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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果糕點的,叫賣聲此起彼伏。一家茶樓的西側還團團圍了裡三外三的人,一會兒就鬨堂叫好,是跑江湖玩雜耍的攤子。
正好走的乏了,淇瀾信步進了那家門面氣派的茶樓。
“公子樓上請。”小二笑容滿面的迎上來,點頭哈腰的上前領路。穿著如此光鮮的公子哥,想必隨手打賞都會很大方。
“沏壺白毫銀針,兩樣茶點。”淇瀾選了了臨窗的位置,看出去視野極佳。
“好叻,公子稍候,馬上就到。”小二一溜煙的跑去後堂安排。
正是晚飯前不尷不尬的時間,是以茶樓上沒什麼人,三三兩兩的不過四桌客人而已。
“這位爺樓上請吶~”小二悠揚的叫聲從樓下傳上來,聽上去甚有喜感。
淇瀾微翹了唇角,扭頭看向窗外。這個位置看那處雜耍,倒是絕好的角度,一清二楚。
中間一個壯漢滿臉鬍子,正在噴火,也不怕火燒連營。
淇瀾看的撲哧一笑,輕掩了檀口,不由想起那個南楚的耶律圖,也是這樣一臉的絡腮鬍子,魁壯的身材。
她這笑的開懷,全然不知落在剛上樓梯口的那位男子的眼裡,是如何的佳人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淇瀾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想到耶律圖,就想到了那日受了自己一劍依舊笑的滿面溫柔的秦駿白,就想到了那個神秘不羈作風狠辣的黑衣男子。
若不是站在敵視的對立面,這兩個風格迥異各具千秋的男子倒真是頗得她的欣賞。成大事者所需具備的條件,怕是都被這兩個男人佔全了——
察覺到有人靠近,以為是小二端送茶水過來,頭也沒回的拿出二兩碎銀放在桌上打賞,淡聲吩咐:“放著就好。”
悅耳好聽的低沉笑聲響起:“在下亓樗,觀得公子不世之風姿,意欲冒昧結識兄臺,不知可否?”
“否。”淇瀾想都不想先答了,然後才冷冷的回頭。為什麼男裝出來依舊會有此等麻煩?
眼前是一位翩翩美少年,唇紅齒白,面如冠玉,身姿欣長纖細,怎麼看都有絲陰柔,若是女子倒是傾絕天下禍國殃民的妲己再世。一頭烏髮以一個精巧貴氣的金冠束的整整齊齊,海藍色的長袍襯著他象牙白的膚色,愈發顯得這個人物清俊異常。
亓樗卻也不知難堪,更不懂知難而退,落落大方的坐在淇瀾的對面,微微一笑:“小弟沒有惡意,兄臺多心了。”
淇瀾看著他,冷不防冒出一句大失水準的話:“誰是你兄臺?仗著面嫩自稱小弟?”
話都出了口,立時就悔青了腸子,真想咬了舌頭吞進肚子再不言語,免得貽笑大方。
亓樗微怔,噗的一下笑了,宛若百花齊放:“是在下逾越了,那我便擅作主張,稱你做小弟可否?”
“否。”不知道為什麼,淇瀾直覺的惹上這個人一定是個超級大麻煩。
又被無情的否了一次,亓樗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厚著臉皮繼續:“敢問小弟尊姓大名?”
淇瀾差點脫口而出,你查戶口呢?
再說,小弟小弟,這是什麼不倫不類的稱呼?
淇瀾閉嘴冷麵,眼觀鼻鼻觀心,為什麼有人就不知道什麼叫自討沒趣?
“既然小弟有難言之隱,”亓樗看著淇瀾今日穿的一身梨花白,沾沾自喜:“我就叫你小白,如何?”
淇瀾差點一頭摔倒,直接浸到茶杯裡淹死。
你丫才有難言之隱,你全家都有難言之隱!記得前世曾經看過的那個廣告,某猥瑣男笑呵呵的,洗洗更健康,某奇異女跟著,他好我也好~
還有,小白小白,白你個頭啊,你才白,白痴的白!
眼角不受控制的詭異抽搐,淇瀾很想把茶杯摔過去,大腦脫線到這種程度,也屬難能可貴的奇葩一朵了。
“小白,”亓樗喜滋滋的:“今日能夠結識你,真是為兄三生有幸。”
早知道今日這麼黴,她沭淇瀾出門前應該翻翻黃曆的。
淇瀾站起身,彬彬有禮卻拒人千里:“亓兄慢用,在下府中還有雜事,告辭。”
“哎,小白你住哪裡?”亓樗在後面跳腳:“我在京城無親無故,去找你玩好不好?我住京僑客棧”
淇瀾躲瘟疫一般的快步下樓,甩手給了小二一錠銀子,轉身離開。
二樓視窗風輕揚,美人一笑妖嬈生。
“這位傳說中的沭家大小姐,怎地恁般有趣?”想了想又笑:“還是小白更好聽。”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