頂般清醒過來。
“趙恆,這是我太太,對於你上次送來的財務報表,她有些問題要和你交流。”將她連人帶椅挪近自己身邊,唐鶴雍一隻手佔有性的攬在她的腰側,另一隻手將螢幕調成三維,將報表劃了出來。
接下來,是她表現的時候了,儘管他有些後悔這麼做。
我們總會在不設防的時候喜歡上一些人。沒什麼原因,也許只是一個溫和的笑容,一句關切的問候。可能未曾謀面,可能志趣並不相投,可能不在一個高度,卻牢牢地放在心上了。冥冥中該來則來,無處可逃,就好像喜歡一首歌,往往就因為一個旋律或一句打動你的歌詞。
喜歡或者討厭,是讓人莫名其妙的事情。
從房間走出來時已經接近傍晚,冗長的會議讓他異常疲倦,捏了捏眉心,他開始尋找這目標,卻不期然聽到一陣琴聲。
諾大的院子裡,蘇家的幾個小孩都在籃球場,小點的也在一邊玩耍,獨獨少了那個他想找的人。
靠在門廊上聽了十幾秒,順著琴聲走了過去。
蘇家的房子是典型的徽式建築,古色古香的江南白牆青瓦,曲曲折折,宛宛轉轉讓人恣意徜徉。隨著琴聲越來越近,出現在面前的蘇桐家的偏方,木製的門微掩著,好聽的琴聲自門縫流淌出來。
一架有些年月的黑色立式鋼琴,前面坐著個長頭髮的女子,青蔥般的纖細十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著,劃出一段段漂亮的音符。落日的餘暉打在她的毛衣上,細碎的餘光裡,如一個墜落凡間的天使。
抬眼掃過走進來,靠在琴邊的男子,蘇桐笑。
她彈的不是他熟悉的名曲,甚至是他沒有聽過的曲子。那些從她指尖飛躍出來的音符帶著些溫柔,又像冬日裡午後的暖陽,撫過身體的每一處,讓人覺得溫暖,心安,美好。彷彿是個溫婉的女子,在一遍遍的述說著,她閒適,安寧又充滿悲哀的生活。
“好聽麼?”
按下最後一個音階良久後,蘇桐抬頭,看著那個居高臨下的男子。
“有些像理查德…克萊曼德的《記憶》,但是又不太像。”唐鶴雍雙手抱胸,傾□來望著她,桃花眼裡寫著還不掩飾的愛意。
“很好聽,我從來不知道,你會彈琴。”
抿唇輕笑,梨渦小巧。
“我媽是小學的音樂老師,我上學的時候就跟著我媽的班走,所以一直跟著她練,也只會彈一點簡單的。”
黑曜石的眼看向黑色毛衣腋下那皓白如玉的手掌。“你的手,很適合彈鋼琴。”
蘇桐伸手拉出他的手,一根根細細看過。漫天飛雪裡,這雙手帶著溫暖握住了她的手;夕陽下,這雙手擁著她,說:where there is love is home!
回來的這些日子,他不停地接到催促他回程的電話,卻從未問過她歸期何時。一次次不厭其煩的關在房間對著電腦處理公事和會議,也從沒想過離開。其實他本可以提前回B市,更或者他本可以不陪她回來,但他沒有。
所以,她想,有些事正在悄然無息的改變著,有他,也有她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就在一瞬間,溫柔而霸道的觸感席捲而來,呼吸被奪去!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