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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話你就聽著得了。”
“行,你家那花兒咋的都行,我哪敢有意見啊,不怕你我還得怕她給我撓成條呢。”要說這死大象說話就是難聽,不諷刺兩句他都不會說話,惹得偽兩口子飛身上前一頓捶股他,被打的爹呀娘呀一頓亂叫之後,還賤賤的說了句‘真爽’,大家好懸沒被他整吐血。
悅娜這頭也算是呼了口氣了,看來這幫人還不是是非不分的主,只要是不接觸邊緣的東西,有點小脾氣還是能讓人接受的。爺們嘛,誰年輕時還不衝動回了,打架鬥毆根本不算毛病。
重頭娛樂沒有了,幾位爺就換著法的想整點別的刺激的,大象首先舉手說道:“咱玩撲克的,輸了的人就脫衣服。”說完還整了個水蛇的動作,衝著幾個美女淫/淫的笑著。
孟曉江當然不能幹拉,萬一自己媳婦輸了呢,豈不是要被一群人佔了便宜,就算是不輸,看一幫的大老爺們脫衣服也不是個事兒啊,說道:“不行,那太沒意思了,你沒見過女人裸體啊,跟他m個千年□似的。咱們還是玩真心話大冒險吧,上回娜娜講的那個,要不是碰見有事,那天大夥不都打算玩玩了麼。”
這提議一出,大家全票透過,跟幾個美女講了下規則之後,幾個壞小子腦袋裡就開始轉悠著怎麼整人了。悅娜這輩子賭博的運氣一直都挺好,很少會輸,第一把就是她贏了彩頭,覺得還是不要一開始就太為難這幫人,萬一不玩了怎麼辦。就來了個俗的,叫大象上大廳對著大家使勁喊十遍我是豬,我真的是豬。幾個人跟著大象後面冒險回來,看著他無視大廳裡被他喊愣的一群人,假裝鎮定的走回包房裡,全都笑癱了,錘著地板指著他樂,恨得他咬牙切齒的直喊著要報復。
幾把過後悅娜只保持著不輸,總自己贏也就不好玩了,看著他們耍才有意思,輪著這幫混小子上位了,千奇百怪的花招都出來了。就在六子要求其中一個輸慘的美女,穿著三點對著掃廁所的阿姨跳完了一段豔舞之後,悅娜捅了捅身旁的孟曉江,說道:“誒,我怎麼看這女的這麼眼熟啊?怎麼總感覺在哪見過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有小雷!大家猜到是誰沒
ps:今天這素材是和朋友們嘮嗑中得來的,話說這人也是個混太子黨的,但他只是個小康家庭,為了跟人玩到一起賣了兩套房子了汗
故人
“我哪知道啊,除了你,哪個女人我都不認識。”孟曉江喝的朝乎的,摟著悅娜想要近乎近乎。
悅娜心裡正納悶著,哪能讓她得逞啊,連掙帶扎的把他推開了,抓著他一直蠢蠢欲動的手,又仔細的瞅了瞅那女人,才說道:“唉,怎麼越看著越像是許歡歡啊,可她不是應該在老家麼?也不應該是大學生啊!!她不是和我同年麼!”
孟曉江看她一臉的奇怪,也看了那女人一眼,感覺確實是和總和田野在一起的那女人挺像的。但是不是也和自己沒啥關係,愛誰誰唄,一把抱著小娜娜坐自己腿上和她臉對臉,剛想湊上豬嘴來個親親,就被她一巴掌把臉拍歪了。
“哎呀,能不能好好說會話啊,怎麼喝上酒腦袋就被精蟲給控制拉,你說到底是不是她啊?”
敷衍的點點頭,孟曉江還是一門心思的想要親親,悅娜用倆手固定住他的大臉,又說:“那你說她咋上這來了?她才多大啊,好像還沒成年呢吧,就來掙這錢了。”
“你咋管那麼寬呢,就算她才八歲,那人家願意幹你管的著麼,你還當她是啥好人啊,那時候跟田野她倆就睡過了。”曉江終於被她整不滿了,伸出大手固定好身上的人,對著面前叭叭不停的小嘴就先啄了兩口。看他那表情好像是挺過癮的,又跟小雞啄米一樣的啄個不停,邊啄還邊說:“你心裡就想著你老公就行了,管別人咋地呢。”
終於掙扎開了,悅娜也回了句她經常說的話:“誰是你媳婦啊,別瞎亂認親戚啊。”曉江雙手改抱住她的小細腰,伸舌頭又舔舔她的耳廓說道:“行,你不是我媳婦,我是你老公行了吧。”
悅娜不依的扭了扭,本想義正言辭的再教訓他一頓,可被孟曉江溼熱的嘴唇和舌頭弄的癢癢,早把要說的話都忘到天邊兒去了,‘咯咯’的樂倒在他懷裡,正好便宜了已經饞的哈喇子流老長的孟曉江。
一群人又玩了會兒,時間也已經過了午夜了,孟曉江知道這幫哥們肯定還有後續節目,還是些兒童不宜的,識相的提議:“俺們兩口子先回去了,省的你們玩的不盡興,放不開。”
哈哈,說完幾個男人心照不宣的笑的奸詐,大象還捅咕了幾下旁邊的美女們,人家還不依的給了他一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