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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學富五車甚遠,卻也懂尊老愛幼,賀伯也是要來一串滴。
至於這最後一串,喬庭然在花小施、竹雨、落煙三人身上打量片刻後,最終給了自己的小跟班花小施,是人都會偏心眼對吧,那他就偏心花小施,沒人有意見吧。
但是吧,花小施,你敢不敢不要那麼樂顛顛立即給竹雨一條,老子還特麼傷情惆意的獨臥西樓,你竟敢在老子面前演繹情深款款的愛意綿長。
又但是吧,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唉,暫時算啦。
所有人都有魚可食,唯獨落煙孤零零站著,落煙自小在宮中服侍,安靜少話又行事穩重,是以被劉全祿挑至了勤政殿,寒山寺一行後,竹雲魂歸黃泉,盛懷澤便將性子與竹雲相似的落煙,賜予了喬嫣然,對於一個宮女,盛懷澤自不會多言囑咐,只淡淡說,對她忠心,細心照料。
落煙謹記在心。
喬嫣然拿了一根乾淨的鐵絲,將自己那串烤魚穿下一條,遞予旁側安靜垂首的落煙:“落煙,給你。”
落煙略有惶恐之色,凝聲道:“奴婢不敢。”
喬嫣然笑了一笑,似有懷念悠往之色,輕聲道:“沒什麼敢不敢,拿著吧。”
主子有命,落煙只有唯命是從。
喬庭然是個大嘴巴,花小施也不遑相讓,囫圇著含魚肉的聲音,嚷嚷道:“落煙,小姐讓你吃,你就吃嘛,我們以前常這樣來著,有一次,三公子買了一大口袋冰糖葫蘆給小姐,都是我們幫著吃完的。”
竹雨也忍不住的掩唇而笑:“哎喲喂,吃到最後,我連豆腐都咬不動啦。”
那些愜意而悠然的時光,卻再也回不去了,那時,竹雲還在,那時,她也沒有這麼多煩惱,一心只想健健康康地活著。
歡盡而散。
喬嫣然稍用一些午飯後,靜靜臥床午睡,窗外烏雲漸漸蔽日,到了最後,已然淅淅瀝瀝下起小雨,濃郁的水沉香味道中,喬嫣然一無所覺。
喬庭然一手握筆,一手抓耳撓腮,正犯愁這家書要怎麼寫,寄給自己家裡的那封信,他已經酣暢淋漓的寫完,按照慈母之要求,寫的相當事無鉅細,一絲不落地交代清楚離京之後的種種境況,然後,輪到給盛懷澤寫信時,他詞窮了。
沒奈何,招來他相中的狗頭軍師,駱承志。
喬庭然愁眉苦臉道:“承志啊,我給皇上寫點啥呀。”
駱承志正臨窗看雨,綿絲纏纏,冷著臉道:“我怎麼知道。”
喬庭然頓時怒氣蓬勃而發,本想一掌劈在桌面耍通威風,掌風堪堪挨著桌面時,卻忙朝外撤手,乖裡個乖乖,這一掌下去,能不能威風凜凜先不說,可卻會吵醒他的寶貝妹妹,當下只得舌綻蓮花:“不知道?你替方老頭寫軍情奏報時,不是說的挺溜麼,我這也是給皇上彙報情況,你怎麼就不知道啦!快點給我想!老子救過你的命,這就是你報答老子的時候!”
駱承志只冷漠看窗外細雨,一針見血道:“你妹妹一字,勝你千言萬語。”
喬庭然登時橫眉大罵道:“廢話!”
蚌殼合攏,駱承志再閉嘴不開。
喬庭然撬不開狗頭軍師的硬嘴,只得自己費腦琢磨,琢磨到最後,給盛懷澤寫了一封簡短而精煉的書信,曰:路安,她安,我也安。
三日後,兩封書信,快馬加鞭送至京城。
劉全祿快步走進御書房,將信封捧於忙碌中的盛懷澤,俯腰恭敬道:“皇上,喬三公子的來信。”
盛懷澤正手提硃筆批閱御注,聞言,手下有片刻的停滯,而後眉眼未動的寫完最後一字,方從腰痠背痛的劉全祿手中接過信,動作極盡優雅的拆信,展信,閱信。
專業txt無言。
良久,盛懷澤抽出一張乾淨的白紙,遞予劉全祿,聲音喜怒難辨,只道:“寄給他。”
劉全祿躬身接過那張白紙,超級無敵納悶加不解:呃,皇上,就只寄一張白紙?您確定不傾訴一下相思之苦麼?
喬爹接到的書信有厚厚一大疊,拆開之後,說的第一句話是:“這臭小子,字是狗腿刨出來的麼!”
喬娘才不管喬庭然的字,是狗腿刨出來,還是貓爪抓出來,她的要求很低,只要能看得懂就成,老兩口湊在一處,看喬庭然洋洋灑灑的幾十頁紙,閱完之後,喬爹算了一算,有三頁寫的是路途見聞,四頁寫的是楊柳城的居住情況,五頁在罵陳文肅那個怪老頭兒,另有六頁寫喬庭然自己的所感所想,剩餘十頁寫的是喬嫣然的生活起居,翻譯過來之後,的確是寄給盛懷澤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