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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偏偏想到什麼似的只能硬忍著,低低的催促:“快些”說著手指勾到水聲潺潺的嫩紅核心,按拈著將刺激拔到極高。
淇瀾被他弄的快哭了,小聲嗚咽著,沒出息的乖乖上下動了幾下,卻因為嬌軀痠軟無力而更加刺激某人到瀕臨崩潰。
“不行”淇瀾捂臉,悲憤莫名:“我不會”
無奈的輕嘆一聲,男子咬著牙挺身,扶著她的柳腰自下而上的縱深刺入。她的身體已是熟悉無比,哪裡是敏感點一清二楚。只不過這個樣子本是為了讓對方自己掌控快樂的根源,不成想這個來自未來總是自誇什麼都懂的殺手竟然只是紙上談兵,臨到真刀實槍演習的時候就頹了
律動漸快漸急,男子的傾城之貌蒙上了一層失魂的迷離之色,就在淇瀾渾身都覺得被撞碎了要重組的時刻,駿白飛快的退了出去,扣著她的腰一個翻轉,變成淇瀾身子伏低跪在那裡的姿勢,體內的空虛沒有兩秒的空閒,重新被填的滿滿的。
靈魂都要飛昇的那一刻,兩個人雙雙到了巔峰,男子滾燙的漿液噴薄而出,悉數沒入淇瀾的身體~
小死了一回
只是奇怪的是,駿白卻不給她立刻躺下,堅持鎖著她的腰維持著那個姿態,不顧她的哀求和困窘,只是一下下撫摸著她軟下去的脊背,無聲的安慰著。
足足過了五分鐘,就在淇瀾要抓狂前一秒,駿白終於滿意的退了出去,並且小心翼翼的放平她的身體躺下,在粉臀下加了一個兩三公分的厚墊子,然後心滿意足的抱著她躺下,完全沒有像以往那樣立刻去清理的打算。
習慣了以往的清爽,即使累到不行,淇瀾卻怎麼都睡不著,想著不能跟醉鬼一般見識,遂咬著牙打算自力更生去清洗一下再睡。誰料才抬起頭就被駿白強健的鐵臂壓下:“睡覺。”
“難受”淇瀾皺著苦瓜臉,可憐兮兮的求同情求鮮花求放行:“我去洗洗~”
“不行。”駿白悶聲制止,手臂更是鐵箍樣的緊了緊,執拗的像頭老牛。
無奈的翻個白眼,淇瀾也沒心思再去折騰,索性重新躺下。
沒兩分鐘又不舒服的打算把墊子抽出來:“這個太難受了”
“不許動。”駿白懲戒的咬了下她的肩臂,雪白的肌膚上浮起兩排淡淡的牙印:“就這樣,明早我幫你。”
遲鈍大條的神經終於發覺了不對勁,淇瀾眨眨眼睛。這個樣子貌似
心裡有了模糊的答案,卻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只是駿白的期盼不忍再忽視,只好小心翼翼的躺下,任由身體裡充盈滿滿的體…液一動不動。
夫妻三年,兩人已是心有靈犀,淇瀾的反應落在駿白眸子中,那些薄薄的酒意早已驅離,只剩心疼。想要告訴她自己不是為了孩子,想要告訴她即使一世只有她相伴也已無憾
可是想到她那種不輸男子的決絕,駿白又咽下了到嘴邊的話,化作一聲輕嘆。
也罷,就讓她這樣以為好了,她太過聰明敏感,自己輸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的小溫馨~
☆、第 220 章
郭宇臣沒有與他們同行,而是提前了一週回京述職。
不是沒想過這其中會有什麼貓膩,可是淇瀾謀算的也厭了,帝王若是有心對付,莫須有的罪名都不用擬,直接砍頭又能怎樣?
她和駿白是令狐謙眼中的沙子,不揉出來勢必不會罷休。
眼下回沙陵,她只希望令狐謙能夠念在昔日和駿白的兄弟舊情,削職降罪都好,保全性命就夠了。
在黃粱的時候,淇瀾不是沒問過。駿白不是軟弱可欺的性子,難道就因為不忍百姓生靈塗炭而這樣任人魚肉?
一開始駿白倒是不說,後來從隻言片語裡淇瀾也揣測出了一二。只是知道了原因心裡就更難過。
令狐謙這樣步步緊逼就是為了迫的駿白造反。如果駿白真的受不住他的羞辱,不管是聯合南陵王還是自立為王,都會中了令狐謙的計。因為只要他反,令狐謙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討伐,然後毫無顧忌的搶回淇瀾,圈為禁臠。
這樣的心思讓淇瀾遍體生寒。她不認為令狐謙那是愛她至深的體現,不過是一個帝王面對無法得到之結果而產生的惱羞成怒,堂皇的需要一個藉口罷了。
就像是一個孩子面對喜愛的玩具,父母不給買才會念念不忘,真正得到了,也不過玩耍幾天即棄之如敝屣。
可是這樣唯唯諾諾忍氣吞聲就能換來皇帝的網開一面嗎?若是令狐謙鐵了心要得到自己,大不了將駿白投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