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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華一面流淚一面喃喃道:“是的,也許如此,我也希望他真是你爹爹,只要他肯回來,只要能夠再見他一面,我死了也甘心!”
上官慕龍又伸手握住她手腕,懇切地道:“媽,您不要這樣說,我們一家人終必會圓滿團聚的!”
柳映華悽婉一笑,兩手仍緊緊摟著他,兩眼望著天空上的寒星,良久不言不動,似已進入沉思之中。
上官慕龍跟著沉默一陣,最後輕聲問道:“媽,您還有什麼話要告訴龍兒?”
柳映華搖搖首,鬆手放開他,道:“沒有,你可以回城去了。”
上官慕龍拉拉她的衣袖,不捨地道:“為何不跟龍兒一道回城?”
柳映華慢慢站起身,道:“我還要去偵察那「黑玫瑰許湘青」的行動,明晚咱母子就在冷水灘見面好了!”
上官慕龍跟著起立道:“那麼,龍兒要不要把這事告訴師伯們知道?”
柳映華沉吟半晌,道:“最好不要,你報私仇不應驚動那麼多人,那姓許的妖婦武功雖然很高強,但以你目前的成就,大約已能殺死她!”
上官慕龍驚訝道:“哦,但你以前不是說仇家武功異常厲害麼?”
柳映華道:“不錯,但那是指「毒龍王詹訟」而言,他武功的確很高,說不定與你師祖三多老人相伯仲呢!”
上官慕龍道:“他現在隱居在什麼地方?”
柳映華道:“很遠,在雲南的無量山中!”
上官慕龍劍眉一揚,冷笑道:“即使遠在天邊,龍兒也要找他去”
柳映華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含笑道:“等你殺死「黑玫瑰許湘青」後,我一定帶你去,現在你回城去吧!”
回到零陵城中,四更剛過,上官慕龍悄悄跳入了自己房間,解衣上床,但因腦中思緒紛至沓來,故爾無法入睡。
翌日清早,笑龍翁笑非在城中訂製了九盞龍燈,準備攜去九嶷山懸掛,餘者無事,就在客棧奕棋或大擺龍門陣消耗時間。
上官慕龍沒心情與人聊天,獨個兒躲在房中研讀“九龍香玉佩”上的“天龍爪”一門絕學,快入暮時,病龍柴亦修推門而入,就在門邊站住,面含一絲苦笑道:“慕龍賢侄,願意跟愚伯講幾句話麼?”
上官慕龍連忙藏起九龍香玉佩和大千寶鏡,施禮問道:“六師伯有何教誨?”
病龍柴亦修把房門關上,拉過一張凳子坐下,低頭長嘆道:“咳,愚伯哪裡還有資格教誨於你?我是來向你道謝的!”
上官慕龍知道他是指那天在途中發現金龍劍時,自己未曾向師伯們說出真相,因而保住他的顏面而言,當下恭敬地道:“六師伯請勿介意,過去的事讓它過去吧!”
病龍柴亦修面露慚愧之色道:“你有這樣寬宏的度量,愚伯更感無地自容,恨只恨當初一念之差,不應該私心想得到你福氣那面九龍香玉佩!”
上官慕龍道:“六師伯請放心,弟子絕不會把這事說出去的。”
病龍柴亦修道:“所以愚伯特來向你道謝,我希望找們伯侄間的感情能夠重新建立起來!”
上官慕龍點頭道:“是的,弟子絕不敢對六師伯稍有不敬!”
病龍柴亦修抬目凝望他問道:“那柄金龍劍,當真是你在馬車裡發現的麼?”
上官慕龍又點頭道:“是的,我想一定是家嚴偷偷由六師伯的家裡找了來的。”
病龍柴亦修道:“你父親一定對愚伯很不滿意,以後還請龍賢侄婉轉解釋一下才好!”
上官慕龍道:“這個當然,六師伯只管放心就是!”
病龍柴亦修又自怨自艾的嗟嘆一陣,然後才起身出房而去。
上官慕龍見他充滿悔悟之意,心中自是高興,當下又取出九龍香玉佩繼續研究,好不容易捱到天黑,同大家吃飯後,立刻回房佩上金龍劍,向師伯們說明要到街上走走,便即步出客棧,踏著漫步向西城門走來。
走出西城門,看看四周沒有熟人,立即加快腳步向冷水灘趕去。
不消頓飯工夫,趕到了冷水灘市集,就在市外四周巡視一遍,沒有找到母親,卻找到母親所說的一條小河流,河道迂迴曲折,流水潺潺,如泣如訴,在月光下看來,景緻也頗幽美。
上官慕龍沿著河畔向前緩緩走去,走了四五十步,忽見迎面河邊上有一個模糊的黑影,冉冉而來,臨近一瞧,赫然正是一個黑衣女子,只見她臉上罩著一方黑紗,看不清她的面貌,但見體態婀娜,搖曳生姿,沿著河畔姍姍行來,宛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