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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著,是個小太監。

那便是新竹了。

新竹生得像女孩子一般漂亮,為人也頗乖巧,聽說是西南叛民的後代,父母都在平叛中死了,他便被送進宮來。

他見我害怕,便給我講故事,講西南的故事,講他進宮的故事。

我總覺的他不像我們這個年齡的孩子,他的臉上總有一抹淡淡的憂傷。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外頭的門又開了。

葉兒探出了溼漉漉的腦袋,對著我嘻嘻嘻笑著,想要走進來。

我沒理他,只是跟新竹說著話。

沒多久,外頭“砰!”的一聲。

他走了。

然後我們就一直不說話,雖然作為我的伴讀,他在學堂裡的位子在我旁邊,但那幾天他都會想辦法把凳子搬到我二哥哥那裡。

我撲啦啦地翻著手裡的論語,心想走吧走吧,反正我總是一個人。

過了幾天,我從學堂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站在那裡。

我高興地喊了一聲姨,她便將我抱起來,也不理葉兒幽怨的眼神,抱著我走了。

那天,是我的生日。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直到入主玉軒宮,得到了一塊屬於自己的玉牌。

玉牌的背面是我出生的日期,那一天,是夏至。

夏至,按照習俗要吃雞蛋,葉兒就默不作聲地替我剝雞蛋。

雖然如此,他還是不和我說話。

直到晚上我要走了,他卻一路跟著我到了玉軒宮,然後往床上一坐,笑嘻嘻道:“允琦允琦,我錯了,我今天陪你好不好?”

我看著他不說話,我想哪有這麼便宜,你想好就好想不好就不好。

他見我不說話,就蹦了過來,伸出手在我臉上揉啊揉啊揉,口中彷彿唸咒語一般——

“允琦——允琦允琦允琦——我錯了我錯了——”

“我以後只跟你玩,好不好呀?”

“允琦!——”

第二天,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

他還張著嘴巴繼續睡著。

我見他的樣子好笑,就一直趴著看。

他一醒過來就喊餓,於是我拉著他吃早飯,他總是把大一些的包子和麻球讓給我,一個人樂呵呵地喝著粥,喝了一半還拿著帕子替我擦臉上的芝麻。

再往後,他便開始習慣於給我剔魚刺,剝蓮子,去花生皮。

我其實不愛吃魚,覺得腥氣。

可我老想看他剔魚刺,我總覺的,我們之間隔了一道溝渠,只有剔魚刺的時候我才覺得原來我們竟捱得那麼近。

那道溝渠,在很多年之後的一箇中秋之夜,揭開了它的重重面紗。

天德十三年,那年我十六歲。

按照大雍的風俗我在夏至那天舉行了成人禮。

葉兒特別高興,偷偷帶著我出宮喝了酒,結果沒喝幾杯便醉了,又搖搖晃晃地把我送回玉軒宮。

我們兩個路都走不穩,一進屋子便倒在了地上。

我讓周圍的人端了些梨汁,又讓他們都出去,本想扶他到床上去,卻不想他早已爛醉如泥不省人事。而我也有些微醉,使不上力氣扶他,只能先用調羹舀著梨汁替他醒酒。

他喝了兩口,眼睛微微張開,靠了過來,臉上泛著粉色的紅暈,身上有淡淡的酒和梨子混合的香味。

他一直在看我,那眼神彷彿已經忘了我是誰,又彷彿心中有數。

他輕輕靠過來,由於沒坐穩,身子晃了一下,手搭在我的背上,吹氣如蘭。

“允——”

沒等他喊我,我便將他按到在地上,輕輕吻住。

他沒有反抗,反而更緊地抱住了我,我們就像兩株藤蔓,在甜的膩人的氣息中,緊緊纏繞。

我比他清醒,但此時我卻比他更糊塗。

我隱約地有些害怕,卻無法停止,我只是想,管他呢。

管他呢!

我不說,他不說,誰知道?

誰知道。

我輕輕地抽開他的衣帶,卻聽見一樣東西“叮噹”一聲落在地上。

那是我的玉牌。

在夜色中,泛著微亮的光芒。

我,不能。

那天,我一個人跑到御花園的九曲橋上,這是我們相遇的起點。那時我遇見他,只想把他當做一個哥哥。

而現在我只能當他是一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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