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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有人說話,倆人本來沒在意,可又聽見幾聲‘誒誒’的叫喚聲,悅娜才反映過來這是叫自己啊,一臉問號的看著那三個畫的跟剛照完寫真照沒洗臉的女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是跟我說話麼?你們誰啊!”
“媽的,你忘的倒快,前陣子晚上在街邊小鋪,不是你男人把我老公用酒瓶子給砸出血了,你敢說你忘了。”那女的明顯挺氣憤的,挺沉的購物車都能提拉起來砸的咣咣響。
悅娜恍然,是有這麼回事,說道:“忘倒是沒忘,可我怎麼也記得那男的也拿了我們家的錢啊?難道你這會又想來訛我!”
“別以為花錢就能了事,今天我非得在你腦袋上也開個窟窿不可。”那女的給倆同伴使了個眼色,就衝著悅娜倆人圍了過來,明顯的就是看倆人又瘦又小很好欺負。
陶芯一項比較暴力,又信奉先下手為強的真理,三個女人一靠過來,狠話還沒等放完呢,就被陶芯一把抓住了說話女子的頭髮,往下一按就用腿一頓電她腦袋。悅娜也是抬腿一跨,就騎到了那女的後背上,把那女人壓的跪臥在地上,倆人也不管她剩下的倆同夥怎麼踢怎麼打,就是按著那女的死磕。反正看她們人高馬大的樣子也夠嗆能打贏,還不如抓著這個找事的女人打個夠本,幾個人鬧鬧吵吵的終於驚動了保安,拉開架後大家才發現除了兩個沒啥事,其餘三人都被抓的亂糟糟的,一個人還趴地下一點動靜都沒有。
商場怕出人命,就打電話報警了,悅娜估計那挑事的女人也有點門路,不然也不能連審都不審就把自己和陶芯倆人扔看守所裡。話說這也算是把新奇體驗,人家都說看守所裡只吃窩頭,可這都過了飯點了,連杯涼水都沒看見,明顯比市井傳言黑暗多了。
摸摸絲絲拉拉一直再疼的脖子,悅娜問陶芯說:“快給我看看,是不是壞了,咋這麼疼呢。”
陶芯扒頭一看,可不是麼,都冒血了,拿出紙巾給她按住傷口,說:“都出血了,幸虧這小臉蛋沒被抓到,不然就破相了。”
“特意避著的,不過我估計被咱倆摁住揍的那女的是夠嗆了,我看她眼睛鼻子嘴好像都冒血呢!”悅娜這會開始後怕了,雖然打的時候挺勇猛的,可那會腦神經完全被突然冒出的狼性給控制了,現在慢慢的平靜下來之後,小綿羊的血液又重新回來主導了。
“那當然了,不削掉她倆門牙,怎麼能讓她記得不是什麼人都好惹的呢,打的我手這會還疼呢。”陶芯晃晃手,還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反正李叔申姨他們兜著呢,出啥事他們都有辦法。
悅娜不知道陶芯的心裡想法,她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說還是她更適合做二世祖,天不怕地不怕就會捅婁子。她現在擔心的是倆人會不會留下案底,雖然並不是自己惹的事,可怕的是那邊的人路子太硬。老爸快來吧,這地方體驗體驗到沒啥,但是對心裡素質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
不多會兒,李晉鵬就帶著一群人來領孩子了,悅娜一個不認識,但聽孟曉江的稱呼,好像是伍子和大象的父親。悅娜想雖然家裡使了關係,可也不好太囂張,還是弱者比較容易得到人家的同情,便哭倒在老爸懷裡,嘴裡一個勁的喊難受。李晉鵬心裡著急看看姑娘哪受傷了,可又礙著面子不好太慣孩子,還是作勢的教訓了幾句,才和眾人告別驅車回家了。
車剛一拐彎離開眾人的視線,悅娜就把埋在孟曉江懷裡的頭抬了起來,說:“哎呀媽呀,乾嚎也挺累人啊,爸,我們那不會留下案底吧。”
“當然不會,你知道為了你這點破事我簽了多少不平等條約麼,你們一個個的就不能讓人省點心。”看著姑娘沒事,李晉鵬就教育起來了。
悅娜無奈,這黑鍋怎麼背到自己身上了,掐了把孟曉江說道:“爸,跟我沒關係,都是孟曉江打了人家男朋友,她們看見我了就想要報仇,我冤枉啊!”
“反正不管是誰,以後都給我消停的,在整一回這事,看我不打斷你們腿的。以後除了上學,其餘時間都給我在家待著。”
之後的日子李家一直把三孩子禁足在家裡,三孩子雖然滿心不願,可也不敢反抗。一到開學,陶芯就迫不及待的住學校裡去了,孟曉江和悅娜倆人卻不敢光明正大的外宿,打算逐漸的消除家長的警戒心。要說時間是最好的東西呢,小半年還沒過去呢,李家兩口子對孩子有采取了只要不惹事,就放任不管的狀態。真不知道這算是個好家長,還是個坑孩子的家長,反正悅娜是挺喜歡父母的放養溺愛的,有句話不說的好麼,你之砒霜我之蜜糖,一個定律永遠也不使用於兩個人的身上——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