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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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
他走的那天,一大群人跟在後頭送他。
我數了數,果然還是大姑娘比較多。
那時候,太子已經被他老子嚇得一病不起了,否則也該來送送他。
蕭華衣和薛靖隔著囚籠和他說話,二殿下景弘窩在人堆裡抽抽搭搭,文明芝在算計他左手邊的那家店一個月能有多少生意。
哦,還有我,其實我早就揣好了銀票打算偷偷跟著一路南行。
為了掩人耳目,我連包袱都沒打!
這事兒,景弘和文三兒都知道,也都勸過我,可都攔不住我。
我永遠都記得,在那個人間最孤獨的黃昏,我等了那個人許久卻還是沒見到他來的時候。
只有他走過來和我說話,他說:“你知不知道,在你等一個人的時候,另一個人也在等你”
為了這句話,我就算是跟著他去跳火坑,也甘之如飴。
就當我要逆著人流,往前邊空的地方擠的時候,一隻手拉住了我。
四殿下楊允琦冷冷地瞪著我,“想去哪兒?”
我不說話,只是使勁將手抽出來。我那時,真不是一般地討厭他,哦,已經不只是討厭。我想,我都快恨死他了!
坐山觀虎鬥的是他,漁翁得利的又是他,原以為他賺夠了,能金盆洗手歇一會兒,卻連馮榮都不放過!
要不是他跟柳毓一搭一檔地遞折唱戲,馮榮最多貶個兩三級,現在可好,直接去喂野蚊子!
我一聽說他要動手,連夜跑去他宮裡求情,他倒好,直接抽劍砍我!
結果還真是報應,寢宮都給燒了。
就這時,他竟一把將我抱住!!!然後趁亂在我身上胡亂摸索!
我被他嚇得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楊允琦!你、你當街調戲良家婦男,你——”
很快,我“你”不出來了——他的手裡出現了一沓銀票。
“柳聞燁,你帶這麼多銀票在身上,想幹嘛呢?嗯?”
突然間,一大票子人開始用火辣辣地眼神看著他的手——哦不,是手上的銀票。
我小聲警告他,“快還給我,裡頭還有從我爹小金庫搜的。”
他大概沒聽見,直接把銀票往袖子裡一塞,惹得眾人一陣嘆惋,隨後淡淡道:“往後幾日,每天來見我一次,來一次還你一張。”
我火了,“楊允琦你以為你是誰呀!你信不信我大理寺告你?”
他一臉悉聽尊便的表情,擺擺手,走了。
我只能一個人在哪裡氣得發暈,虧得文三兒來扶我,否則直接去地府找閻王報道都可能!
後來蕭華衣和薛靖說完話,從囚車上下來,便找到景弘給了他樣東西。
是一隻鈴鐺。
金鈴鐺。裡頭還刻了馮榮的草書。
稀世珍寶呀!
景弘立刻一抹涕淚橫流的饅頭臉,寶貝一般地捧在手裡。
這時我弟柳毓帶著一股陰風悠然而過。
“啞的。”
不久之後我們發現,那隻鈴鐺還真是啞的。
怎麼搖都不響。氣得景弘連著三天見我就嚷:“你弟柳毓那個烏鴉嘴!烏鴉嘴!”
景弘在太醫院被折騰了近一個時辰,才頂著塗了藥膏的腦袋回了宮。
臨走前還對著文明芝扯了半天,就是為了讓他收斂點,不要招惹姜瑞年,還說他這輩子老婆也娶過了,兒子也有了,已經不惦記什麼了,順便讓文明芝也看開點,不要惦記那麼多。
路上,我一把扯住文明芝,“文三兒,你得跟我老實交代。”
“交代什麼?”文明芝生氣,“我還想問你呢!今天怎麼回事兒?你怎麼去工部了?還是二把手。劉老杜進來的時候,還跟著柳毓給我使絆。”
我說:“我怎麼能去工部自己都不清楚,合著我爹昨夜把我踹起來的時候,還得半夜鬼敲門給你報信?
劉老杜那事情,我還真不知道。我半夜被拽工部上班,餓了一晚上,大清早又給我喝這玩意兒,臨了還不讓我回家填肚子拖著我來開會,我就是一賣笑的,那也得怒呀!
再說了,這事兒你和霍儀不是早就有了轍,就等著請君入甕麼?”
文明芝說:“可你那一抱怨,弄得我還當你倒戈了。”
“我怎麼可能倒戈?”我說,“我這輩子就不可能倒戈!”
一說完,他便瞪我,弄得我直心虛。
他說,“你這話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