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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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兩名侍女見狀驚恐地頜首退了出去。
“將她帶走,時辰到了。”為首之人手一揮,對身後的人命令起來。
“是!”
士兵得令後直接將凌蕭若給架了出去。
凌蕭若再度被人像木偶一樣被架走了,出得牢房之後,因著多日不見陽光的關係,凌蕭若只覺眼眸刺疼得厲害,行路之時,時不時用手護住了眼睛。
一眾士兵帶著凌蕭若穿過林立的迴廊,花園,直至出了禁宮大門,出了大門之後,凌蕭若被人塞進了馬車之中,搖搖晃晃一段時間之後,凌蕭若又被人押了出來。
下得馬車之後,凌蕭若的眼眸方能正常睹物,她見身旁是筆直挺立的柏樹,看著莊嚴而肅穆,柏樹之下鐵甲林立,威嚴不顯自露,沿著青石磚鋪就而成的道路一路行去,卻見前方有一片平地,原處眺望而去成正方形,方形之外有水渠環繞,象徵“澤中方丘”,正方形之內有圓形的祭臺,總共有三層,這個應該是取義為“天圓地方”。
此時的祭臺之上搭放著一方明黃色的桌椅,龍椅之上坐著一名身穿明黃色龍袍的中年男子,很明顯,此人乃是漠西國的皇帝,不過,他雖貴為皇帝,但是卻不是最引人注目的,因為他的身旁站著的另一名男子將凌蕭若所有的視線全然吸引過去。
之間他一襲廣袖白衣浩然立於長風之下,而今,寒冬已過,初春乍寒的風捲起了他白色的衣袍,伴著他那頭銀灰色的長髮在浩蕩碧空之下揚起波濤。
凌蕭若愣愣地看著他,他的臉部輪廓剛硬,俊美非凡,只是眼角處那些淺淺的皺紋昭示著他的年歲,很顯然,他已是人到中年了。年歲雖然老去,卻依舊抵擋不住他的絕世風華。
這個男人是那日她在酒家之中遇見的白衣男子,果然是他抓了她。只是,她究竟是誰?
凌蕭若被士兵架住往前行去,一路之上,她的視線只停留在了白衣男子的身上,只不過,當她快要踏上圓形祭臺時,一抹黑色的身影牽引住了她的視線,因著磁場的吸附,她一瞬間轉回眸超身旁望去,之間身旁挺立的眾人之中有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春日的陽光之下,他仍舊一襲黑衣如墨,冰寒的氣質沒有發生四號的改變,俊臉之上沒有太多的神情,只一雙冷如寒潭的眼眸就這般定定地回望著凌蕭若。
“你······”凌蕭若在見到子墨的那一瞬間,心中五味雜陳,眸中滑過欣喜,激動,到最終轉換為了失落與冰冷。
因為,她在子墨的眸中讀到了陌生,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沒有重逢之意,他打算無視她麼?
子墨在聽見凌蕭若那個你字時,俊臉上仍舊沒有掛上除了冰冷以外的任何神情,不過,他雖沒有什麼表情變換,卻也不回撤視線,他就這樣與凌蕭若兩兩對望著。
凌蕭若見子墨不肯認她,遂費力地停住腳步朝他大吼起來:“你不認識我麼?你告訴我,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一襲問話之後,子墨倒是揚了揚唇,冷淡地回道:“他們要帶你去祭水神。”
祭水神?!
凌蕭若在聽見這三個字時,眼眸眨了眨,完全沒有反映過來這三個字的含義。
“什麼意思?”
她曾聽說過祭河神,就是將人拴在石塊拋到河裡面去,讓人沉到河底去,而今將她祭水神,那又是個什麼祭法?不管怎麼個祭法,她的面前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死!
以生開始的便要以死結束,每個人的結局都是一樣的,不過, 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就算要死,她也要死得轟轟烈烈,她才不要這樣死呢!當真是迂腐迷信到了極點!
子墨聞言,淡淡回道:“祭水神。”
凌蕭若白眼一翻,如果是這個回答的話,她還需要他說麼?
“無霜,你認識她?”正當凌蕭若大翻白眼之際,卻聽一陣飄渺之音從雲端瀰漫而來。
子墨聞言,微轉身子朝祭壇之上頜首回道:“回稟父親大人,孩兒在燕北與她有過一面之緣。”
無霜?
凌蕭若子聽見子墨的名字時,睫毛一眨,跟著轉頭看了看祭臺之上高高站立的白衣男子,原來這個男子是子墨他爹,如果他是子墨他爹,是不是表明,她可以免去一死呢?
白衣男子在聽見子墨的回答揚唇淡笑道:“無霜,如若為父拿她祭神,你可有意見?”
凌蕭若聞言,心下眉開眼笑,她轉眸望著子墨,只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能拯救她的話語。如若是子墨此次肯救她,那麼她便前嫌不記了!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