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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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月走遠後,凌蕭若轉眸看向雲景軒,雖然寧如雪一直是她心尖上的一根刺,但是,她好歹也是雲景軒的女人,還為他掉過一個孩子,他怎能這般無情地送她走呢?且,還不願過去送她一程,他竟是狠心絕情到這般地步了麼?
雲景軒抬步上前,當他看見子青眸中複雜難辨的神色時,俊眉一蹙,問道:“你在胡亂想些什麼?”
凌蕭若心裡憋著一股氣,不發不痛快,她斂眉道:“昨日我在府中閒逛時,曾到過一個叫做凝雪居的地方,聽那裡的丫鬟叫一句女子為守夫人,她便是方才逐月說的那個寧姑娘麼?”
對於這個稱呼,她其實一直存有疑惑的,為什麼府中其他人都喚寧如雪為夫人,而逐月卻喚她為姑娘呢?
雲景軒點頭道:“是她。”
“為什麼趕她走?”因為她的到來麼?雲景軒為了在她面前表現出他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所以她把那個曾經為他孕育過孩子的女子趕走了?
雲景軒聞言,唇邊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他不答反問道:“你想讓我留下她?”
凌蕭若色荏內厲,見雲景軒竟然還笑得出來,她索性將心中一直以來的積怨全體爆發了出來:“雲景軒,你竟然還笑得出來?我昨天聽她的丫鬟說,她曾懷了你的孩子,不知什麼原因那孩子卻掉了,這樣一個為你付出的女子,你竟然就這般狠心地將她趕走?你還有沒有心?”
是不是當某一天,她將自己的真心全然捧到他面前時,他卻說他厭倦了,膩歪了,由此,他便可以以好好地將她那顆真心踐踏到無以復加,給她致命一擊?
雲景軒唇邊那抹笑容在聽見子青的話語後全然泯滅,他低聲問道:“子青,我有沒有心,你看不見麼?”
她是瞎子麼?她當真看不見他的心麼?為什麼她對世間其他人都那麼好,卻惟獨對他不好?為什麼?
凌蕭若低聲吼道:“我只相信我看見和聽見的事實!”
事實都擺在她的眼前了,由得她不信麼?她凌蕭若還不至於將自己的愛情建立在他人痛苦的基礎之上!這讓她感覺一切都像是在施捨!
雲景軒立在她的身旁,俯瞰著她,她的胸口有些起伏不平,對於她的火氣他雖然有些不解,但是卻能知道她終究還是在意他的,他鳳眸微斂,反問道:“你看見和聽見什麼事實了?你看見我入了她的房,讓她懷了我的孩子了?”
一襲話語似激起了千層浪花,凌蕭若忽而眼眸一滯,她抬眸,對上雲景軒深邃的眼眸,問道:“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雲景軒鳳眸垂了垂,他沉沉地呼了一口氣後,說道:“子青,有些傷害對別人來說是最致命的,而我素來不喜歡揭露別人的傷痛,因為這對別人來說,不公平,你知道麼?”說道這裡,他凝眸看向子青,須臾,微轉身子,負手而立,日光在他的肩頭之上投下了斑駁的痕跡,虛虛實實,難以名狀,他說道:“我二十歲弱冠那年,父皇賜給我了兩名侍妾,一個叫做梅萱兒,一個便是寧如雪,你應當知道,我素來不喜與女子待在一處,是以,這兩名侍妾我根本就不想要,無奈這是聖旨,我只得照做,不然,她二人性命堪憂,收入府中之後我合告訴她二人,可以以使用金蟬脫殼的她二人自由,梅萱兒應下了,可是寧如雪卻堅持待在王府之中。”
凌蕭若在聽見雲景軒娓娓道來的這一段不為她知的往事時,心下緊緊地揪在一起,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在胸臆中徘徊彷徨。
“子青,還記得華山之行麼?”雲景軒忽而轉了身子,他看向子青,問道:“那日你被軒轅宏尋仇,後來我們掉入了山洞之中,出來之際,你已經暈厥了,就在那時,因著我不在府中的緣故,寧如雪遭到了採花大盜的侮辱,當時的我心存歉疚,是以,匆匆忙忙便從華山撤回了臨邑,還好找回得及時,不然她便要自盡輕生了。”
凌蕭若沉沉地呼吸了一口氣,原來,那日他的不告而別是因為著這件事,只記得那日當她從昏睡中醒來時,就見五座大山立在她的床頭,惟獨那個她想見到的身影卻消失無蹤影了。
寧如雪被採花大盜侮辱了,那麼,那個孩子當是那個採花大盜的吧?
原來,兜兜轉轉,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胡亂猜想而已,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她與雲景軒之間虛構著一切。
“那孩子,怎麼又沒了呢?”凌蕭若此刻早已沒了方才那凌人氣勢,出口的話語也軟了太多,同為女子,自然是憤恨這等子事的,更何況,還是在女兒家名節如此重要的古代?
這事一直是雲景軒心頭的一要刺,雖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