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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童希貝抿著唇笑得開心,她颳了下阿嶽的鼻子:“真乖。”
阿嶽隨她去鬧,也不和她計較。
機場大巴到了武林門,童希貝拉著阿嶽打了計程車,她報了Shining Coffee的地址,想著要先把阿嶽送到店裡。
到了目的地後,兩個人下車。阿嶽站在路邊等待,童希貝開啟計程車後備箱拿行李,等到車子開走後,她回身牽住了阿嶽的手。
兩個人一邊說笑,一邊並肩要往店裡走,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喝:“童希貝!”
童希貝心裡猛地一跳,她轉過頭,就看到盧靜叉著腰站在不遠處,她瞪著眼睛,嘴角下掛,身上沒有包也沒有菜籃子,顯然不是剛巧經過或出來買菜,而是一早就在這裡等著了。
童希貝不是笨蛋,看到這情景立刻就明白——穿幫了。
她嚇得不輕,一下子就鬆開了阿嶽的手,拖著箱子橫著走了兩步,與阿嶽之間拉開了一段距離。
阿嶽的左手被她帶著揚了一下,掌心一空,那隻暖暖柔柔的小手已經離開。
他有些微的怔神,手指動了動,片刻之後,手終於垂了下來。
童希貝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樣,看看盧靜,又看看阿嶽,他們之間只隔著不到1米的距離,看上去卻那麼得遠。
她的腦袋裡已經是一團漿糊。
阿嶽沉默著站在一邊,身後揹著大包,右手還拎著童希貝的袋子。
聽著一副腳步聲慢慢地走到他們面前,阿嶽唇角一勾,面上露出了一抹笑。
童希貝看著陰沉著臉的盧靜,小聲地叫了一聲:“媽。”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盧靜嗤笑。
童希貝臉紅了:“媽,你怎麼在這兒呀?”
“你說呢?”盧靜轉頭看看阿嶽,視線又轉回童希貝臉上,“你不是和英英一起去的雲南嗎?英英呢?”
英英也是住在附近的,是童希貝初中、高中的老同學。
童希貝腦子快速地運轉起來:“英英英英下了機場大巴後,直接去她奶奶家了,她說過年都沒去看過奶奶,從雲南帶了點東西就就直接過去了。”
盧靜不動聲色:“是麼?那這位是?”
即使阿嶽看不見,也能感受到盧靜的視線像刀子一樣投到他身上。
“他,他他是”童希貝詞窮了,腦門上也冒出了汗。
盧靜等著她的回答。
沒想到,阿嶽開口了:“阿姨你好,我是希貝的朋友,剛才在機場碰到她,剛好順路拼車,一起回來。”
“哦?是這樣嗎?”盧靜又看向童希貝。
“恩。”童希貝吞了口口水,心虛地點頭,還悄悄地瞥了眼阿嶽。
阿嶽並不見異常,他轉了轉身子,面向童希貝的方向,說:“希貝,謝謝你,你和阿姨回家吧,我也要去店裡了。”
“我我送你進去。”
童希貝抬起手,指尖才碰到阿嶽的袖子,他就往後退了一步。
他仍舊笑著:“不用,我自己可以進去的。”
盧靜冷冷地看著他,說:“這位先生的眼睛是不是不太好?我聽街坊說,這家咖啡店裡有一個眼睛不太好的大鬍子,不會就是你吧?”
阿嶽點點頭,說:“應該就是我。”
“小夥子呀。”盧靜看著他,吸了一口氣,說,“我女兒雖然年紀不小了,但她從小到大一直都很單純,不管是讀書還是工作,都沒碰到什麼困難,她是被我和她爸爸寵壞了,尤其是她爸爸,一直把她當男孩兒養,使得她養成了自作主張的性子。可是,在某些事情上,我們是不會由著她去鬧的,相信你能明白吧?”
童希貝拉了把母親的手,急道:“媽!你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盧靜趁勢把童希貝拉到身後,對著阿嶽說,“我女兒前段時間跑咖啡館跑得勤,與你接觸挺多,但是我希望你能搞清立場”
“媽!不要說了!”童希貝急壞了,拉著盧靜就要走。
“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盧靜甩開童希貝的手,大聲說,“小夥子,你要搞清楚,你眼睛不好,我們家希貝是心地善良,同情心氾濫,才會與你做朋友,但是她年紀也不小了,是要找男朋友結婚的,她老是與你見面,你覺得合適麼?”
“媽!媽!別說啦!”童希貝拽著盧靜的胳膊拖她,“咱們回家再說,你別說啦!”
“該說的我也說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