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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吐血了,這都是哪跟哪啊,怎麼情節這麼狗血啊,真是出門忘了看皇曆,怒極反笑的說道:“什麼小兔子小兔子的,你叫誰呢?你他m精神不好吧,早上出門是不是忘吃藥了。”
付文博聽了她這話,眼睛瞪的更大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她,不知道臉痛還是心痛,面容猙獰無比,說:“小兔子你再說什麼?是在怪我來晚了麼?可我還是不顧一切排除萬難的在最關鍵的時刻趕來了,你不要在跟我耍小孩子脾氣了,不然我可會真的生氣哦。”
“去你m的,你他m傻傻吧。”看見這邊的異動,李康建跟個火車頭似的就衝了過來,剛好聽見付文博在這亂放屁,伸手一把就把他推了個趔趄,恨恨的說道:“早他m看你小子不是個好鳥,眼睛成天賊溜溜的往我小妹兒身上瞟,在學校我不樂意搭理你,現在又跑到這來找揍麼?”
看著李康建比比劃劃的大拳頭,付文博有點肝顫,但是真愛就在前方,自己怎麼的也不能退縮,磕磕巴巴的說:“你,你,你給我文明點,是小兔子邀請我過來的,不是什麼自,自己跑來的;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
李悅娜見大家聽了的話,把目光又都挪自己身上來了,覺得真是六月裡飄大雪,我冤枉啊,趕忙開口解釋說:“你是不是說夢話呢,我啥時候邀請你了,你神經病啊,你夢裡被邀請的吧。”
“是你昨天在班上說的,星期天早上十點,北北門口不見不散,這不是你對我的邀請麼?你難道要失口否認麼?”
悅娜真吐血了,看著孟曉江和李康建懷疑的目光,一把抓過旁邊看熱鬧的陶芯,把她向幾個人面前一推:“我那話是跟陶芯說的,不信你們問她,這神經病我壓根就不知道他咋回事,他有被害妄想症吧。”
陶芯也適時舉手發言,聲稱確實是悅娜跟自己說的這話,平常倆人在學校也根本就沒接觸過,不知道付文博這些莫名其妙的話,都是從哪裡頭來的。
付文博聽著幾個人你一言我一遇,越聽越心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和之前想象的有這麼大的區別,一定是小兔子有什麼難言之隱,所以才會否認和自己美好的過去。付文博隔著幾個人,一臉深情的對後面的李悅娜呼喊:“小兔子,你忘了麼?難道你忘了麼?你忘了我們的過去了麼?你忘了我和你的過去了麼?”
“誰他m和你有過去啊,精神不好才會和你有過去呢,我認識你是誰啊,統共和你還沒說上兩句話呢,你要發瘋趕緊上醫院,糾纏我幹什麼玩意,我又沒有藥。”
看著李悅娜的一臉不耐,付文博的心,被深深刺痛了,這是怎麼了?這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一覺醒來,就變的如此瘋狂了,帶著不信,帶著震驚,付文博對著自己的心中女神,喊出心裡的話:“我們曾經那樣的默契,難道你都忘了麼?你對我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難道都是我一廂情願自以為是麼?”
李悅娜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這個NC給氣死了,上帝啊,你怎麼不做做好事,趕緊降個大雷劈死他啊。本身剛才跳舞緊張就消耗了不少體力,這會又被他一氣,感覺身體有點虛脫,無力的靠在陶芯身上,有點虛弱的對孟曉江說道:“我是整不明白他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趕緊扶我去坐會,我要虛脫了。再和他說上一句話,我就得活活被他氣死,哪家精神病院沒鎖好門,怎麼把他放出來了。”
“陶芯給她買瓶飲料喝了,她可能有點脫水。”孟曉江囑咐完陶芯,就衝著付文博過去了,看著同學和李康建倆人架著要追著過去的付文博,伸出一手抓著他的臉,使勁一掰讓他看著自己,雲淡風輕的問道:“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孟曉江的女朋友,還敢打她的主意,是不是好日子過太久了,覺得不太刺激了?”
付文博瞪著眼前的人,原來他就是那個流氓啊,一定是因為他在,小兔子才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自己一定要做個屠龍騎士,讓小兔子看看,自己是可以保護她的,衝著孟曉江義憤填膺的喊道:“原來你就是那個流氓啊,就是因為你的逼迫,小兔子才會整天的悶悶不樂,寡笑憂鬱。如果你真的喜歡她,那就趕緊放她自由,就算強迫她和你在一起,你也永遠不會得到她的愛的。”
看著他那副嘴硬的樣子,孟曉江也無力了,還真有這種沒事找揍的人啊,不給他上點手段,這麼多哥們朋友在旁邊看著呢,都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自己都不吱聲,以後哪還有臉出來裝大了。
衝李康建倆人擺擺手,指了指那個旮旯,三人拖著還在那長篇大論付文博就過去了。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在義正言辭,指責暴力是永遠也解決不了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