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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過如是!
大手輕挑,解開淇瀾胸口的羅衫,拇指熟稔的劃過褻衣胸口微微挺立的蓓蕾,轉而覆了掌心揉捏上那一團高聳的軟雲。
“放放手。”淇瀾側過臉避開他的唇舌,狼狽的想要掙脫那具堅硬的懷抱:“我、我不客氣了。”這明明是威脅,卻軟弱的像是笑話。
“瀾兒千萬別跟朕客氣。”令狐謙低頭,溼軟的舌尖沿著她的耳廓滑下,成功的挑起懷中身子不可遏制的顫抖:“瀾兒的身子這麼誠實,說出的話為什麼這麼虛偽,嗯?還是,沭家的女人都喜好這樣的欲擒故縱?”
冰冷無情的話如同兜頭一盆雪水,頃刻間喚回了淇瀾的神智。
“令狐謙,放手。”玉指微動,淇瀾手中翻卷出一根七寸長的閃亮銀針抵在令狐謙肩胛處,微微用力刺進去了三分,星點的嫣紅慢慢的沁出,妖嬈的綻開在龍袍上。
“威脅朕?”冷魅的笑,眉間卻冰寒一片沒有溫度:“瀾兒儘管下手試試看。”
像是篤定,更像是故意激怒,令狐謙大手一扯,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淇瀾胸口瞬間侵染了涼意,都不用低頭看,就知道那件新做的長衫連著褻衣已然盡毀。
令狐謙修長的手指滑落,勾弄在肚兜的邊緣,咄咄逼人:“瀾兒”
淇瀾咬牙,手指利落的翻轉,掌心拍下,那根銀針沒根而入。
這一刻,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偌大的楚月宮內,只有兩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很好。”令狐謙看都不看肩胛處愈發渲染開來的豔紅,五指張開,如鐵箍般的捏住淇瀾細弱白皙的脖頸,慢慢收緊。
一切猶如戰場上的往日重現。
清荷般的小臉憋的通紅,卻依舊是兀自倔強對視不肯服軟的目光。淇瀾呼吸漸急,眼前交替出現昏黑一片和明亮繁多的星子。
令狐謙鬆手,冷冷的看著少女癱坐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息。
“刺殺朕的結果,是誅九族。”令狐謙邪惡的逼迫:“沭淇瀾,你是為了什麼來南楚和親,這麼快就要放棄了?”
作者有話要說: 紀念日,下午加更,吼吼~
☆、碧妃到訪
心情不好,做什麼都提不起興致。
昨天晚上令狐謙拂袖而去,淇瀾提心吊膽了一夜,後知後覺的感到害怕。
這不是戰場上的將軍王爺,生死有命,受傷也只能認了,這可是令狐謙的皇宮,她昨晚一怒之下,出手刺傷的可是南楚的皇帝。
令狐謙說的一點都沒錯,這是要被誅九族的,而她被激怒到失了理智,竟然真的忘記了自己忍辱吞聲嫁到南楚是為了保全沭靖遠。
周身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再也睡不著。
恍恍惚惚間,她靜靜等著隨時會出現的御林軍或者大內侍衛,帶刀闖進來押送她去天牢。抑或是一杯毒酒,幾尺白綾什麼的~
結果,什麼都沒有。
她坐在椅子上惴惴不安了一夜,除了腰痠背痛,老鼠都沒竄出來過一隻。
看來,令狐謙是壓下了她這個大不敬忤逆翻上的罪狀,估計要秋後算賬吧。
淇瀾坐在鞦韆上一動不動,陽光在她身後投下短短的影子。
令狐謙說的對,再怎樣她都不能失了分寸忘了初衷,即使再被激怒折辱,也不能給他殺掉沭靖遠的理由。
唇角無奈的上揚,抬頭看著碧藍高遠清透如洗的天空。
大不了下次就遂了他的意,任他要了這身子。反正都是逃不脫,雙腿一分,眼睛一閉,也就忍耐那麼一會兒,就過去了。
淇瀾自嘲,這具身子反正不是自己的,守住自己的靈魂就好。
“公主,”錦兒小碎步過來,看過去像是有什麼事。果然。
“春柳姐姐讓我來請您,碧妃奉了皇后的旨意前來看您,此刻正坐在前廳等著呢。”
哦,碧妃?皇后的旨意?
淇瀾嘆口氣,她都快忘記了,這後宮還是人家皇后的地盤呢。
這麼多日子,裝傻充愣的不去拜見皇后,也不過是仗著自己未被冊封,說起來也不算令狐謙的什麼人,所以請安問候等等虛假的禮節也就權當自己不知道。誰知道人家皇后知書達理,反倒安排了妃子過來探望。哎~~
話說,這個碧妃,又是什麼人物啊?
還未進前廳,淇瀾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清麗身影,曼妙婀娜,貴氣無雙。
雖然只是個側臉,可是已經足夠了。
淇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