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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麼小就當家,你很厲害啊。”
厲害?
不厲害行麼?我也想什麼也不管求個清靜,可那樣的話,誰來養活我啊?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你也很厲害啊,這麼年輕就當鏢師了。”
他爽朗大笑,滿口的白牙耀的我都睜不開眼:“我還不是鏢師哪,這次任務沒有危險,我來和兩位師兄湊個熱鬧,也順便長點見識。”
這傢伙,說好聽點是實誠,說難聽了,簡直是沒心沒肺啊,這大實話,絕對沒有摻一點假。
花一樣的錢,人家多送一個,我有什麼不樂意的呢,何況這個傢伙的也不見得是平庸之輩。
在前院將他們安頓好,讓三娘她們多做幾個好菜,儘量不要簡慢了客人。
鄉下地方,所謂的好菜也不過是時鮮青菜和我向村民們買來的野味,自然比不得城裡那麼豐盛和精細。不過勝在原汁原味,新鮮可口。
我走來走去安排他們,那少年就如同個小尾巴似的跟在我身後,不停的問來問去:“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江一葦,這個名字好聽不?你聽著是不是有點耳熟,是取自達摩祖師一葦過江的典故,你知道達摩祖師嗎?他的武功很厲害的,《達摩易筋經》你聽過不。。。。。。”
我頭也不回的加快了腳步,試圖擺脫這隻喋喋不休的八哥,我就不明白了,他怎麼那麼多的話,面對著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竟然一點也沒有拘束的感覺。
“說呀,你叫什麼名字啊,啊,我不是問你的閨名,我是問你的大名,閨名我可不敢問,那隻能是你相公叫,我很懂禮的。你長的很好看啊,雖然不是那種懾人心魄的美麗,不過看上去淡淡的很舒服,咱們交個朋友吧,我十七了,你呢?看你這麼小,應該十四五吧,那我就是哥哥了,叫個哥哥聽聽,以後有什麼事,哥哥幫你擺平,我武功很厲害的,打四五個不成問題,好妹子。。。”
“咣——”我使勁甩上大門,把那隻八哥隔在了外院。
我以為我的耳根清靜了,可惜我低估了這隻八哥愛說話的程度,他的聲音隔著厚厚的門仍窮追不捨的傳了過來。
“哎呀,你怎麼走了啊,別關門啊,出來聊聊啊,你怎麼這麼不愛說話啊,我說了這麼多,你竟然連一句也沒說,你是不是不歡迎我啊。我告訴你啊,你總悶在屋裡,容易生病,你應該和我學學,經常在外面跑跑,最好打打拳練練武。。。”
我扶扶額頭,忽然覺得頭痛無比,以後這幾天,恐怕有的我受了。
我擰著眉頭,下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決定:終此一生,打死也不養八哥,還有鸚鵡!
吃飯的時候,我安排了張山應客,畢竟是對著幾個男人,我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肯定是不能和他們同席的,他們男人間吃吃喝喝的,有些事情在酒桌上就能談好的。在吃飯前,我還刻意囑咐了張山,讓他告訴他們該怎麼做。
而我,內外院之間的大門一關,死活是不出來了——我怕耳朵聾啊。
許三哪天來收租,並沒有固定的日子,只是估摸著莊稼收完了,他才抓個空過來收呢。因此上,我不得不讓江一葦他們住幾天,等著許三的到來。
我以為我躲進內院就聽不到八哥的聒噪了,我以為我建的那高高的圍牆是很安全的,可偏偏有時候,事與願違。
為了耳朵著想,我足不出戶,整天躲在房裡看書,悶極了才到內院的院子中散散步,或看看花草。
我來的時候沒有帶多少東西,只幾件衣服,一小盒首飾,兩本捨不得扔掉的書,還有一些孃親的舊物。由於秣馬村離城鎮很遠,買東西極不方便,我添置的東西也有限,家裡可供我消譴的東西實在不多。好在我這些年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倒也沒有覺得煩躁或無聊。
院中是三娘新栽的花,秋天天氣漸冷,別的花都不適合移栽,只有菊花還好一些。三娘見院子中太空蕩,不知從誰家移來了幾叢菊花,倒也給這院子裡添了一些生機,當然了,品種相當普通,不可能如杜府的“十丈珠簾”、“墨絲”、“綠雲”來的名貴。不過這也無所謂,管它名貴不名貴,反正都是開花,都能聞得到花香,能見得著漂亮,這就夠了。種花,種的不是品種,種的是生命,是一種心情,一種美麗。
我捧來點土,倚在有些歪斜的花根旁邊,然後欣喜的看著枝頭那微微綻開的花朵。
我喜歡花,喜歡花花草草,我欣喜於春天那破土而出的嫩芽、那天天抽長的綠莖,那夜夜舒展花葉,還有那含苞待放的花朵。。。每株花的長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