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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打算做縮頭烏龜的陸家,立刻就成了勤王之師。
這事兒聽得我一愣一愣的,真覺得往後該去學算命,這事兒鬧得,也太邪乎了。
更邪乎的還在後頭。
那就是我弟柳毓——他活了!
雖然我一直覺得他沒死,不過在看到他的時候還是心裡頭一涼,立馬彎腰去找他的影子!
不過,他現在有件麻煩事——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姓什麼。
按理說他在我們家長大,我爹打小手把手教他,對他比對我可好得太多了!
可他親孃是南宮老太太的親孫女,前宗人令南宮望的掌上明珠。
原先南宮小姐失了蹤,找不著她也就罷了,現在她兒子跑回去認祖歸宗,還是個神童狀元!
雖說柳毓這次回南宮家只是為了把親外公的宗人令接過手,直接宗人府撤玉牒,陰死三皇子那堆人。管你什麼誥命公侯,就是皇子也能整成土娃娃!
說白了,認親,也就是個權宜之計。
可南宮家不這麼認為。
誰能放過一個大好苗子來了又去?
可就在南宮家要收他的時候,西北雲都又來了一撥人,對著允琦又是獻寶貝又是遞文書,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為的就是把皇太子帶回去。
搞來搞去,我弟原來姓金!
故事大約是這樣的。
在很久以前,南宮家的小姐某遇上了一個小青年,小青年估計也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於是兩人花前月下了一陣子。
可沒多久,那個小青年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結果兩個月後南宮小姐發現自己暗結珠胎,又不敢伸張,偷偷從家裡逃了出去。到帝都的時候被一個大傻冒撿到,帶回家做了老婆。
很多很多年之後,大傻冒走狗屎運做了首輔,南宮小姐在等待中死去,而那個孩子也成了小神童。
不用說,這個大傻冒就是我爹,在此之前我還真想不到我爹也有這麼傻氣沖天的時候!
而那個小青年,居然是雲都的皇子,他那天突然被找回去繼承王位,結果有了天下沒了老婆。
於是現在,很多人見到我弟,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
其實,我覺得他自己都挺頭疼的。
一個是首輔大院,一個是世家豪門,一個是西北封國。
就好像是在《左傳》《春秋》《離騷》裡頭挑一本墊桌角——
難吶!
相比我弟,咳就當他還是我弟吧!
相比他來說,姜瑞年和文明芝最近可是悠閒自得風光無限!
這兩人,在我爹的江西老巢,暗度陳倉查江南鹽稅,招兵買馬,還死盯河道船隻,把運兵器的都半路截了!
順便,還往浙江扇風點火,說是改朝換代陸家也吃不了兜著走!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三十萬兵馬!帝都的房子都給震得差點散架!
三殿下楊佑澤一直以為我們成了死螞蚱。
結果自己一個勁兒地往圈套裡頭鑽,姜瑞年告訴我,這事兒允琦打幾年前他還沒出家雲遊的時候就開始謀算了。
那一年給他溜了,現在可是算總賬的時候!
這心計!
算來算去我和蕭人精竟成了活靶子,或者說,就是釣龍蝦的時候釣鉤上的那隻蚯蚓!
這運氣!
除夕那天早上,我好不容易能起來走動了,一個人從前門口走了進來。
我一見,樂了,立馬朝裡頭吼蟈蟈:“蟈蟈你這小兔崽子快出來!瞧瞧誰來了?”
蟈蟈立刻從裡頭竄了出來,“圓圓!!——”
我一個揮手,賞了他個暴慄,“圓圓圓,圓你個頭!沒見著是新竹麼?”
蟈蟈扭著一張苦臉,揉腦袋,一邊還湊上去拉新竹,“新竹,你可來了,昨兒公子賞了我些東西,跟我去拿點兒!”
新竹一臉靦腆跟著跑了。
不一會兒他抱又著個大紙袋子跟蟈蟈到廳裡,傳了個旨便抱著遮掉了整個腦袋的東西一晃一晃地走了。
我瞪了蟈蟈一眼,道:“你小子還真有膽兒,人現在是司禮監首席秉筆,你居然讓人自己搬東西回去,你還讓不讓公子我在宮裡頭混了?”
蟈蟈聽了臉色一白,立馬滾了出去。
我弟柳毓打了個呵欠從後頭走了出來,他前些日子為了勤王,一路趕去南宮家認親又一路顛簸回來,結果還不得休息忙著到宗人府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