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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表弟立刻帶著他的新婚夫人一道去了江西。
據說方武還帶了兵去追了一路,只是追到一半發現他們上了船,可憐他和他手下那幾只旱鴨子,只能望水興嘆了。
還要另提一聲的是,文明芝那小子剛從紅蓋頭裡脫身,卻被他爹從內閣破例發了一紙調令,也給弄江西去了。
這道旨挺奇怪的,可沒人能駁。因為文明芝原本就是戶部侍郎,賣力點去江西收稅查稅也不是什麼千年鐵樹開鮮花的稀罕事。
可這次,姜瑞年去江西,他也跟著去江西,想起來總有些蹊蹺。
難不成,是文正知道了他兒子做的糗事,要讓他去江西把我表弟娶了?
結果文明芝臨走的第二天,宮裡頭就捅出了一件事。
說是文明芝在山西買地,哄抬地價,更嚴重的是,他買的地皮中有一塊是皇家事先挑中用來建行宮的。
這下可捅了大婁子!
但由於他現在有要事在身,人也放了外差,現在拿人不要說他的差得另派人頂,而且容易讓他聽到風聲直接跑路。
再加上文正用太師的頭銜一壓,蕭人精直接順水人情,暫定戴罪立功。
話說回來,文正的鼻子也不比陸家的差,這點風聲都給聞了出來,保了三兒的小命,果然是個老泥鰍!
我表弟雖然被文明芝損成二愣子,可他人還真不傻,臨走前夜,他還讓我給他句明白話。
“你和馮榮,假的吧?”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麼回事?你改行做包打聽了?”
他白了我一眼,說:“我也是最近剛發現,提醒提醒罷了!”
“你都看出來了還問什麼?”我說:“趕緊到江西做你的巡撫去,順便去我爹家裡瞅瞅,他也算待你不薄了,你看他和我娘鬧成那個樣子都沒虧待你”
“那你跟紀如月呢?”他又問。
我仔仔細細嚴嚴實實地把他從頭到腳看了個全,咬著牙問:“姜瑞年,老實交待,是誰讓你問的?”
姜瑞年不氣不惱不臉紅,理直氣壯:“哥,你爹怎麼也算我的座師,按輩分怎麼也算我姑父,到了江西就是你說的那樣,我總得去拜一下柳老太爺的大宅不是?
你是人孫子,要問起來,我總要能回答上不是?”
“去!!——”我說:“我爺爺能問這些麼?”
他說:“你現在二十多,別人這個年紀兒子都好幾個了,就算你厚著臉皮頂得住,老家的人肯定是要問起來的。”
他說:“我要說你孑然一身,他們一定得給你找一個不是?可你要心繫某人,到時候不是亂點鴛鴦譜了?可我要說你喜歡誰誰誰,到時候你不得把人娶到手給人看看麼?”
我說:“你就說我看上人了,別的不要話多,難不成還得硬問個人名出來?”
他和我對視了一下,道:“你給他挑了這麼多年的魚骨頭,不膩味麼?”
呃
“都這程度了,你還裝什麼?”
呃
“你以為,誰都跟姑媽一樣傻麼?”
啊!王淑儀!有人說你傻啊!
姜瑞年,你!!!
你怎麼越看著越像冼清呀!!!
我笑著說:“什麼挑刺?你怎麼不說吹沙子呢?哈哈哈哈”
姜瑞年笑而不言。
我說你幹嘛,別這樣不吭氣,怪嚇人的。
他突然拍拍我道:“你和馮榮那段日子戲演得也太真了,哥,我看好你!”
“看好我什麼?”我說:“去唱戲?”
他又笑著不說話,搞得我一頭露水。
第二天他就走了,臨走了還不忘意味深長地望望我,弄得我以為自己欠了一屁股桃花債。
冼清說的沒錯,很快一陣妖風又撲了過來。
就在我表弟離開帝都沒幾天,蕭人精被抓了。
屁屁劉死在了刑部天牢,都察院傾巢出動彈劾刑部尚書蕭華衣管理不善,兼有殺人滅口之嫌。
由於他本身就是管刑部的,天牢裡都是他的人(都察院的烏鴉們是這樣認為的),於是讓他去了另一個地方——天機獄。
這件事是上午發生的。
就在這件事的下午,我弟柳毓,他甩了吏部尚書的攤子不幹,走人了。
然後連家都沒回,不知去了哪裡。
我以為我爹聽說這件事會很暴躁。
畢竟這個兒子,簡直就是文曲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