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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一番後,緩緩奚落道:“一個女孩子家,不要老穿灰白色的衣衫。”
自從認識子青以來,她身上的衣服不是灰的,就是灰白色的,髮簪之上也是發鉓全無,都說姑娘家最是愛漂亮愛打扮自己,她當真一點也不在意麼?
凌蕭若被他這麼一說,瞬時收起了打量他的目光,見他揶揄自己,遂回敬道:“你一個男人,不要整天穿著白色的衣服,你以為白色衣服很飄逸,很好看麼?”
只有醫生才整天穿白色衣服呢!
雲景軒見子青說話時不住地翻白眼,只覺她的模樣可愛得緊,遂問道:“子青,你除了喜歡藥草和圍棋以外,便不喜歡其他什麼東西了麼?”
回望過往,他從來沒有送過她什麼東西,而今,他是真想送一些東西給她了,只是不知道她會喜歡些什麼,女子用的那些東西,她貌似都不太喜歡,那應當送她什麼好呢?
凌蕭若聞言,挑了挑眉,自顧自地說道:“有啊,我喜歡手術刀。”
在現代的時候,醫院的人誰不知道凌主任的一把手術刀完全可以以玩出刀馬旦的絕招來。
記得她常用的那組手術刀,是父親在美國為她專門訂做的,拿在手上非常好使力,細細的刀柄之上還刻著一個篆體的若字。
凌蕭若以為雲景軒會聽不懂她的話,畢竟在古代還沒有先進到直接劃開面板做手術的地步,不過,除了那玩意兒,她還真不知道喜歡什麼,所以,才會那樣回答他。
然而,雲景軒出口的話語卻讓凌蕭若太過詫異,他的回答完全可以炸開一鍋滾燙的沸水,他說:“你所說的手術刀,是指你上次為那個婦人摘除會厭囊腫時本該使用的一種專用刀具麼?”
凌蕭若不可以置信地轉眸看向雲景軒,瞪了好半晌,方才從喉間擠出幾個字來:“雲景軒,你偷窺我?”
雲景軒撇了撇薄唇,聳肩道:“誰讓你那個時候是階下囚呢?”一句話語落下,雲景軒知道子青會像個炸毛的公雞一樣與他鬥爭,是以,他再度開口,完全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子青,你可以以畫一張手術刀的圖給我麼?”
凌蕭若本想指著他的鼻子罵回去,天知道那段在蒼山被他們關押的日子是她人生中的最大敗筆,然而,雲景軒後面的話卻讓她生生住了嘴,她白眼一翻,懶懶道:“回去再畫給你看吧。”
讓他這個自詡醫術無人能敵的人見識見識現代的手術刀,自然也是一件好事。
雲景軒聞言,唇邊漾出一朵燦爛的笑容:“好的。”
她的笑容似三月裡花開爛漫,綻放枝頭,凌蕭若在見到那宛若春花的笑容時,眼眸不再轉動,心底又溢位一抹異樣的情緒。在她所有的記憶中,她從未見過雲景軒如是笑過,他的笑容純潔若初水,緩緩滌盪在青青的山澗之中。
又過了一會兒,馬車終是停放在了臨江樓前。
雲景軒率先下了馬車,下得馬車之後,他轉身想要攙扶子青下馬車,凌蕭若微微搖了搖頭後便自行下了馬車,當他二人落下馬車後卻見身前已然站立了兩人。
其中一人同雲景軒一樣喜穿白衣,如雲袖袍漫自舒捲,他修眉似劍,飛揚於上,唇邊似那亙古不變的春風般的笑意。而他的身邊站著挽著婦人髻的安平,她的手臂穿在尹致遠的胳膊處,臉色比以往要紅潤,只是原先那清澈的眸色此刻卻被濃濃的厭惡所代替。
尹致遠在見到子青時眸色仍舊變換了一番,心底的驚濤駭浪全然掩蓋在了他平靜的表象之下,自那夜她騎馬墜崖之後他便一直尋找著她,不想她竟是再度回到了臨南,上一次,因著孃親,他沒能去成燕北,聽說那個時候,景軒便恢復了對子青的記憶,可以是卻仍舊沒有想起凌蕭若的記憶,對於這事,他一直心有疑惑,他手中的那顆忘情丹可是孃親手中的珍藏,不可能沒有效果的,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呢?
清澈如泉水的眼眸淡淡滑過子青的臉龐,而今她與景軒在一處,是為了她凌家的事麼?看著他二人並肩而立,心間卻不知是什麼滋味,垂於身側的手微微握緊成拳。
“你是誰?”
四人立在一處,本是用眼神交流著一切,然而,安平這一聲不友好的聲音終是打破了人們之間的寂靜。
凌蕭若早在看見安平那一臉憤慨的神情時,便知她不喜歡自己了,回想過往,安平倒是挺喜歡作為凌蕭若的自己的,而今她三皇史的身邊換了一名女子,她心裡自然是牴觸的。
“我問你是誰?”
因著凌蕭若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安平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