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殳慧就往兩人的臥室裡衝。
“慧慧,你怎麼樣?哪裡不舒服?我這就給醫生打電話。”
殳慧躺了下來,立刻覺得舒服了許多:“沒事,我大概是低血糖。中午從酒店出來就沒吃過東西,剛剛又陪著南瓜小米鬧了兩個多小時。你給我泡杯紅糖水喝吧。”
區珈誠似信非信:“真的沒事?”
殳慧睜開眼睛,笑著看他:“真的沒事。”又問他道,“你知道家裡紅糖在哪兒嗎?”
區珈誠搖搖頭。
“那你去樓下客廳給我拿塊巧克力上來吧,就在沙發前面的矮桌上。”殳慧停了口氣,“我吃了巧克力休息休息,再下碗麵去。”
到了這時,區珈誠才有了愧疚之意。他早該想到的,妻子一貫要強,心地卻柔軟良善,被蔣正勳的妻子就這樣找上酒店門口,還不知道今天下午和人家坐了多久,勸了多少寬心話,道了多少次歉。
結果一回來,好心上來看自己,卻被自己的話堵得說了狠話。接著又陪兩個女兒在浴室裡鬧騰,不停地講故事。那麼一個消瘦的身體,怎麼受得了這樣乾耗?都是自己意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