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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小拾蘭看過來,停了手,微笑著點頭,英俊的臉上滿是陽光。
小拾蘭有些驚訝,也矜持地頷首回禮。
拾蘭卻更是驚訝,這個東方書,和她遇到的那個,不一樣。
這個更陽光一點。
她遇到的那個,很溫和,卻有點,很高高在上的感覺。
她回過神,發現那兩個人已經攀談起來了。
小拾蘭和陽光的東方書互相報了師門,論了輩分,發覺是同年上的葦葉舟,更是親近了許多。
兩人以師兄師妹相稱,聊些門派內日常修煉的話題。
拾蘭也聽得津津有味,也更加覺得這個陣法詭異非常。
兩人聊了一會兒,得知都要在此逗留幾日。
陽光東方書邀請小拾蘭到他的“暫居之地”去坐坐,帶著小拾蘭轉過一道山樑,到了小竹樓前。
小拾蘭進了小竹樓,喝著靈茶,忽然想起布璃的話,偷偷看了眼少年,真的臉紅了。
陽光少年見姑娘忽然不說話了,看過來,見她臉紅害羞的樣子,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一時間,四下都安靜了。
拾蘭在旁看著,也略有些臉熱。
心道:“你們看來看去的幹什麼啊。這個壞陣法,用我的樣子做這麼奇怪的事情!”
接下來的兩天,兩個貌似一見鍾情的少男少女,每天都至少有半天的時間在一起,一邊聊天一邊在山中觀景,當然少不了一個彈琴一個靜聽的場景。
讓本來懵懂的拾蘭,也看得有些若有所思。
再有一天,就是小拾蘭要回方寸山的時間了,這天一早,她想回任家一趟,告別,說不定以後就再也不回來了呢。
因為不想讓少年知道自己曾經是別人的童養媳,小拾蘭只說是和家人告別,獨自下了山。
小拾蘭到了小院外面,恰巧聽到任李氏在飯桌上唸叨著,讓任之初去相看媳婦。
任之初不言不語,風捲殘雲似得吃完飯,扔下碗就要出門去。
小拾蘭避開他,也沒了進去道別的心思。
一時間心緒複雜,不想面對陽光少年。
又想到回門派之後,恐怕很難再見到他,心下不安,一個人在山裡亂走起來。
拾蘭也只好跟著,猜測陣法又要弄什麼把戲出來。
小拾蘭走到一棵大樹下,手扶著樹幹,自言自語道:“爺爺,你有沒有怪我?是不是會說,白撿我了?我再沒有親人了吧?”
拾蘭聽到,忽然想到,除了任家,自己的親生父母在哪裡呢?小時候好像想過,後來就只把任家人當親人了。
小拾蘭忽然吃驚地向後跳開,看看自己的手,又驚異地看著那棵大樹。
拾蘭也靠近去看,卻沒發現什麼。
小拾蘭有些害怕地拿出少年給他的傳訊符,催動靈氣。
只兩三息之後,陽光少年就到了這裡,靠近她,關心地問道:“小蘭,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小拾蘭指指那棵樹,有些害怕地躲在少年身後。
少年還未有所行動,那顆樹忽然化成一個大樹人,有三人高,一身綠袍,面板都是綠色的,頭髮鬍子也是,都長長的,把眼睛嘴巴都蓋住了。
少年護著小拾蘭後退幾步,警惕地招出飛劍,準備好符篆。
那大樹人卻也後退一步,用低沉的聲音道:“小蘭?你叫小蘭?長大了啊。”
小拾蘭和少年對視一眼,應道:“是的,你認得我?你是誰?”
大樹人不回答,看轉向少年,問道:“這是誰?你的朋友?”
小拾蘭點頭。
大樹人道:“這些天,在山裡東尋西找的就是你啊。你在找什麼?”
小拾蘭也看向少年。
少年有些抱歉地看向小拾蘭,又向著大樹人道:“我有不得已的理由,要去風麓界。”
小拾蘭有些疑惑,卻知道不是說話的時候,只沉默著。
大樹人道:“你是小蘭的朋友,答應你也沒什麼。現在就走嗎?”
少年有些不捨地看向小拾蘭,對她道:“小蘭,我不得不去。等我回來,你再彈琴給我聽?”
小拾蘭也不捨得這個已經有了好感的少年,只點著頭,不出聲,怕洩露了自己快哭出來的事實。
大樹人也不催促,轉身走向旁邊的空地,也不見他動手,地上出現了一個尺見方的陣法光圈,許多陣符旋轉著發著光。拾蘭只能偶爾看清楚一個