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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時候孩兒只是教她讀書寫字,並未嬉戲。孩兒確實敬她愛她,但兩次向她開口皆遭她顧左右而言他,事實上她心中只有山。山人品文采般般勝過孩兒,只是家境清貧一些,由此可見,湘兒並非膚淺輕浮之人,還望父親明鑑。”
週上達沉吟片刻,道:“湘月不是文家親戚麼?”
周文賓跪下來道:“父親,孩兒有下情陳述。湘兒原不是文伯伯的侄女,當時她在溫州一客棧給人做工還債,誰知那老闆早已蓄謀殺死妻子另娶一位寡婦,他將妻子殺死嫁禍湘兒,此案正是文伯伯審明,還了湘兒清白。當時湘兒苦於舉目無親,便央求文伯伯替她尋個去處。文伯伯尋思湘兒身世堪憐,但他又不肯山與湘兒生情,才將湘兒薦來家中。只怕嫂嫂不肯通融,這才信中稱湘兒是他侄女。這是文伯伯一番憐憫之心,還請父親莫要埋怨文伯伯。”
週上達道:“你早已知曉湘月並非文家親戚了?”
周文賓道:“湘兒第一次見我便毫不隱瞞和盤托出,足見她心懷坦蕩。她沒讀過什麼書,但人品端的令人敬重。這其間種種,孩兒不敢隱瞞父親。只是懇求父親不要趕走湘兒,她雖不是文伯伯侄女,到底也是文伯伯一番人情,請父親切莫因此傷了與文伯伯多年同僚的情分。”
週上達點頭微笑道:“我怎能不瞭解你文伯伯?你嫂嫂治家嚴謹,他唯恐你嫂嫂不肯收留湘月,也在情理之中。此事知便知了,我是不會向你文伯伯說起的。看來我昨日是打錯了你,即使你不來,我亦不會答應那嚴耒吉。湘月這丫頭倒是有些眼光,她若瞧中了你,我是不管門不當戶不對,只怕誤了人家姑娘,你哪裡比得上山?我知道你嫂子打發了湘月去洗衣,仍然讓她回湥�婢影鍘A餃蘸笪冶慊鼐��慊共豢旎胤墾�耍殼钁薔塗斕攪耍�嚶黴Χ潦椋�鷦囅蟻妨耍��爛矗俊�
作者有話要說:
☆、彩蝶戀花
顧湘月在後院洗了兩天衣服,天氣雖不冷,只是她洗得賣力,兩隻手都搓破了,紅通通的,疼得連東西也碰不得。
“尚書府二少奶奶怎麼在這裡做起苦工來?真是可憐!”許漠走了進來,笑嘻嘻道。
他看看左右沒人,道:“你還記得我上次說過的話麼?你明明沒做錯什麼,人家就是要罰你來洗衣服,這下人就是受氣的命!你還是聽我的,我們搞點錢去販私鹽。我仔細想了想,我們不回去也沒關係,在古代,想發財容易多了。然後去買處房子,在這古代做對夫妻吧,反正在這裡或者回去也是一樣要結婚生子的。”
“你想怎麼搞錢?”顧湘月冷冷地看著他,
許漠道:“這周府多少值錢東西?即使偷不走,我們可以綁架周公子,讓周大人拿錢來贖人,你說這辦法好不好?憑你與周公子的關係,要騙他出去不是太容易了麼?”
不等顧湘月說話,他又笑道:“咱們想法湊個幾十萬兩銀子,我也買個官兒來做做,到時候你也是官太太了。”
“綁架公子,你也真想得出來!”顧湘月瞅他一眼,“你以為我沒看到你在步行街跟個女人又摟又親又抱?像你這種喜歡左擁右抱的人,來到古代,再有了錢,還不幾十房妻妾?我嫁給你,往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小妾給我飯菜裡下砒霜呢!不好意思,我還沒嫌命長!再說我洗衣服做雜役怎麼了?我當尼姑當叫花子也不嫁你!”
“你怎會做姑子?不是還有我麼?”一個人笑吟吟地走了進來,正是周文賓。
他消瘦了一些,氣色卻還不錯。
許漠一陣難堪,他不知道周文賓聽到他的話沒有。
周文賓將顧湘月從洗衣池旁拉起來,端詳著她的一雙手,眉頭緊蹙,“你這丫頭,即使讓你來洗衣,你便如此糟踐自己麼?”
顧湘月眼睛咕轆轆一轉,道:“公子,老爺原諒我了?”
周文賓笑道:“今日有個叫嚴耒吉的紈絝子弟想用一副八寶琉璃屏將你換去,被父親拒絕了。父親以往也只是責罰我,從來不曾怪過旁人,所以你放心好了。”
顧湘月道:“嚴耒吉是誰?”
周文賓笑道:“你最近打了誰?”
顧湘月道:“是那個王八蛋!他還敢來惡人先告狀?”
周文賓笑道:“衡山來信了,走罷。”
回頭看了一眼許漠,道:“許漠,你去賬房領五十兩銀子,自尋去處罷!我奉勸你一句,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安分守己去做,天不虧你。否則天地雖大,卻也容不得你。”
顧湘月覺得許漠心存不良,留在周府是再不合適了,也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