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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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女人經數人親眼證實,正是當今三軍都指揮使小侯爺陸曼凌的妻子南宮燕!
從進宮直到岔道分手,薛總憲跟陸夫人始終保持著一尺的距離,遠遠看去,郎才女貌和諧非常。
個別人士表示,薛總憲原先是禮部堂官現在又是都察院的烏鴉老大,如今竟做出如此於理不合有傷風化的事情——同志們!揚名立萬的時刻到了,不要猶豫,上摺子參吶!
也有人表示,薛總憲一生與書為伴,早已擠不進女人,大家要相信他,今天的事情一定是陰謀,是陰謀!
不過更多的人表示,薛總憲跟陸夫人站一起還是挺不錯的,希望陸小侯爺放手,讓大家繼續在宮裡看到這道風景。
陸小侯爺聽說今天沒來上班,對此不予置評。
我前腳剛踏進太醫院,還沒來得及歇口氣便被一旁衝出來的冼清拉後院去了。
後院裡,迎面撲來一陣草藥的味道,冼清拉著我進了房間,把門一關,輕聲問:“你那藥靠譜麼?”
“怎麼了?”我被他問得有些發慌:“出事了?”
他想了想,道:“皇上今兒凌晨暈過去了。”
“什麼!”我拽著他急忙問:“那他現在呢?”
“還暈著呢。”冼清道:“我早上把他的脈,發現也沒什麼異樣,還真是奇了怪了!”
我說:“你在後院搞了這麼多瓶瓶罐罐,有法子了麼?”
“有個屁!”冼清道:“你快帶我去南宮,我要會會那個紀如月。”
紀如月其實生得挺漂亮。而且她不像南宮燕,不說話的時候像朵初放的梔子,說話的時候像棵風中搖晃的狗尾巴草。
她無論說話或是靜默或是發怒或是欣喜,都穩得像一顆千年古樹。
以前,在醉月樓的時候,就算被客人論耳光,她也不會掉一顆眼淚。
換做南宮燕,三尺白綾都掛好了!
我爹以前說過,一個人如果要做大事就要低調要能忍。
我一直以為這是他為自己開脫的藉口,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她看到冼清跟著我一到走了進來,臉上的驚訝也就那麼一瞬,隨即淡淡問:“柳公子可是帶著遺書而來?”
冼清指了指自己道:“老子長得很像遺書麼?”
紀如月笑而不答。
冼清突然扭頭對著我道:“這個女人很欠扁。”
天德太上皇坐在裡頭,他的面前時是一壺茶,空氣中飄著一股奇異的苦味。
“沒有遺書就不用來了。”他淡淡道。
“你以為我想來?”我說:“你們做人不厚道,還不讓別人來算賬?”
他看著我有些奇怪地說:“我聽不懂。”
冼清說:“皇上今天暈過去了,難道不是你們給的藥有問題?”
“不是。”
紀如月在我們身後淡淡道:“這個藥絕對沒有問題。”
冼清瞪著她道:“我幹嘛要信你?”
“你不能不信我。”紀如月緩緩地吐出幾個字:“因為你技不如人。”
冼清一臉鬱結,不再說話。
天德太上皇道:“我保證解藥沒問題。”
紀如月突然開口問:“冼太醫不會沒有對策吧?”
冼清心虛地瞪眼:“你以為我這個太醫是假的?”
紀如月淡笑:“若是有對策,你又為何親自來這裡?”
冼清的臉色一下子由白轉青,差一些就要跳腳怒罵,結果外頭傳來了一聲通報——
“皇上駕到!——”
這一聲,就如同晴天霹靂,嚇得我跟冼清到處亂竄找地方躲。
可還沒找著地兒,門就被人一腳踹開。
大門外,允琦站在那裡,黃袍玉冠,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目光如炬,身後跟著一大票子帶刀侍衛,氣勢如虹。
我和冼清立馬趴道地上,哆哆嗦嗦跟開刀問斬前的犯人似的。
“太上皇看來是宮中待得太久,悶了?”
他淡淡問。
天德太上皇笑道:“皇上精神不錯。”
允琦突然笑了,聲音冷得讓人脊樑直冒冷汗——
“太上皇找柳行人解悶還真是找對了人!”
他道:“他一來,你就馬上閒不了了。”
他走過來,對著我斥道:“起來!——”
我雖然嚇得腿軟卻還是爬了起來,結果被他一把勾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